“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帮你,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对玮震说话的同时也看向了星煜和揭庸。
星煜随后又恢复慵懒的模样,满不在乎的道:“别看我,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喽,我没意见。”
“只要耽误不了见汝雅的时间,我随便。”揭庸也附和道。
“那好,事不宜迟,玮震兄可有良策?”我看的出来玮震为人忠厚,并不是能出谋划策的人,但作为尊重,还是先行问了他的意见。
“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把欧阳青密谋造反的消息带给太子,而一旦太子得到消息开始布防,被欧阳青有所察觉,血魔狱必定会为了加快得到玄冥真经而对师傅动手,可是如果无所作为,又只能坐以待毙,陷入这两难之地,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玮震的为难,星煜接话道:“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玮震兄身上可有能面见太子的信物?”
“有。”玮震拿出一块金牌:“这是当年皇帝赐予宗主的腰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那就好办了,玮震兄逃脱的消息此时必定已经传回血魔狱,他们肯定会在去往帝都的沿途设法拦截,所以由我这个不懂功法的人带腰牌只身前去面见太子,我相信会容易很多。而真武宗的局面也刻不容缓,就由玮震兄先在修炼界散布血魔狱众多邪武师为祸世间的消息,然后速度赶往其他各个名门正派于他们共同商讨诛灭邪教一事。”
“可是星煜兄弟,前往帝都,路途遥远,你一个人毕竟身单力薄,为何不带林夕与揭庸一同前往?血魔狱皆不认识你们三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玮震听着星煜的安排,关心道。
星煜微微一笑:“他们两人我另有妙计。”
我倒是没有过于担心星煜只身前往帝都的危险,自认识以来,这家伙总是给我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我不相信他只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最起码自保绝对不成问题。
揭庸面对星煜这种卖关子的行为,很是着急,便把星煜拉到了一旁,催促着:“赶紧说,另有什么妙计?”
“暂时保密,哈哈……”星煜笑着躲避开揭庸的拉扯,自顾的跑到一边去了。
而揭庸好奇使然,不一会儿又粘了过去,之后传来了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我喜欢这样的氛围,身边每两个人之间都像亲兄弟一样无拘无束,尽管这是一个攘往熙来、冷暖自知的世界。
星煜一直都是我身边智囊一般的存在,他的安排,最后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落日西斜,余晖映射,星煜趁着夜色朦胧,离开了山洞,但愿他能及时赶到帝都。
我和揭庸守护玮震又多待了一晚,直到玮震的伤势痊愈,第二天清晨才踏上征程。
走的时候,我把玄武残卷留给了玮震,本来也是真武宗的东西,我想玮震比我更需要它。
星煜的路程要比预想中的顺利了许多,一路平坦,并没有遇到邪武师的埋伏或者遭逢官兵设卡的盘查。
也对,谁会相信一个毫无功法的普通人,会肩负着关乎社稷的使命。
整整一个夜晚和一个白天的仓促行程,终于在夜色微凉之时看到了邨碟帝都那崇墉百雉的城墙。
“邨碟帝都,终于到了。”星煜在心底感叹了一声,摸了下口袋里玮震给的腰牌,高视阔步得走进了这帝都恢宏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