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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空的莉莉娅

一个商人打扮的德国人来到瑞士苏联使馆。工作人员:先生,我能帮您什么吗?

商人(著名间谍勒斯勒)说道:我叫露西,是出版社的,我找武官先生,我和他有约。

工作人员:他在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露西:谢谢。

武官房间内,露西敲门,武官:请进。

露西推门进来:请问,您是苏联使馆武官先生?

武官:我是,您有什么事情吗?

露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您谈,不知您愿意否?

武官:什么事情?

露西:有关于情报方面的事情。

武官:什么情报?

露西:关于德国军事方面的情报。

武官:您都知道什么?

露西:我可以知道有关于德军的很多情报,比方说,我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德国军队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的计划,将开赴何方等等。

武官:我对您说的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但是我可以帮您介绍一位朋友,也许他可以帮上您的忙。

露西:很好,谢谢您,我怎么联系他?

武官:他不总在这里,您不要找他,您把地址留下来,我看到他后,让他找您。

露西:要快!

武官:好。

露西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地址交给武官。

武官站起来跟露西握手:认识您很高兴,再见。

露西:再见。

瑞士卢塞恩市维塔诺瓦出版社。露西坐在桌子上看材料。一个生意打扮的苏联人来到出版社。

露西:先生,您找谁?

来人:您好先生,我找露西。

露西:我就是露西,您是?

来人:我叫拉多,是武官先生让我来的。

露西:您好,拉多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拉多:我是生意人,对您所说的情报感兴趣,不知我们是否可以谈谈?

露西:可以,我也是做生意的,不过我的情报是需要付费的。

拉多:您都知道什么情报?

露西:我知道德军一切我想知道的情报。

拉多笑道:您说大话了吧?

露西:比方说,我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德国军队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的计划,将开赴何方等等。

拉多:您情报的来源是什么?

露西:这我不能说。

拉多:那我怎么能相信您?

露西:我可以免费告诉您一条情报。

拉多:什么情报?

露西:1939年9月1日4点45分,德军将入侵波兰。

拉多大吃一惊心想:这个绝密情报很少有人知道,他怎么知道?

拉多不动声色:是吗?您还知道什么?

露西:还有很多其他的情报。

拉多:可否透露一下?

露西:不行,我需要钱养家糊口。

拉多:好,如果您说的情报被证实的话,我每月可以付给您1600美元,但是有一条,只准跟我一个人交易。

露西:一言为定。

一天晚上,拉多来到敲门,露西马上打开门。

拉多:不到接头日期,您为什么约我见面?莫非有什么紧急情报?

露西:正是。我收到可靠情报,德军将在41年6月22日4点进攻苏联,进攻兵力150个师。

拉多:不可能,虽然您收集到德军进攻法国、比利时、荷兰甚至瑞士的详细计划都是对的,但是德军绝不可能在没有结束英国战争以前,进攻苏联。

露西:但是,我的情报确实如此,我希望您马上将情报上报莫斯科。

拉多:我可以上报莫斯科,但是,我要知道这个情报的来源,因为这可能是假情报。

露西:情报是绝对可靠的,来源我不能告诉您,但是我可以告诉您情报来自于德国。

另一天,拉多:露西先生,今天可以给我们提供什么情报?

露西:今天的情报可多了,这是德国建立新的坦克部队和步兵部队的情报,这是番号和分布情况。这是德国航空中队的情报。另外,我还得知,德国已经造出了豹式坦克。

拉多:什么豹式坦克?

露西:苏联制造的T-34坦克有以下优点:

采用了斜面的概念并设有倾斜装甲,使用较宽的履带(接地面积大),提高了在松软泥地上行驶时的机动性,装备了76.2毫米炮,与同世代的战车(37~50毫米)比较下,其口径及威力均占优。

以上3个重要特征即为对T-34评估后作出的结论。豹式的出现,可说无疑是为了对抗T-34而制造的。

第一,一定要比T-34坦克更快。第二要比T-34坦克火力更加强大。豹式坦克技术数据如下:全车44.8吨,最快速度55公里每小时,炮塔装甲120毫米车体正面装甲为80毫米,在2500米距离内可以击穿苏联任何一款坦克的装甲。豹式坦克的75毫米70倍径炮是最杰出的坦克炮之一,比起英国的76毫米17磅反坦克炮,更轻便更容易操作。

另外,T-34.85坦克在2500米距离内跟豹式坦克对射,豹式坦克的80毫米倾斜装甲可以轻松弹开炮弹,然而豹式坦克只要发射炮弹能够击中T34.85坦克,就能将其击毁击伤。

拉多:这个情报太重要了,我马上将情报送回莫斯科。

拉多:露西先生,您今天又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叫我过来?莫非又有什么紧要问题?

露西:是的,有一个紧急情况,德国的情报机构对斯大林格勒战役苏军军力和战略的详

细了解程度。还有一个关于希特勒大本营召开德国军事经济潜力问题会议的情报。

拉多:太好了,这个情报十分重要。我马上转告莫斯科。

露西:另外,我今天可以告诉您,我的真名叫勒斯勒,是一个被开除国籍的德国人。

拉多:哦,您叫勒斯勒,那您可以告诉我您的情报来源吗?

勒斯勒:这我不能告诉您,这是我永远的秘密。

拉多:好了,我不问了,愿您多保重。

勒斯勒:谢谢!为了早日结束这可恶的战争,我们都多保重!

德国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参谋部

上校将命令的原件交给女报务员:马上把它发出去。

报务员:是。报务员将命令打在纸条上,发给收报人。女报务员偷偷收集纸条带出大楼。

街道某接头地点,女报务员跟一个男子交错而过,把一个纸包塞到男子手中:赶快发给露西。男子接过纸包匆匆走去。

仅仅通过这种办法,勒斯勒就得到了4500份绝密电报和120份特密通知。如果得不到纸条,情报员还可以凭记忆口传情报,这样得到的电报也有800份。勒斯勒安插在柏林的情报员,凭所任职务还可以利用机要通信将材料发往瑞士。

由于频繁来往瑞士和德国,勒斯勒的间谍身份终于被德国盖世太保发现了。盖世太保想方设法扰乱他同莫斯科方面的电台信号联系。但非常幸运的是,他们始终没有找到勒斯勒传递情报的方式。

莫斯科斯摩棱斯克工程建筑学院,广播里正在播放德军侵略苏联的消息。

学院招兵处,雅科夫(斯大林长子)一边听着广播一边报名入伍。

工作人员:雅科夫同志,您参军后打算做什么工作?

雅科夫回答:我希望参加陆军,我要求上前线,到坦克部队去。

工作人员问:斯大林同志同意您参军吗?

雅科夫:我正是响应了斯大林同志的号召,才报名入伍的。

工作人员:好吧,我先把您的名字报上,如果上边不同意,我们再把您撤下来。

苏军第十六集团军阵地

雅科夫(工兵上尉军官),带着全连士兵,正在河上架浮桥。

德国军队坦克冲了上来,雅科夫大声喊道:快拿起武器战斗。

敌军坦克来得太快,只有少数几人拿起了武器,经过激战全部被歼,其他没有拿起武器的全部被俘虏,雅科夫也在俘虏队伍里。

?列宁格勒州图霍维日村,弗拉索夫中将(苏军第2集团军司令员)与沃罗诺夫(厨师)进入村长家。

莫斯科战役后,弗拉索夫带领的第二集团军被德军包围消灭,他与沃罗诺夫,为寻找食物,进入了列宁格勒州的图霍维日村。他们进了村长的家。

沃罗诺夫:老乡,有吃的吗?我们是路过的。

村长:有,你们快进来吧。说着拿出吃的东西交给他们两个人。

两人忙着吃东西。村长偷偷地走出去,叫来了警察。

警察:你们是干什么的?

弗拉索夫:我是一名教师。

警察问厨师:你是干什么的?

厨师:我是厨师。

警察:教师怎么和厨师走在了一起?

厨师:我们是朋友。

警察:你们在这里等着。

警察将二人锁在了村子里的谷仓里。

一支德国摩托车巡逻队抵达了图霍维日村,村长对巡逻队长:我们抓到了两名可疑分子,您要不要看看?

巡逻队长:领我们看看。村长打开谷仓。巡逻队长仔细辨认弗拉索夫等,拿来报纸上的弗拉索夫头像认出了他。

巡逻队长:您不是教师,您是弗拉索夫。弗拉索夫低下了头。

村长得到了10包烟草、2瓶伏特加和一张荣誉证书。

巡逻队长:带走。

德军集中营所长办公室,弗拉索夫在投降书上签字,按手印,并发誓:我誓死效忠元首希特勒,效忠德意志德国。

弗拉索夫等回到监房,一群人围着弗拉索夫。弗拉索夫:难道流更多的血不是犯罪吗?难道俄罗斯民族的主要敌人不是布尔什维克主义和斯大林吗?难道奋起反对斯大林及其同伙不是每个俄罗斯人首要的神圣义务吗?在有丛林和沼泽的那个地方,我终于得出了结论:我的义务是动员俄罗斯民族投人反对布尔什维克政权和建设新俄国的斗争。

几个人点头:对,我们听您的。大部分人默默地离开他的周围。

所长办公室。一批苏军官兵签字投降德军。

弗拉索夫对德军上校:斯大林的儿子雅科夫也在集中营里。

上校高兴地:什么?真的吗?这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礼物。

雅科夫被带到克鲁格将军办公室。克鲁格伸出手要跟他握手。雅科夫没有伸手。

克鲁格:您叫什么名字?

雅科夫:雅科夫。

克鲁格:姓什么?

雅科夫:朱佳施维里。

克鲁格:您是人民委员会主席的亲属吗?

雅科夫:我是他的长子。

克鲁格:您会说德语吗?

雅科夫:我十年前学过德语。还记得一些。

克鲁格:您的军衔?在哪个部队服役?

雅科夫:上尉,在第14坦克师第14榴弹炮团服役。

克鲁格:您是怎么被俘的?

雅科夫:我,说实在的,不是我,而是我们师的余部,我们被打败并包围。

克鲁格:您是自愿向我们投诚的还是在战斗中被俘的?

雅科夫: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你们俘虏的。

克鲁格:我们的士兵对您怎么样?

雅科夫:他们把我的靴子给扒了,总的来说,还可以。

克鲁格:你们的军队中为什么设政治委员?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雅科夫:设政治委员的目的是鼓舞士气,他们的工作是进行政治教育。

克鲁格:士兵、指挥员、军官对他们怎么看?

雅科夫:您要知道,如果政治委员工作动脑筋,那么他就会收到爱戴和尊敬,但他若是利用自己的权利对士兵施加压力,那么很明显,士兵就会表现的规规矩矩,例如在开会时,在任何地方都会如此,但可能在内心深处,他并不尊敬政治委员。

克鲁格:您听没听说过部队排斥政治委员的事?

雅科夫:暂时还没听说过。

克鲁格:那样的话,也许您想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战俘营里的情况,士兵们对政治委员持极端否定的态度,我们不得不对政治委员加以保护,以使他们不致被自己的士兵打死。

雅科夫:您要知道,一切取决于这是什么样的红军战士。

克鲁格:这里说的是过去的富农。

雅科夫:富农是过去的富裕农民。

克鲁格:难道他们对现行国家制度不满意吗?

雅科夫:他们当然不满意。

克鲁格:他们为什么不满意?

雅科夫:因为...请问,您了解苏维埃党的历史吗?俄国的历史?总的来说,俄国的富农是维护沙皇制度和资产阶级的。

克鲁格:您是否认为,富农在前俄罗斯维护自己的财产,或者说德国农民现在维护自己的财产只是因为他还是私有者?在我们德国存在私有制,而在俄国已被取消。

雅科夫:是的,是的,是这么回事。您忘记了,富农是一回事,而他们的孩子则是另一回事,他们受到的完全是不同的教育。在大多数情况下,孩子们都不承认这样的家长。

克鲁格:您是否认为,与过去相比,近些年苏联的工人和农民得到了许多好处?

雅科夫:当然,请您问问他们自己,在沙皇制度下怎么样。问问他们,他们会告诉您的。在俄国建起了本国工业,俄国不依赖任何人,俄国有自己的一切,也许这是靠自己靠工人农民做到的。但也完全有可能有部分居民不满意。

克鲁格:现在,在您了解了德国士兵以后,您是否还认为红军还有机会进行抵抗来改变战争的进程?

雅科夫:您要知道,我手头没有这种资料,因此我无法说有没有什么前提。但我个人始终认为,战斗还将继续下去。

克鲁格:您是否知道我们的军队现在在哪里?不是在现在这个具体地段,而是在北方和南方。您是否知道我们已经占领了基辅?在您看来,如果我们不久占领了莫斯科,将出现怎么样的形势?

雅科夫:我知道你们现在离莫斯科不远。

克鲁格:您刚才说您知道我们在莫斯科附近,在通往莫斯科的要道上;您应当能想到莫斯科落入我们之手后会发生什么情况。

雅科夫:我不能想象这种情况。

克鲁格:您认为这是可能的吗?

雅科夫:可以向您反问一个问题吗?要是你们被包围那?

克鲁格:您在战争期间听说过这种情况吗?

雅科夫:您要知道,这种情况是可能的,也就是说,我目前没有任何资料。至于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那么有事实依据为证,即你们冲在前面的几个军被包围被消灭了。这样的事情是有过的。

克鲁格:您知不知道德国国家社会党对犹太人的态度?您知不知道,现在的红色政府主要是由犹太人组成的?俄国人民是否会反对犹太人?

雅科夫:所有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他们没有任何影响。相反,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亲口告诉您,俄国人民一向仇视犹太人。

克鲁格:为什么仇视政治委员和犹太人?

雅科夫:我应当回答您什么?关于政治委员我一会儿再说,关于犹太人,我只能说,他们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做买卖。

克鲁格:您是否知道,您父亲的第二个妻子也是犹太人?---卡刚诺维奇?

雅科夫:不对不对,这些都是谣言,胡说八道。第一个妻子是格鲁吉亚人,第二个是俄罗斯人,阿利卢耶娃。其他的都是谣言、胡说八道。

克鲁格:6月22日,父亲与您分别时最后说了什么?

雅科夫:他把瓦西里和我叫到一起,说道:孩子们,快要打仗啦,你们应该当兵去!结果,我们俩都参加了卫国战争。瓦西里当了飞行员。从参军的第一天起,我父亲便打电话给我们所在的部队,嘱咐立刻派我们到最危险、最艰苦、最需要我们的前线去。

克鲁格:您已婚还是单身?

雅科夫:我结婚了。

克鲁格:您有孩子了吗?

雅科夫:有一个女儿,他已经三岁了。

克鲁格:您想不想我们通知您的妻子,说您被浮了?

雅科夫:不要,如果你们想满足我,就不要告诉他。

克鲁格:您是否认为家里人会因此而感到痛苦?当俘虏是士兵的耻辱,对吗?

雅科夫:我感到羞愧!我愧对我的父亲,因为我还活着。

克鲁格:但要知道不仅愧对父亲还愧对妻子!

雅科夫:是的,他对我来说并非无关紧要。我非常敬重她,非常爱她。

克鲁格:而您的妻子会不会和红色政府一起逃出莫斯科?您的父亲会不会把他带在身边?

雅科夫:也许会,也许不会。

克鲁格:雅科夫,只要您同意,您就可以当俄罗斯解放军的指挥官,将来把苏联打败,您就可以当苏联的国家元首。

雅可夫:不,我决不投降,我宁肯做苦工,也不投降。

监房,弗拉索夫将军派人偷偷送一份所谓《斯摩棱斯克委员会宣言》的文件给雅科夫看。

雅科夫看后,把文件撕得粉碎。大骂:卑鄙。

斯大林办公室,斯大林在看文件。贝利亚匆匆走进。

贝利亚:斯大林同志,德国人提出用雅可夫交换保卢斯。

斯大林:拿元帅换士兵,我不干!

贝利亚:要不我们想办法把雅科夫弄出来?他毕竟是您的儿子啊!

斯大林:不可以,苏联有几十万人被俘,有可能把他们都弄出来吗?我不能带这个头。我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吗?绝对不允许。

贝利亚:那我们怎么办?

斯大林:和别人一样,想办法了解一下,需要得到确切情报,他有没有投降,如果他投降了,他的家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贝利亚:是。

贝利亚走了出去。

斯大林一脸茫然!

德军集中营监房,弗拉索夫找雅科夫谈话。

弗拉索夫:雅科夫,德国人想用您换保卢斯,但是您的父亲斯大林根本不同意,这样的父亲,您对他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雅科夫:我父亲不同意交换是对的,父亲不想开这个不好的先例。

弗拉索夫:为什么?

雅科夫:因为被德国**军抓获的苏联公民有56万人之多,而其他公民显然没有像我这样的交换机会。

弗拉索夫:您不希望利用您父亲的关系得到特赦?

雅科夫:我从不希望因为我的父亲是斯大林,就享受超出别人的任何权利。

弗拉索夫:你!真是不可理喻。

雅科夫转过身去。

吕贝克波兰战俘集中营,德国士兵押着雅科夫经过波兰战俘的牢房。

早晨集合刚刚结束,10多名德国士兵押解着一名新战俘朝集中营走来,这个人行动缓慢,头低垂着,身体瘦削,头戴军帽,肩上披着一件破旧灰色的大衣,脚穿积满尘土的皮鞋,背上用白油漆写着很大的SU字母,这意味着他是苏联人,是吕贝克的第一名苏联战俘。他能是谁呢?波兰战俘心中划着疑问。

一个会讲德语的波兰战俘对德军士兵:这名新来的苏联战俘是谁。

德国士兵不想搭话,因为纪律规定,德国士兵不能同俘虏进行私人接触。

波兰战俘递给德国士兵三包美国万宝路牌香烟。

德国士兵对波兰战俘低声的:这是斯大林的儿子雅科夫。

听到这一爆炸性消息,集中营顿时沸腾起来。

过了一刻钟,雅科夫出现在牢房门口到处张望,看守狱卒端着带刺刀的步枪跟在后面。

雅科夫身体非常瘦弱,脸色苍白,一双混黑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隔壁牢房里的波兰俘虏。

波兰军官俘虏对雅科夫:喂,您是谁?

雅科夫:我叫雅科夫·朱加施维里。

德国狱卒在一旁看守着,德国狱卒默不作声。

牢房里,雅科夫在睡觉。

雅科夫的牢房经过严密的加固,牢房的窗户都是用铁棍固定的,外面是带电的铁丝网,牢房与房间之间的墙上安装的钢化透明玻璃窗一边是雅科夫的牢房,另一边是监视室。有二个狱卒,一个狱卒透过玻璃监视雅科夫在牢房的一举一动,另一个狱卒则持步枪在隔离警卫。起初雅科夫所有行动都受到限制,后来,雅科夫在波兰俘虏营里有了很大的自由。尽管德国狱卒采取严格的防范措施,但他们仍然忧心忡忡,每天晚上都查看雅科夫10多次,生怕雅科夫会奇迹般地飞掉。

雅科夫第一次参加集会点名,狱卒让雅科夫排在波兰司令部军官俘虏的右边,德国狱卒开始点名,狱卒走到雅科夫的面前,对雅科夫:杰尼切夫!雅科夫没有任何反应,狱卒又叫一次,雅科夫仍然不予理睬,狱卒第三次对雅科夫重复杰尼切夫这个名字。

雅科夫愤怒地:我叫雅科夫·朱加施维里。如果你们不叫我的名字的话,我以后就不参加集合了。

狱卒:将雅科夫禁闭起来。

希特勒的报刊报道和刊登了雅科夫的大幅照片。伪造了雅科夫给苏联人民的叛国公开信。信中说:雅科夫·朱加施维里已宣布同父亲斯大林断绝关系。雅科夫谴责苏维埃制度,批评苏联抵抗德国军队的做法,认为那是徒劳无益的,因为英勇的充满智慧的德国军队在胜利的东进中必将粉碎苏联红军的反抗。

狱卒将报纸送给雅科夫。雅科夫看后将报纸撕得粉碎,大声的:卑鄙!你们真是卑鄙!

战俘营里,几个波兰军官在商量什么。

波兰战俘享受优待,可以得到国际救济组织的邮包。看到雅科夫没有收到食物包裹,波兰战俘负责人马尔采与大家开会商量。

马尔采对雅科夫:我们大家商定,决定每月从国际红十字会送给波兰军官战俘的邮包中抽出一个标准邮包、一包食物包裹送给您,同时还给您发军饷,每月发100马克。

雅科夫感到特别的意外和为难。

雅科夫:我要钱干什么呢?我们不是已经在同甘共苦了吗?

马尔采解释:在集中营里的钱确实用处不大,但钱可以邮到被合并或被德国占领的地区去,随后就会收到食物和药物,再说,在集中营里也需要有点零用钱花呀!

雅科夫犹豫了片刻:好,我同意接受这些食物和零用钱。但必须用借的形式,等我回国之后如数发还波兰国家红十字会。

监狱办公室,德国狱卒对雅科夫:雅科夫,波兰人给您发军饷了吧?

雅科夫:我是向他们借的。

狱卒:他们那点钱好干什么?您给德国军队司令部递交一份书面申请,由德国军队司令部发给您军饷。

雅科夫:作为一名苏联红军军官,我不想享受特殊权利。

狱卒:我不是让您投降,而是让您得到一些实惠。

雅科夫:我不想占你们德国人的便宜。?

战俘营里,马尔采找到雅科夫:雅科夫同志,波兰红十字会战送给您一套皮鞋和军服,军服是按照苏联军服式样缝制的,您看看,合适不合适?

雅科夫穿上皮鞋和军服:很合身,谢谢你们!

马尔采:不用谢,我们都是难友。

雅科夫:我用了你们很多东西!

马尔采:我们应该患难与共的。

战俘营里,战俘们和雅科夫在一起打扑克。

马尔采:雅科夫,报纸上说您已经发表声明了,您为什么还被关着?

雅科夫:我从未发表过任何声明;我是共产党员,苏联人民忠实的儿子,我相信苏联的卫国战争一定取得胜利,我希望和祝愿这一天尽快到来。

马尔采:我们信任您。

集合时,雅科夫稍息站着,不向德国军官和狱卒致敬。

狱卒:雅科夫出列。

雅科夫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狱卒:立正,雅科夫懒散的立正。

狱卒:稍息。

雅科夫懒散的稍息。身子歪歪的站着。

狱卒:雅科夫,鉴于你的表现,现在关你紧闭!雅科夫转身向禁闭室走去。

第二天,狱卒:雅科夫,出来。

另一狱卒给他戴上手铐。雅科夫整理一下军服,从容的走出关押室。

波兰战俘都站在关押室内给他送行。

雅科夫满怀深情地对难友们:亲爱的朋友们,我们相处得很好,所以分别是沉痛的,我要到该去的地方去了,但我将永远铭记你们的名字,你们波兰的兄弟,给了我真诚的心,而心是要用心来报答的,如果你们能够赶上胜利的话,请记住我吧!我没有给苏联军人丢脸!也没有给我的父亲--斯大林元帅丢脸。

德军集中营审讯室,德国狱卒对雅科夫进行严刑铐打和折磨。

艾特加(德军上校中队长)对多马克中慰(**特工)和荣特金上士(**特工):将雅科夫秘密枪毙。然后将尸体扔到集中营的铁丝网外,伪造现场,告诉集中营内的战俘:雅科夫因逃跑被哨兵发现而枪杀。

多马克和荣特金将雅科夫套上头套,带上警车。

雅科夫被秘密枪毙,消息传到莫斯科后,斯大林悲痛欲绝。斯大林的二儿子瓦西里和女儿斯维特兰娜因此而怨恨斯大林。女儿更是来到美国,致死都不回苏联。?????

斯大林格勒飞行俱乐部,19岁女教练莉莉娅与几名训练结束的男飞行员告别。莉季娅在一旁站着看。

一名帅气的小伙子索罗马丁握着莉莉娅的手,大声说道:再见了,漂亮的莉莉娅教练,谢谢您的指导。我们就要参加空军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

莉莉娅羡慕的:祝贺你们,到你们为止,我已经训练出45名飞行员,可是你们都当上了空军,我只能在这里当教练。?

索罗马丁:我们会回来看您的!转身对莉季娅:妈妈再见!

莉季娅:再见了孩子们!祝你们好运!

索罗马丁等向外走去,莉莉娅一脸茫然.

?飞行俱乐部室内,莉莉娅边洗头边听到广播。广播里正在广播莫洛托夫的讲话。

莫洛托夫:我们应当组织对红军的全面支援,保证大力补充红军队伍,保证供应红军一切必需品,组织军队和军用物资的迅速运输,以及广泛救护伤员。

莉莉娅对莉季娅:妈妈,打仗了,德国人已经打进来了,我要报名参军。

莉季娅:莉莉娅,你一个小女孩子,能行吗?

莉莉娅:我能行,我可以当空军,开飞机打德国鬼子!

莉季娅:如果能当空军,你就去吧!去打击德国侵略者。我要是年轻20岁,我也报名参军。

征兵处,莉莉娅:我要报名参加空军。

报名处军官:参加空军?您?不行。

莉莉娅:为什么不行?

军官:您是女的,不能当飞行员

莉莉娅:为什么女的就不能当飞行员?斯大林不是说要动员全民参军吗?

军官:我们没有女飞行员名额,再说您也没有战场经验。

莉莉娅:那怎么办?我就想当飞行员杀敌。我的飞行技术很好!

军官:很好也不行。您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有机会我们通知您。

莉莉娅:那好吧,有名额的话,你们一定通知我。

军官:一定通知您!

莉莉娅心情不悦的回到俱乐部?

飞行俱乐部,莉季娅喊:莉莉娅,快来,有军官来找您。

莉莉娅快步从屋内冲出。

招兵军官对莉莉娅:莉莉娅,是您要参加空军?

莉莉娅:是的!

军官:那您赶快去找一个叫拉斯科娃的女领航员,他们122团招女飞行员。但是,您的履历表一定要多写点战前飞行时间,不然他们不会收您的。

莉莉娅很开心的:她在哪里?

军官:训练地点在伏尔加河下游的萨拉托夫北面的小城恩格斯城。她现在在莫斯科,您到莫斯科找他吧!您一打听122航空团谁都知道。

莉季娅:拉斯科娃,您是说莫斯科的拉斯科娃?

军官:是的,您认识她?

莉季娅:岂止认识。她是在我办的航空俱乐部学习的飞行。她还好吗?

军官:她很好,她现在是斯大林亲自批准的122女子航空团的团长。

莉莉娅:妈妈,怎么回事,您快跟我们讲讲。

莉季娅:十年了,我和她分别已经十年了。那时我和姐姐在莫斯科办了第一个航空俱乐部,她是我的第一批学员。他叫马丽娜-拉斯科娃。小玛丽娜于1912年3月28日出生在一个艺术气息浓厚的中产之家,父亲是声乐导师,母亲是小学教师,正是受父亲的影响,她自小就追求文艺。小小年纪的玛丽娜曾对父亲说,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登上歌剧院的舞台表演。父亲对此大感欣慰,但可惜他看不到女儿的成长—1919年,玛丽娜7岁那年,他在一次交通事故中身亡。

为了继承父亲的遗志,玛丽娜开始加倍努力学习声乐,或许是投入的精力过多,一种巨大的压迫感逐渐取代了歌唱的成就感。几年之后,对文艺感觉到厌倦的玛丽娜无奈退出,投身到一个和声乐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化学。1929年,从学校毕业后的玛丽娜凭着在化学方面积累的知识在一家制药厂找到了工作,虽然这和登上歌剧院的梦想差得太远,但至少有了收入,可以帮上家里的忙了。

在此期间,她和厂里的药剂工程师拉斯科夫成婚,并在1930年生下了儿子坦尼亚,而她也即将迎来她的人生转折。儿子生下后不久,他们夫妻二人因一些生活琐事成天吵个不休。在那时拉斯科娃为了躲避那不休的吵闹,来到我的航空俱乐部学习驾驶飞机。她很勤奋,几个月后,她就可以熟练的掌握飞行技术。在以后,她的驾驶技术突飞猛进。两年后她就在我这里毕业了。拉斯科娃在1931年考入苏联空军学院下属的航空导航实验室工作。从那时起我们就没有再见面。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军官:后来的事我大概知道一些。

莉莉娅:您可以给我们讲讲吗?

军官:风洞实验里的奇妙景象和试飞场上的起降翻飞,对拉斯科娃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在一次阴差阳错的机会中,实验室的负责人让拉斯科娃学习飞行领航方面的知识,她就此一发不可收。经过数年苦心钻研,她一举成长为全苏联知名的女飞行员和女领航员。1933年,拉斯科娃成为苏联空军历史上第一位女性领航员。1934年,她又成为在著名的茹霍夫斯基航空学院任教的第一位女性。

莉莉娅:她和丈夫还吵架吗?她过得幸福吗?

军官:在事业上成功的女人往往无法兼顾自己的家庭,拉斯科娃也不例外。或许是因为她太忙,又或许是因为她过于耀眼,总之她和丈夫在1935年协议离婚,孩子由男方抚养。对于一心扑在飞行事业上的拉斯科娃而言,这种分离倒像是一种解脱,独身之后的她更加无所牵挂,从而在1937年到1938年间创下一连串惊人的飞行记录。

莉莉娅:什么记录?

军官:1937年10月24日,拉斯科娃和瓦伦蒂娜、格里祖杜波娃合作,驾驶一架雅克-12型飞机创下女性飞行员不间断飞行距离记录:1445公里。

1938年的5月24日和7月2日,拉斯科娃驾驶MP-1飞艇,又分别将飞行纪录刷新为1749公里和2241公里。

同年9月2 4日,拉斯科娃开始一次大胆的新尝试。她要同另外2名杰出的女飞行员宝莉娜奥谢芬科和格里祖杜波娃一起,驾驶着被称作祖国号的安-37型飞机去创造前所未有的远距离飞行记录。按照计划,这架女性当家的长程飞机将从莫斯科飞往远东地区的科莫索莫尔斯克,预计全程用时26小时左右,两地间的直线距离为5947公里,预计飞行里程为6450公里。

莉莉娅:我的天,6450公里。她们完成了吗?

军官:这次极为冒险的远征险些导致悲剧。飞行全程是颇为顺利的,不过在目标附近空域,浓雾使能见度降到极低水平,飞机在空中反复盘旋都找不到降落的机场。眼看油料将尽,机组只得实施迫降,由于拉斯科娃所处的领航舱与飞机的其余舱室并不连通,而且在迫降时极易发生危险,拉斯科娃不得不在飞机迫降前先行跳伞。落地后的拉斯科娃徒步10天才找到自己的飞机,而当时,救援队已经在那里等了她2天。令拉斯科娃高兴的是,她得知自己的2 名同伴都安然无恙。

虽然此行在最后关头打了折扣,但这次飞行依旧成为轰动一时的事件。11月2日,苏联政府向拉斯科娃等3人授予苏联英雄称号,这是苏联第一次向女性颁发这一至高荣誉,而从那时起到卫国战争爆发,再没有其他女性享此殊荣。

??莉莉娅:后来那?

军官:1941年6月22日凌晨,原本平静的苏联大地地动山摇,**德国悍然入侵,一场漫长艰苦的卫国战争拉开了帷幕。战争刚一爆发,许多和拉斯科娃一样在战前就已经接受过飞行训练的女飞行员们便纷纷请愿,要求上前线驾机杀敌。

莉莉娅:我也要求上战场呀!

军官:是呀!在苏联妇女能顶半边天,在国家运行的各个岗位上都有女人们勤劳的身影,苏联红军里的女兵也很多,但是上一线作战,还是驾驶飞机,她们能行吗?这让红军的高层产生了犹豫。虽然在理论上男女平等,红军对于女兵参战并无明确限制,但是女飞行员们的申请还是有去无回—司令部表示需要另案研究。

莉莉娅:这确实不公平,男人能上阵杀敌,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开飞机杀敌。

军官:这时轮到拉斯科娃发挥她独特的影响力了。作为女性远距离飞行的记录保持者,苏联英雄拉斯科娃可以把自己的意见直接传递到斯大林办公室去。她最终说服了最高统帅斯大林。

莉莉娅: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上前线了!

军官:斯大林直接下令国防人民委员会在空军中组建3个由女性组成的航空团,而且其人员构成将真正体现女性团的含义,不仅飞行员等空勤人员由女性构成,甚至后勤保障技术等单位也全部由女性担任。

莉莉娅:她们是怎么训练的?

军官:拉斯科娃在各级飞行学校和各地共青团组织的共同配下,一批精挑细选出来的姑娘们于1941年10月完成了集结,她们以第122航空团的暂编名义,开始集中受训。训练地点在伏尔加河下游地区、萨拉托夫北面的小城恩格斯城。姑娘们在那里要接受为期6个月的强化特训,要知道普通苏军飞行员的标准训练时间是18个月!

莉莉娅:我不用六个月,我只要一两个月就够了。

军官:在报名过程中,大家的劲头都很高,因为她们清楚自己很快就可以上前线、和男同胞们并肩奋战了!所以报名的人数很多,您能不能报上名字,我还说不准。

莉莉娅:为什么?

军官:说实话,您的个子确实太矮了,坐在驾驶室中,脚可能够不到油门。

莉莉娅:我有办法。

军官:您跟我说不行,因为我说了不算。得拉斯科娃同意才可以。

莉莉娅:那怎么办?

军官:这支部队的缔造者拉斯科娃参与了全程训练,并且按照对每个受训者的了解程度,亲自拟定了每个人的岗位分配表。在此过程中,拉斯科娃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和喜爱,虽然此时的她已声名显赫,但大家都觉得她极易相处。姑娘们私下里还对拉斯科娃的素质修养赞誉颇多:她能欣赏古典音乐,还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和意大利语……

莉莉娅愁容满面。

莉季娅:莉莉娅,不要紧,我跟您去,凭我跟拉斯科娃的关系,加上您的飞行技术,我一定会说服她收留您参军的。

莉莉娅马上高兴起来:太好了,有您跟我去,我一定会参军的。

莉季娅:莉莉娅,您要想好了,上战场不是开玩笑的事,那关系生死的事情,您可要想好了。

军官:是的小妹妹,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

莉莉娅:我早就想好了,与其默默无闻的活一辈子,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即使牺牲了,也是死得其所。也许我还会出名当英雄那!

莉莉娅参军后,莉季娅来到莫斯科航空俱乐部,跟姐姐塔利亚一起为前线服务,后来她们都把儿子送去当了飞行员,为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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