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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罗科索夫斯基

德军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布劳希奇、古德里安、霍特等在开会。

希特勒:现在,乌克兰有敌人66万之众,对中央集团军群的侧翼构成了威胁,如果我们继续东进,他们必然会在侧翼进攻我们,那时我们就危险了。所以,第二第三装甲集团军群必须掉头南下,包围并消灭基辅的大量敌人。占领乌克兰和顿巴斯后,苏联将失去煤、铁和石油以及粮食。这对取得最后的胜利至关重要。

古德里安欲站起来说话,布劳希奇低声对他说:我不允许您在元首面前提起进攻莫斯科的问题。您接到的是在南方发起进攻的命令,现在谈谈怎么完成这一命令。

古德里安:那么请允许我飞回我的坦克集群,现在我谈什么都毫无意义。

布劳希奇:不,您应该向元首报告您的坦克集群的情况。

希特勒:古德里安将军,您是否觉得您的部队,依靠当前的战斗力,还能做出一个大的贡献?

古德里安:如果部队每一个士兵都明白的真正目标时,那就不成问题。

希特勒:您指的当然是莫斯科吧?

古德里安:是的。既然您提到了这一话题,那就允许我谈谈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吧?

希特勒:可以,您谈吧!

古德里安:在关键方向取得军事胜利和歼灭敌人的主力后,控制乌克兰重要的经济地区就会变的容易得多,因为占领了莫斯科,会使俄国人把部队从北方调到南方难上加难。南方战役可能旷日持久,到时因天气恶劣,对莫斯科进行决定性战役为时已晚。

希特勒静静地听着古德里安的报告。古德里安停了下来。

西南方面军司令部

基尔波诺斯给斯大林打电话:报告最高统帅同志,敌人向基辅进攻了,西南方面军右翼部队顶住了敌人的进攻。

斯大林办公室里,斯大林接电话:立即与方向总司令和南方面军司令一起拟订基辅防御的计划。尽快构建这一防线,藏进地里去,从后方抽调预备队,特别是炮兵,在这一线上与后撤的部队会师。

基尔波诺斯:您的指示将被立即执行,我们采取一切措施守住基辅,请求补充兵员和装备。我们奉总司令之命从科尔松地区向乌曼方向组织突击。想听听您的意见。

斯大林:我们同意,我们支持同志们的进攻行动。但不要忽视防御线。应当时刻做好坏的打算。至于援助,会到位的,你们自己也要学会制造武器,让一些工厂生产步枪和机关枪。列宁格勒生产出了火箭炮,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器。它能大量的杀伤敌人。为什么你们那里不能这么做?

基尔波诺斯:斯大林同志,您的所有指示,都将被立即执行,遗憾的是,我们不了解火箭炮的构造。请您下令给我们送来一个带图纸的样品,我们就可以自行生产。

斯大林:您说什么?图纸你们那里就有,样品也早就有了。但如果您这么不经心,那我就给你们配备一个火箭炮连、图纸和生产设计师,祝一切都好,赢得胜利。说完放下电话。

电话铃又响起来。斯大林不接电话。波斯克列贝舍夫走过来拿起电话。电话传来朱可夫声音:斯大林同志,叶利尼亚突出部战役消灭敌人5个师 4.5—4.7万人,我军成功收复叶利尼亚突出部,并向西推进了25公里。

波斯克列贝舍夫:什么?消灭敌军5个师?

斯大林抢过电话:朱可夫同志,很好,这是我军自开战以来的第一个大胜利,请向全体参战将士传达嘉奖令。

朱可夫:是。斯大林同志,在战斗中,各师表现非常勇猛,特别是步兵第100、127、153和161师,表现更加突出,他们在战斗中敢打敢拼,取得英勇的战果。

斯大林:请告诉将士们,最高统帅部决定分别授予步兵第100、127、153和161师为近卫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师光荣称号。

朱可夫:是。

沙波什尼科夫:斯大林同志,近卫师是什么意思?

西南方面军司令部

基尔波诺斯对图皮科夫:给斯大林同志发电,我们建议把部队撤过第聂伯河东岸,以避

免被德军包围。

斯大林办公室

斯大林看着电报对瓦图京:西南方面军70万大军,他们建议撤走部队,可是他们没有预先在河上架设多处浮桥,也没有在布良斯克方面军的配合下猛攻科诺托普的敌人军群。没有这些保证,他们关于撤走部队的建议是很危险的,可能招致灾难。另外,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需要他们坚守在基辅。总之,命令他们停止寻找撤退地区,要寻找抵抗的办法。还有,没有大本营的允许,不许放弃基辅,就是桥也不许炸。

瓦图京同志,给西南方面军发电报:致西南方面军司令

抄送:西南方向总司令,图皮科夫少将向总参谋部提供了一个惊慌失措的报告。目前的形势要求各级指挥员保持极端冷静和沉着。不能惊慌失措,要采取一切措施守住所在的位置,特别要牢牢守住两翼。要迫使库兹涅佐夫(第21集团军)和波塔波夫(第5集团军)停止后撤。要让方面军全体人员懂得必须顽强战斗,一往无前。必须坚定地执行大本营的指示。

瓦图京:是。

德军中央集团军会议室

布劳希挈(陆军总司令):我们应该照原有的指示也就是要中央集团军的两个装甲集团军,一直迅速的向斯摩棱斯克推进,进而占领莫斯科。

希特勒:现在步兵已经落后了差不多十四天的行程,基辅的苏军对我们中央集团军的侧翼构成威胁,所以我们应该把装甲集团军的主力调到基辅方向,完成对基辅的包围。

克鲁格:我赞成元首的主张。

霍特:我建议迅速攻占斯摩棱斯克,进而攻占莫斯科。

古德里安:我也希望马上攻占斯摩棱斯克,进而攻占莫斯科。

博克:如果装甲集群向基辅转进,我建议把两个装甲集团军暂交给克鲁格指挥。

希特勒:我同意。

德军第四集团军司令部

克鲁格打电话:古德里安将军,我现在命令您和霍特的部队转向基辅。

古德里安:我们的战车已经全部渡过了第聂泊河,一路击退了俄军的激烈反击,马上到达斯摩棱斯克,现在返回基辅是不可能的,您赶紧命令霍特从北面赶上来。我们将包围斯模棱斯克。古德里安挂断电话。

古德里安坦克部队赶到第聂泊河岸上的艾尔雅。苏军开始顽强阻击。古德里安坦克向苏军阵地冲击。苏军炮火轰炸德军坦克。苏军步兵使用反坦克枪射击德军坦克。十几辆坦克在燃烧。

霍特坦克集团军从斯摩棱斯克的北面包抄上来。与古德里安部队会师。

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

博克打电话:哈尔德总参谋长吗?请报告元首,中央集团军群已经包围斯模棱斯克。

德军腊断登堡的指挥部

希特勒在地图前看着,哈尔德指着地图:在基辅南面,克莱斯特中将率领的第1 装甲集群已经到达第聂伯河右岸。在基辅西面,陆军元帅赖歇瑙率领的第6 集团军20 个师也已逼近基辅。在基辅以北,古德里安将军率领的第2装甲集群,已差不多突进到了斯摩棱斯克一线,而斯摩棱斯克与基辅一北一南,几乎并列在一条线上。如果克莱斯特和古德里安分别指挥的两支装甲大军相向而进。那将创造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包围圈,可以把据守基辅的苏军一举歼灭。在第4 航空队空中配合下,一定能拿下基辅并消灭苏西南方面军。

希特勒:太好了!古德里安和克莱斯特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这样,不仅基辅被装在了里面,而且俄国人的整个西南方面军都被装进去了!

希特勒砸了一下地图,对哈尔德:哈尔德,下达我的命令:令南方集群和中央集群,必须毫不迟疑地利用目前形成的有利态势,以其两翼兵力实施一次协同作战,目的是不仅要攻克基辅,而且要将敌军重兵集团围歼于第聂伯河右岸..命令,古德里安的第二坦克集团军向南挺近,与南集团军合作,包围基辅附近的俄军。霍特的第三坦克集团军向北转进,切断列宁格勒-莫斯科之间的交通线,帮助北面集团军群进攻列宁格勒。命令马上执行。

哈尔德:是。

斯模棱斯克

德军装甲车旁。古德里安对霍特:煮熟的鸭子飞了!斯模棱斯克被围的苏军都会趁机跑掉。

霍特:也许我们当初就不该进攻斯模棱斯克。

古德里安:下命令吧,我们撤!

霍特:我们还会回来的!

德军坦克撤出斯模棱斯克。

包围圈内的苏军残部,快速退向莫斯科。

苏军总参谋部,朱可夫指着地图对瓦图丁:

目前的态势是:在乌克兰,我们有两个方面军,一个是加利西亚的西南方面军和比萨拉比亚的南方方面军。

西南方面军司令员是基尔波诺斯,编成内有波塔波夫的第5 集团军、穆兹琴科的第6 集团军、科斯坚科的第26 集团军和波涅杰林的第12 集团军,这些集团军由北向南配置,普里皮亚特沼泽地一直延伸到罗马尼亚边界的北缘。西南方面军的兵力有32 个步兵师、3 个骑兵师、8 个机械化军,大部分机械化军都集中在第5、第6 集团军地域。

在罗马尼亚边界是秋列涅夫指挥的南方方面军。他指挥着斯米诺夫的第18 集团军和切列维琴科的第9 集团军。南方方面军的步兵师较弱,但也有两个机械化军。

进攻乌克兰方向的德军“南方集群”,在龙德斯泰特元帅指挥下,以克莱斯特中将率领的第1 装甲集群为先锋,以陆军元帅赖歇瑙率领的第6 集团军20 个师为主力,在第4 航空队司令负勒尔大将的空中配合下,一路攻城破阵,不顾一切地直逼第聂伯河右岸和基辅。

在白俄罗斯境内,德军的中央集群,对比亚威斯托克突出部和明斯克的我军巴甫洛夫部进行了合围,并装进了双层口袋。现在其外层铁臂的两支坦克先遣兵团,一个是担任左翼突击任务的霍特第三装甲集群,第二个是担任右翼突击任务的古德里安第2 装甲集群,已经突进到了斯摩棱斯克一线,而斯摩棱斯克与基辅几乎并列在一条线上。现在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态势:克莱斯特和古德里安的两支装甲大军在基辅南北两侧齐头并进。而其步兵师团紧随其后。如果他们进到第聂伯河右岸时,转头相向推进,那将又要创造一个大包围圈,可以把据守基辅的我军一举歼灭。

西南方面军司令部

图皮科夫手指地图对司令员基尔波诺斯,副总参谋长兼作战处处长巴格拉米扬、军事委员布尔米斯坚科:现在的态势就是这样,如果德军两支铁钳合围,我们西南方面军,凶多吉少了。

尔米斯坚科:这样的话,我们必须向最高统帅部提出撤出基辅。

巴格拉米扬:总参谋部可是命令我们,以基辅和第聂伯河为依托,背水一战,达到迟滞敌人的目的。

基尔波诺斯:背水一战,我们这一阵子输的还不够惨吗?对于德军这种进攻,谁能抵挡得住?

巴格拉米扬:可是最高统帅下过命令,不允许我们撤退。

图皮科夫:我们可以说服布琼尼,让他跟最高统帅建议撤出基辅。

基尔波诺斯:对,我们马上找他。几个人向布琼尼房间走去。

对于斯大林坚守基辅的决定是对是错,后人还在不断的争论。但当时的情况是,既然已经下令坚守基辅,斯大林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将士们就应该有必死之心,有必胜信念,想方设法,坚守基辅。即使不能最后取胜,也必将重创敌人。因为基辅和列宁格勒一样,是重工业城市,城内有大量的兵工厂、粮食加工厂,背后还有第聂伯河天然的补给通道。如果布置得当,将士用心,斯大林格勒大决战的场景就应该在基辅提前上演。可是由于将领们的惊慌失措,最终导致世界战争史上最大的围歼战。如果斯大林早一点下令:决不许后退一步,也许基辅的大溃败不会出现。

西南方面军指挥部布琼尼办公室

基尔波诺斯:元帅同志,我们分析了目前的态势,德军有把我方面军合围的可能,所以我们建议把部队撤过第聂伯河。

布琼尼:什么?难道您打算放弃基辅吗?把这块地方交给德国鬼子吗?他伸出手指,往地图上点了一下:不行,无论如何不行!我们已经撤退够多了,再撤下去,乌克兰人民不答应。随着话音,他那两道又长又翘的胡子,连连跳动。

基尔波诺斯:元帅同志,目前局势正处于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克莱斯特和古德里安的装甲部队封闭包围圈的速度相当快。我们部队的伤亡已经相当严重,四个集团军中,有的师、团,人员只有1/2—1/3,有的干脆只留下一个番号。如果我们稍有延误,后果不堪设想..。基尔波诺斯话语有些激动。

布琼尼: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我只好同意军区领导的意见,给最高统帅拍发请求部队撤退的电报。

斯大林办公室

“啪”,斯大林看完电报,使劲往桌子上一拍:后撤,后撤,都是一个腔调!布琼尼就是缺乏全局观点。他就不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在看着我们吗?希特勒在4—6 周内结束战争的神话已经被我们的顽强斗志和英勇精神所打破,他也快成强弩之末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呢?!再说,美英等国正在盯着我们,看我们能不能履行诺言,把战线稳定在列宁格勒、斯摩棱斯克、基辅以西,我们只要做到这一点,就有可能获得我们最需要的武器和物资的援助。如果现在把基辅丢了,谁还会相信我们,谁还乐于帮助一个注定要完蛋的失败者呢?布琼尼就是不懂得这一点!困难、处境、危险,谁都会说,现在哪条战线不都是如此?正因为这样,才不能允许在一条战线上,在一个点上,出现无止境的后退,否则,整个战线就会很快瓦解,那才叫后果不堪设想..不,不能允许后退,西南方面军必须坚守阵地,这不是一个局部问题,而是一个全局性的问题,不仅是一个军事问题,而且也是个政治问题。

斯大林伸手按了电铃,对波斯克列贝舍夫:一小时后,我们给西南方面军司令部发电报,让基尔波诺斯等着。

西南方面军指挥部

机要员拿来电报。基尔波诺斯快速接过观看,电报上写着:应停止寻找退却的地区,而应寻找抵抗的途径。基尔波诺斯等一阵愕然。

基尔波诺斯对图皮科夫:命令就是命令,必须坚决服从,这是军人的天职,马上向各部队下达坚守阵地的命令。

图皮科夫:是。

基尔波诺斯:命令科斯坚科的第26 集团军在基辅和切尔卡塞之间渡过第聂伯河向德第1 装甲集群的北翼发起进攻。

图皮科夫:是。

这是基尔波诺斯犯得另一个错误,既然都认识到了德军将包围基辅,他应该将所有部队收缩防守,不让德军有穿插包围的可能,并且各个击破,如果西南方面军的四个集团军、八个装甲军收缩到一起,倚靠第聂伯河和基辅,一致对外防守,斯大林格勒战役的场面将提前上演。

西南方面军指挥部

图皮科夫:司令员同志,科斯坚科的第26 集团军的进攻被德军第4 军的几个步兵师所阻,未能制止克莱斯特的装甲部队向五一城挺进。现在五一城失陷,我军第6、第12 集团军的大部及第18 集团军之一部,大约20 个师,被围困在乌曼附近一个大包围圈中,失去了与东方的联系。

基尔波诺斯大惊:完了,完了,基辅保不住了。

斯大林办公室

沙波什尼科夫:斯大林同志,被围困在乌曼附近大包围圈中的10万红军已经停止抵抗,向德军投降,丢失坦克300 余辆,火炮800 余门。这两天又先后失去了赫尔松等三个最后立足点。

斯大林:为什么我们的部队这么不禁打,被德军一包围,就要投降?

沙波什尼科夫:斯大林同志,我们的将领没有抵抗到底的决心,没有战胜敌人的信心,这种失败是必然的。

斯大林:我们的将领为什么会这样?

沙波什尼科夫:第一,战争爆发的太突然,所有将领都没有心理准备,导致惊慌失措。第二,西部的部队大多数都不是真正的俄罗斯人和鞑靼人,他们有些人对加盟苏维埃联邦不是打心里的愿意,他们会认为,跟谁联盟都一样。所以导致现在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场面。

斯大林想来想去:现在是8月末,德军终于攻到基辅城下,给基尔波诺斯发电报,无论如何,一定要再坚持半个月,到9月中旬。

沙波什尼科夫:是。

西方面军司令部

一军官来报:报告司令员同志,包围斯模棱斯克的德军装甲部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撤退了。

铁木辛哥:什么?不可能。

军官:千真万确,德军真的撤退了。

铁木辛哥:敌人的撤退,很有可能转到基辅一线,命令部队,迅速后撤,在莫斯科方向的维亚济马——热勒夫防线集结。

军官:是。

德军大本营

哈尔德对布劳希挈:我们接到情报,俄军的总兵力不是二百个师。而是三百六十个师的番号。

布劳希挈:从目前的战争态势看出,苏军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不管他有多少个师,我们都会轻而易举的消灭它。

乌克兰境内森林野外,八十辆坦克、二十四门大炮、两个摩托化营,埋伏在森林里。

公路对面一高地观察所

罗科索夫斯基和切尔尼亚耶夫(师长),用望远镜,观察几百米外的道路。

远处传来了马达轰鸣声。切尔尼亚耶夫面露喜色,放下望远镜:军长同志,德国人来了。

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上校同志,您给炮兵团发命令,让他们做好射击准备,等德军一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就立即开火。

德军坦克、装甲车、摩托车纵队快速到来。

罗科索夫斯基用望远镜看着坦克队伍。诺维科夫(师长)和切尔尼亚耶夫望向他。切尔尼亚耶夫,手里握着话筒。

敌人过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罗科索夫斯基放下望远镜,转身对切尔尼亚耶夫说:放!

切尔尼亚耶夫冲着话筒大声喊:开炮!

森林里响起了炮弹出膛的声响。成片的尖啸声响起,炮弹在德军的队列里爆炸。德军坦克、装甲车起火爆炸,有的被炮弹爆炸的气浪掀翻。坐在摩托车上的士兵,在爆炸的气浪中被炸得人仰马翻,被炸得四分五裂……

德军被炮击打懵了,短暂的慌乱以后,发现隐藏在森林里的苏军炮兵阵地。没有遭受到炮火打击的坦克、装甲车纷纷掉过头,朝着森林方向冲了过来。

罗科索夫斯基:快,上校,命令炮兵继续开炮!诺维科夫将军,命令坦克开炮,将德军的坦克都干掉!快,立即射击!

诺维科夫跑出观察所,向埋伏在森林里的坦克部队下达开炮命令。

森林边公路上

德军一辆坦克、三辆装甲车和十几辆摩托车组成的突击部队,冲向森林,遭到了炮兵团的炮火拦截。一轮炮击结束后,坦克和装甲车全部被击毁,燃烧起来。

摩托车上的士兵,死伤狼藉,几个德国兵乘着摩托车逃回去,其余的都被打死。

罗科索夫斯基扭头对握着话筒的切尔尼亚耶夫:上校,炮兵们干得不错,把德国人的进攻打退了。

切尔尼亚耶夫冲着话筒:弟兄们,军长同志表扬你们了,说你们干得不错,继续保持下去,争取用炮火消灭更多的***匪徒。

他放下话筒,走到罗科索夫斯基身旁,通过瞭望口朝外面望去,同时问道:军长同志,您说德国人还会进攻吗?

罗科索夫斯基:这是毫无疑问的,上校同志。他们刚刚之所以只出动了几辆坦克,以及几十名士兵,是因为他们正在行军过程中,行军队列太分散了,一时之间无法集结更多的兵力。等他们再出现在我们的视野时,至少就是十几二十辆坦克开路,数以百计的士兵跟在后面冲锋了。

切尔尼亚耶夫信心十足地:放心吧,军长同志。既然我们能打退他们的一次进攻,那么同样可以打退他们的第二次、第三次进攻。

诺维科夫走进了观察所,后面还跟着一名穿坦克兵制服、背着小型电台的战士。他走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敬礼:军长同志,我已经把您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同时我还带回了一名通讯兵,可以和坦克部队随时保持联络。

罗科索夫斯基朝墙边空着的桌子一指:很好,将军同志,您做得很好。就让通讯兵把电台摆在那里吧!

诺维科夫帮通讯兵摆放电台。

坦克的轰鸣声。两人扭头望去。

一群坦克沿着公路开了过来。德军的坦克向前开了一段距离后,放缓速度并展开了战斗队形,一辆又一辆的三轮摩托车,从坦克间留出的空隙开了出来,快速驶向森林。

罗科索夫斯基用望远镜看着:上校,立即给炮兵打电话,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诺维科夫将军,您也立即和坦克兵联系,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等德军被炮兵击退以后,就立即发起进攻。

罗科索夫斯基放下望远镜,扭头吩咐切尔尼亚耶夫:上校同志,命令炮兵开炮!

是!切尔尼亚耶夫拿起电话:开炮!

一阵尖啸声响起,炮弹砸到了德军摩托车队列里。漫天的烟尘中,炮弹爆裂成千上万的弹片。摩托车残骸,和德军残肢断臂被气浪抛入了空中,飘洒下来。

七八辆德军的摩托车从硝烟里冲了出来,继续冲向森林里的炮兵阵地。

罗科索夫斯基再次放下望远镜,转身冲着诺维科夫命令:将军同志,命令坦克兵用车载机枪开火,将德军摩托车打掉。

德军的摩托车距离森林边缘仅仅一百米时,苏军坦克上的机枪同时开火,摩托车人仰车翻。

后面的德军坦克和装甲车,也在炮弹的轰炸下,成为一堆堆燃烧着的残骸。侥幸从燃烧的车里逃出的坦克兵们,跑了没几步,便被四处横飞的弹片削倒,倒在满是弹坑和硝烟的土地上。

德军指挥车,德军指挥官下车:怎么回事,前进的道路还没有打通吗?

从前面赶回来的一名德军指挥官,脸庞被硝烟熏得黑黑的:上校先生,前面的道路被俄国人的炮火封锁了,要想直接通过,显然是不现实的。而我们发起的几次进攻,都以失败告终了。我觉得应该和空军进行联络,让他们立即对俄国人藏身的那片森林进行轰炸,把他们炸死或者从里面赶出来,这样我们才能顺利地通过这片死亡地带。

上校:少校,您以为您是元帅啊,一个电话就能让见鬼的空军出动,为我们轰炸那些躲在森林里的俄国人吗?

少校激动起来:上校先生,我们整个进攻道路,都在苏军大炮和坦克炮火的封锁下。没有空军的支援,仅仅凭我们现有的实力,怎么可能消灭那帮该死的俄国人啊?

上校:少校,您再回去组织新的进攻,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藏在森林里的俄国人全部消灭掉,打通前往罗夫诺的道路,明白了吗?

少校:是,上校先生!

德军指挥官看着少校离开,快速地来到一辆装甲运兵车旁边,仰头对坐在车厢里的通讯兵说道:通讯兵,立即和空军取得联系,说我们的快速纵队遭到了俄国人的阻击,请求空军支援。

罗科索夫斯基举起望远镜,看到遍布弹坑的开阔地上,到处是德军官兵残缺不全的尸体,坦克、装甲车和摩托车,正在熊熊地燃烧着。

他举起望远镜朝东面望了一会儿,看到最早放过的那部分敌人,正在集结。

他放下望远镜,对诺维科夫:您立即和埋伏在前面的两个摩托化营联系,让他们密切地关注德军的动静,一旦敌人调头回来,他们就立即从敌人的后面发起进攻。

诺维科夫答应一声,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电话。

罗科索夫斯基举起望远镜向东看:上校,您瞧德国人虽然集结得差不多了,可是老不进攻,能让您的炮兵团长直接对他们进行炮击吗?

切尔尼亚耶夫朝远处看了看,摇头:不行,军长同志,由于射角受到限制,要想打到那么远的目标,就必须把所有的大炮都推到森林外面去。

罗科索夫斯基抬手看了看表:既然是这样,上校同志,就让炮兵团的战士们,快点把大炮推到森林外面去。早点把这股敌人消灭掉,我们就可以到其它地方继续教训德国人了。

炮兵阵地,炮兵将大炮推出森林,排成一排。炮兵指挥员:放。炮弹呼啸着飞向了德军。

德军被炸得鬼哭狼嚎,坦克、装甲车和摩托车在燃烧,步兵们四处乱串。

诺维科夫惊叫一声:西面的敌人过来了。

罗科索夫斯基把望远镜换了一个方向。敌人以摩托车开道,后面跟着坦克和装甲车。他低声笑道:我们的炮兵又有了更多的射击目标了。

部分火炮调转炮口,对准冲过来的敌人开火。炮弹落入了车队中间爆炸,一辆又一辆的摩托车被掀翻,士兵炸得血肉横飞;一辆又一辆的坦克和装甲车燃烧起来。

向东面射击的炮兵,停了下来。远处传来呐喊声,罗科索夫斯基循声望去。

摩托化营向敌人发起了进攻。

德军四散奔逃。

指战员们高声地喊着乌拉,向敌人扑过去。罗科索夫斯基放下望远镜,转身对诺维科夫说:将军同志,派一个坦克营出击,将这股敌人截住。

坦克营从森林里冲了出去。

德军跳进了路边的弹坑,抱着枪躲在里面,有的朝着坦克射击。打在坦克车身上溅出火星。坦克的机载机枪和坦克炮一起开火。

罗科索夫斯基放下望远镜:这股德国人很快就会全部完蛋了。

诺维科夫:军长同志,让剩下的坦克全部出击吧,没准一下就能将西面的德军冲垮!

罗科索夫斯基举起望远镜,朝西面德军部队看了看:命令坦克出击!

是!诺维科夫兴奋地答应一声,跑到电台边。

罗科索夫斯基:……一定要赶在德国的空军出动前,将这股敌人消灭掉!

几十辆坦克驶出,坦克上的机枪子弹像雨点一样射向德军。

十几分钟后,少数士兵逃掉,剩下的士兵都举手投降。上校也被战士们俘虏。

罗科索夫斯基:上校,让炮兵立即撤进森林。

切尔尼亚耶夫纳闷:为什么啊,军长同志?您难道没看到敌人的技术装备都被我们的炮火摧毁了吗?炮兵摆在森林外面一点危险都不会有的。

罗科索夫斯基朝空中一指:上校同志,您别忘记了,目前德军占据着战场的制空权。一旦德军快速纵队遭到伏击的消息传回去,您认为他们的空军会袖手旁观吗?难道您忘记了,我们在返回卢茨克的途中,所遭到的空袭吗?

切尔尼亚耶夫立即打电话。

远处天空中出现了几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

诺维科夫转身跑到电台旁,大声喊道:快点和坦克部队联系,让他们立即撤回来。速度要快,否则就会遭到敌机轰炸……

正在打扫战场的指战员们也发现了空中的敌机,他们停下手里的工作,驱赶着俘虏朝森林这边跑过来。坦克,也发动起来,退向森林。

敌机飞到了战场上空,看到下面正在朝森林方向撤退的坦克和步兵,立即降低高度。从空中呼啸而下的炸弹,命中了几辆正在撤退的坦克,被炸毁的坦克燃烧了起来,滚滚浓烟随风漫卷。快速奔跑的步兵,在敌机的扫射和轰炸中,倒下一片,剩下的人脚步不停地继续向树林中狂奔。

切尔尼亚耶夫吼道:该死的***侵略者!我们的空军呢,他们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教训这些该死的德国佬,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人死在敌机的轰炸下吗?

罗科索夫斯基把手搭在了切尔尼亚耶夫的肩膀上:上校,我们现在还没有制空权,好好地记住这笔血债吧,我们早晚有一天会向德国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坦克部队和战士们冲进了森林,空中出现了更多的德军飞机,盘旋在森林的上空,一次又一次地俯冲下来,漫无目的地投下炸弹,飞回来的方向。

看着敌机远去,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们,抓紧时间统计一下我们的伤亡,然后准备转移。

诺维科夫:不用统计了,军长同志。五辆坦克被炸毁,步兵伤亡百人,两门大炮被炸毁。

罗科索夫斯基闭上眼睛,想道:在敌机出现前,部队只伤亡三十多名步兵,就消灭了德军二十多辆坦克和相同数量的装甲车,上百辆摩托车和三百多步兵,还俘虏包括一名德军上校在内的六十多名俘虏。结果敌机一出现,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部队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看来在战场上没有制空权,就算再强大的地面部队,也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

他睁开眼睛走到电台旁:报务员同志,这部电台能和参谋长那里进行联系吗?

报务员从座位上站起来,挺直身体:可以的,军长同志。

罗科索夫斯基:立即和参谋长联系,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报务员重新坐下,拿起送话器大声地呼叫。报务员摘下耳机和送话器一起递向了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和参谋长联系上了。

罗科索夫斯基戴上耳机:喂,参谋长,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马斯洛夫:军长同志,情况很不好。德军的俯冲轰炸机对我军进行了猛烈轰炸,第22机械化军的第19坦克全部报销,第八机械化军也伤亡惨重。刚刚我们的指战员还拦截住了一帮逃往卢茨克的步兵……

罗科索夫斯基:什么,逃往卢茨克的步兵?他们是哪一部分的?

马斯洛夫:塔姆鲁奇将军和摩托化第215师,还在和德军进行着顽强战斗。退下来的这支小部队,是隶属于第135步兵师的,据一名幸存的少尉报告说,他们的师长、师参谋长都在战斗中光荣地牺牲了,整个部队也在德军的轰炸和坦克突击中被打垮。

罗科索夫斯基:这支幸存的小分队有多少人?

马斯洛夫:不到五十个人。正好我这里缺少步兵,便将他们补充进我军了。

罗科索夫斯基:参谋长同志,您做得很对。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就要想方设法地把被打散的部队收容起来,将他们补充进我们军里。您知道普图欣将军在什么地方吗?

马斯洛夫:普图欣将军?您是说方面军的空军司令员普图欣将军吗?

罗科索夫斯基:没错,就是他。

罗科索夫斯基心想:由于自己的提醒,普图欣在德军的空袭开始前,就通知了绝大多数机场的飞机进行了转场。既然在这个时空里,西南方面军的空军损失没有以前那么严重,那么就应该大规模出动,和德军争夺战场的制空权,对那些冲向方面军防区的德军装甲部队实施轰炸,可如今却半点动静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罗科索夫斯基:参谋长同志,您如今能联系上他吗?

马斯洛夫吞吞吐吐:军长同志,假如您找普图欣将军,是想让空军出动,为地面部队提供支援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

罗科索夫斯基:为什么?普图欣将军的空军部队,在战争爆发时,应该损失不大,为什么不能升空作战呢?

马斯洛夫:是这样的,军长同志。普图欣将军曾经告诉过我,虽然方面军空军的大多数飞机,在德军展开轰炸前,就成功地转场到了别的野战机场。可在新机场里,却没有我们的飞机所需要的燃料和弹药,所以无法升空作战。

罗科索夫斯基一拳砸在桌上。

马斯洛夫:军长同志,您还在吗?

罗科索夫斯基:什么事?

马斯洛夫: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挡住了德军的快速纵队了吗?

罗科索夫斯基轻描淡写地:除了少数德军逃跑外,剩下的部队已被我们全部消灭了。我们消灭了50辆德军坦克和装甲车、上百辆摩托车和300多步兵,还俘虏包括一名德军上校在内的60多名俘虏……

马斯洛夫一愣:军长同志,您刚刚说什么?摧毁了敌人将近五十辆坦克和装甲车,还抓获了一名德军上校?

罗科索夫斯基:没错,是这样的。勉强算是一场小胜吧,不过我们的部队伤亡也不小……

马斯洛夫变了调:军长同志,要知道在杜布诺地区的两个机械化军,所取得的战果加起来,都没有您的战果大。您这哪里是小胜,是大胜,完全可以算是大胜了!我要立即将这个消息向波塔波夫司令员报告。您说行吗,军长同志?

罗科索夫斯基迟迟没有回应。

马斯洛夫:军长同志,不知道您的意思如何?

罗科索夫斯基:什么事情啊,参谋长同志?

马斯洛夫:我问是不是需要把您所取得的战果,立即向波塔波夫司令员报告!

罗科索夫斯基:好吧,参谋长同志,既然是这样,您就立即把我们所取得的战果向集团军司令员报告吧!

方向总司令部。铁木辛哥拿起电话:请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接电话,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吗,我是铁木辛哥。我明天下午和军事委员布尔加宁同志去你们那里,为那位受伤的女兵举行授勋仪式。

罗科索夫斯基:谢谢元帅同志。我们热烈欢迎你们!

简易医院,一个大的帐篷。里面一张简易的病床。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年纪很轻,二十出头,齐耳的短发,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参谋长连忙冲着女护士使了个眼色。

女护士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元帅同志,高射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丽达同志,您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谢谢您,元帅同志。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严肃地: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布尔加宁点了点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对***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下士红旗勋章。大家一起鼓起掌来。苏联广播电台室里,斯大林站在广播前说道:同志们!公民们!兄弟姊妹们!我们的陆海军战士们

希特勒德国从6月22日起向我们祖国发动的背信弃义的军事进攻,正在继续着。虽然红军进行了英勇的抵抗,虽然敌人的精锐师和精锐空军部队已被击溃,被埋葬在战场上,但是敌人又向前线投入了新的兵力,继续向前进犯。

为了迅速动员苏联各族人民的一切力量,抗击背信弃义地进犯我们祖国的敌人,国防委员会已经成立了,它现在把国家的全部权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国防委员会已经开始工作,它号召全国人民团结在列宁—斯大林党的周围,团结在苏联政府的周围,以忘我的精神支援红军和红海军,粉碎敌人,争取胜利。

用我们的一切力量来支援我们英勇的红军和我们光荣的红海军!?

用人民的一切力量来粉碎敌人!?

为争取我们的胜利,前进!

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办公室,几个教授在听广播。波波夫(老教授):我们相信,斯大林同志的讲话将成为整个战争的转折点,因此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军队将阻止德国人的进攻并且转入反攻。

莫斯科政府机关,正在办理征兵工作的多洛欣(政府机关职员):斯大林的讲话简洁明了、朴实无华。他没有隐瞒我们现在正在后退,但是他告诉人民,为了胜利必需要怎么做。有这样的领袖我们将赢得胜利。

莫斯科某机械厂,捷米多娃(女车工)边干活边说:斯大林的讲话团结了全体人民,动员我们去粉碎敌人。现在每一个人,无论老少都要参加民兵保卫祖国。我准备尽自己所能,在生产中掌握男人的工种,以顶替那些上前线的人。

莫斯科电车厂,伊瓦努金(工人):为响应斯大林的讲话,我志愿参加红军。在那里,我将不吝惜自己的生命,我要消灭***禽兽,我申请将自己的工资列入国防基金。

莫斯科街头,一群老人、妇女、孩子围着梅辛。

一个妇女:梅辛先生,您有那么多的钱,但您是波兰人,您会为俄罗斯的战争出力吗?

梅辛:.....我的情况,我认为把我的积蓄给俄国军队是最合理的。这种捐赠就会广为宣传,从而激发苏联的爱国主义。我建议我的钱最好使用去买两架飞机。

莫斯科射击俱乐部,尼娜正在给十二名女射击运动员照像。玛利亚在旁边看着。

运动员A和B为争照相站位互相挤来挤去,其他姐妹都说B的不是,运动员C护着B。双方争吵不休。

尼娜:你们都是好姐妹,就为了一张照相位置,争吵不休,要是真到了紧要关头,你们会怎么样?突然间,广播里传出斯大林讲话声音。

大家一起聚到广播下认真地听。

尼娜:德国***胆敢进攻我国。我要带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去参军,当狙击手,射杀德军。你们有愿意去报名的吗?

运动员A:我去,我要去看看我的枪法,倒底练到什么程度。

运动员B:我也去,我要跟您比一比,看谁的枪法利害。

运动员C:我也去。

其他人:我们都去,我们也有爱国之心。

尼娜:好!我们都去,战争能最好的检验你们的狙击水平,我们就在战争中比一比,看谁打死最多的敌人。

其他人:好!

玛利亚:你们到前线一定要注意安全,战争结束后,我希望你们都要回来看我。

姑娘们: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来看您。

在卡莫的帮助下,尼娜培训了500多名女狙击手。姑娘们都亲切地叫她尼娜妈妈。在德军***侵略苏联的关键时刻,她毅然报名参加了苏联红军,上了战场,是2000名苏军女狙击手中的佼佼者,在3年不到的时间里,她在战场上,总共击毙了122名德军。在苏联取得卫国战争胜利的最后一战中,壮烈牺牲。她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战场上发挥了重要作用,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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