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黑衣人说的姚家护,姚家伤,死全家时,刘县令更是欲哭无泪,姚家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今天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姚家的事情吧,只是除了态度傲慢了一点,威胁了一点,威胁,那不是叫威胁吧。
老天呀,谨慎了一辈子,还是翻船了。
这些事情姚家众人不知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一大早,周琰就过来了,带姚家悌去找武师和牙行。
当看到周琰同所兄弟介绍的人,姚家悌知道是个有本事。
话说看人看眼,做为一个武功高手,精气神都是很明显的。
经介绍,武师姓林名青,是府城一家大户的护卫,现手不灵活了,主家让其回家养老。
可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个武夫,实在不会做别的营生,这才想到教徒弟。
林青说:“练武是一件枯燥持之以恒的事情,我也要看他们是不是有那个吃苦的耐力,以一个月为限,如果大家都满意我们在说以后的事情。”
意思就是他也要看姚家六兄弟有没有那个心和天赋。
同时也让姚家看看他有没有本事。
“每天从卯时起到辰时结束,地点你们安排”
姚家悌同意了,虽然几兄弟都想学武,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
如果姚宁庭真的要去当兵的话,学武是必需。
大家都是干脆利落的人,两句话决定下来。
姚家以每月五两银子来请林青教,地点在姚家后院。
也幸好姚家的院子够大,当时爷爷想得是以后要加盖新房,所以留了好大一块地,不然,还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
而林青住在离杏花村不远的下陈村,所以每天过来也行,就当练功了。
这事定下来了,就去牙行打听买地的事情。
牙行给的两块地,都是离县城有半个时辰的路。
一个有100亩上等田和一个院子,开价六百两。
另一个有中等田200亩,外加一个泥潭,开价八百两。
姚家悌表示回去同家人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就去看看。
周琰说,牙行没有乱开价,现在行情就是这样。
这也同周琰的身份有关,做为一个县的捕头,三教九流什么人都会接触些,认识些。
回到客栈,姚家悌同大家说了情况,现在去看田地来不急了,而且姚家众人还得在县城待一晚。
怎么想都不划算,而且姚家兄弟以请假一天了。
最后决定,买地的事情交给三兄弟,其它人回杏花村。
这一趟县城之行什么都没有买,实在说不过去。
奶奶带上三妯娌和小姑去买了一些用品就回去了。
同时也要为林青准备一些用品,不能说人家不梳洗吧。
宁月想卖掉地精,也想看看那些田地,所以撒娇留下来。
在客栈里吃了点饭,过了响午奶奶和爷爷几个人坐着马车回去了。
姚家悌三兄弟和宁月去找到牙行,牙侩带着他们去了第一个有100亩田的庄子。
田是好田,一马平川,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修葺的也不错,这些田都是租给村里的庄户人家。
是县里一家大户平时休闲用的。
去看了第二个,宁月绝定要这个,田是中等田,却是可以改为上等田的,边的上泥潭是主家拿来养鱼,因养不了废了的。
最主要的是这个靠山,宁月打算是将来把山也买下来,做为后路的。
姚家的银子共总只有一千两,买地用了八百两的话,家里只有两百两了。
现家里只有每月的鸡蛋有收入,还请了一个武师,一个月五两,现在又快过冬天了,总的来说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大伯提出来回去商量看看,给了牙侩一两银子的辛苦费,把人请回去了。
在客栈里三人都说出自己的看法,大伯的意思是上等田只要用六百两,还有院子,住都不用愁,还能有四百两剩下的。
二伯同大伯一样的意思。
这种心里也能理解,平时一年到头四两都看不到的,现在一下子把一千两花光,心里都会发慌,生怕又穷回去。
姚家悌却有不同的看法,中等田是要少收一点,可数量上多呀!
养多两年也会成上等田,如果是稻谷育苗的方法产量也不会低多少,买第二个两百亩的划算。
二比一,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不到五岁的宁月小朋友。
宁月:“大伯,二伯,你们想一想,如果是稻田鱼来种这两百亩田是啥情况,最主要的是现在还没有多少人明白稻田育苗的好处,如果明白了,这两百亩田,别人是不会卖的。”
“还有那个泥潭,他们养不了鱼,我可以呀,以后要多少鱼苗有多少。还有就是稻田养鱼也可以改变变田地哦。”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以后还要卖后面的山”
“啥,你还要买山”
“对,买山,那座山看起来杂木乱石多,搞好了,也是可以有收入的。”
还有就是宁月将来打算弄个山洞出来,做为退路的准备。
可以做储备的粮仓和逃跑的路径。
“买了田地以后,我们要找人修整田,盖院子,弄鱼塘等等,这都是要银子的,我算了一下,这也要好几十两银子,所以等一会爹爹去把上次的那只地精卖了吧。”
“咋也能卖个十几二十两的。”
“我们只要熬到明年有收成以后就好了,现在的银子是够的。”
姚家忠和姚家孝仔细的想了想,上等田比中等田多收一石,那两百亩咋也会多一百亩的,还能养鱼,两百亩的田当然比一百亩的收入多。
庄稼人侍弄庄稼只家有心下等田也成变上等田。
何况宁月说的绝对不会错,这也算是盲目的信任吧。
最后决定一起去买那个两百亩田的。
下午,宁月不想去,让他们三兄弟去买田,姚家悌不同意,怎么也要把宁月带上才放心。
没有办法,宁月还是去了。
在牙侩的搭桥下,很快的就和主家一起去府衙办红契。
红契是要给衙门税钱的,还有一种是私契,这个没有保障,一开始宁月就没有想办私契。
那这些地契落在谁的名字下呢,一下犯难了。
宁月悄悄的问自家爹爹:“爹爹,可以分成几份吗?”
“你有啥想说的。”
“分成四份吧,每家都五十亩田,也算是为了哥哥们留点家底”
“这样好吗?”
“这样是最好的,这样才能公平,大伯娘,二伯娘心里才不会慌。”
“那我问问你大伯和二伯的意思。”
宁月点点头。
四个人凑在一起交谈,边上的牙侩和管田产的小吏在一边聊聊天。
好说歹说大伯和二伯才同意,宁月让自己家爹去问问。
姚家悌问了牙侩,牙侩说可以分成几份,但是要交点过手费。
做地契时分成了四份,姚家忠,姚家孝,姚家悌,姚家玉各五十亩,每份多交了二两银子。
宁月心里大骂黑心。
事情办完,三兄弟热情的请牙侩去喝酒,牙侩拒绝了。
佣金是所办田地的百分之一,姚家花了八百两,就要给牙侩八两做为报酬。
这一天下来,早上给的一两,过手费八两,佣金八两,买地八百两,共计用了八百一十七两。
如果在加上这两天客栈的房费和伙食费其它用的,共用了八百二十四两。
这次来县城奶奶把所有银钱都带来了,现在只乖那么一百多两,宁月心里直抽抽。
赚钱难,花钱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