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一切,姚宁月等人起程回聊城。焦家村的人一只送到山口边,实在担心被人发现才做罢。
坐在骡马车里,姚家悌问:“月儿,爹爹只是有些担心焦家村以后吃水的问题。要是风调雨顺还好,要是遇到天干啥的,他们吃水就成问题了。”
丽娘:“是呀,全村从上头外河担水也是够大家折腾的。”
宁月:“爹娘,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的。他们从上头河担水是苦,这是暂时的,有这苦,他们才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日子,也才不会忘本。”
“在说,他们世代生活在那里,从来没有断过水源。就算有意外,将来他们也可以用山上和村井的水。”
“等到他们慢慢的把大脖子病治好后,在喝那些水也就没有什么影响了。”
“唉”丽娘说:“全村人还能有活着的也是不难为他们了,也不知是谁有这种本事,活生生的把全村逼到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宁月想到那一年差点被人把全村给屠杀,这个久远的事情。当时,如果不是钟离赶到,宁月也就应当不在了。
姚家悌也可能想到那件事,两父女对望一眼,心里有些发沉。
拍拍丽娘的手,姚家悌说:“他们织出的那个东西,应当很值银钱,不然也不会被人下黑手。”
“所以呀,如果家有宝时,都得藏着点,不然,很容易被抢。这个世道,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
丽娘点点头:“我知道的”
说完还深深的看了眼宁月。
宁月、、、、、、
姚宁家、姚宁庭几兄弟在商量怎么运送粮食的问题。
粮食买容易,运送过来不被人知道是另外一个问题。
最终决定分两批进行,按姚宁和的意见做成南北差生意的样子,绕道进焦家村,让村民在村山口接应。
这也是为了保护焦家村人,以防万一,有人从中做硬或者为他们带来后患。
过多几个月,等大脖子消失了,自然以前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海产品新鲜的可能难买到,干货不难,一些虾米、鱼什么的总会找到。
而海带的做法和样子等姚宁和传信买到后自然会吃,接着前面的。
宁月却是在想,在去看村里的井水和山上的潭水时,加入了不少的灵泉。
就算将来有下什么,焦家村人也只会越来越好,除非有人成心加害于他们。
将近两个时辰,一行人才回到聊城。
到了客栈门口还没有下车,就有人上前:“请问可是姚家几位少爷,小的奉命在此等候各位。”
姚宁家问:“你家主子是谁,奉谁的命。”
“少爷请看。”
说着递过来一个牌子。
姚宁家拿到手里看了看,牌子是木质的,只见中间有朵小小的海棠。
几兄弟轮着看了看,均是不明白。
宁月的耳边传来墨七的声音:“姑娘,是爷的人。”
中间应该是出了什么岔子,不然钟离的人不会出现在眼前。
“大哥哥,请小哥上前说话。”
着青衫的男子上前,距宁月骡马五步时停下,单膝跪地:“七十二见过姑娘。”
宁月向天看了看,只看到车顶,这节奏要不要那么明显。
瞬时,姚家几兄弟也知道是谁的人了。
“请起,我爷爷、奶奶是否在客栈。”
男子回答:“姑娘等人走后,老夫人等遇到点麻烦,扶琴传信于属下,现老夫人等在偏院。”
一听到有麻烦大家都紧张起来,恨不得立刻看到姚传根等人。
事不迟疑,让男子带头赶紧走。
一刻时后,青衫男子说:“姑娘,几位少爷,到了,请下车。”
车门一开,先下车的姚家悌扶下丽娘,在上去扶宁月时,宁月以从另一边跳下了车。
门口,扶琴看到宁月,立刻走上前跪下:“姑娘,奴婢自做主张,请您责罚。”
擅自做主,为奴之大禁。
宁月:“先起来,你的事情一会儿在说,我们先去看爷爷、奶奶。”
扶琴站起,一边走一边说:“姑娘等人走后,来了一群人,说老夫人等粘上了传染病,要求店家赶走我们。人多势众,担心吓着老夫人和老太爷,奴婢才发出信号找人来帮忙。”
听到这里,宁月心里微微发沉,看来此地还是有对焦家村监视的人,连带的对此事关注的人也要被牵连。
要想解决此事,杜绝后患,还得使用非常手段。
“好,我明白了。”
宁月心里有了成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后患得解决,不然,焦家村可能真的会成为焦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