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的瞬间,宁月放下戒备,如果是有危险,墨七早就出手或者示警。
还有姚宁家几兄弟雷打不动快十年的做息也不会没有感觉。
随之,宁月也起身穿上衣服,想着去看看。
丽娘刚打开门出去,外面传来细细的说话声音,那是允娘的音。
宁月走出来时,院子的墙角下站着姚宁安和姚宁庭。两兄弟抱着双手靠墙而立,痞子样的要倒不倒。
微微听风,空气中传来的各种波动,宁月抬头左右微看。四角的阴影处站着几个人,那是另外的姚家兄弟和墨七、墨八。
他们都可能是听到动静出来,感光到没有恶意,为了使宁月和丽娘有个好觉而守护着。
瞬息,宁月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画面,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有个似的。
甩了甩头,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情重要。
走上前:“三哥哥,五哥哥”
姚宁安清淡出声:“他们是那些村民,三更天就过来了。”
姚宁庭哑笑:“妹妹,他们把我们当救苦救难的菩萨了,生怕我们走了,一直守着。”
宁月:“哥哥们下来吧,让他们进来,我们一起看看。”
一会儿功夫,姚家悌和焦村长、车夫等人都出来,左手边的房间传来压抑闷咳声。
宁月等梳洗完事,几人拿了几个长板櫈下。听到院子有声响,外面传来吵杂声。
焦村长打开门让大伙进来,这时,天以大光,让宁月等人更能清楚的看清这些村民情况。
宁月可以说,当你一下子同时看到二十几个粗脖子的人说不被吓住那是假的。在因他们都穿着黑灰色的麻衣,个个骨瘦如柴,面色青灰,还被目光烔烔的看着,心里不发毛,算你牛。
焦村长也看出姚家人的惊惧,敲了敲手里的烟杆:“这是在做甚,个个像是要吃人似的,也不怕吓倒人。”
经过一吼,姚家人也很快的回神,姚家悌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说:“抱歉,焦大叔,我等一时失礼了。”
焦村长摇头:“是我们吓着贵人。”
然后对着面前的村民说:“都到边坐下,别站着,我还得抬头看你们那。”
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站一边,把头低下,有的还用布巾包住脖子。
宁月同姚家悌交换的一下目光,姚家悌开口:“焦大叔,我闺女在一本书上看到到你们这样的情况。所以,请大伙把你们平时的吃食说一说,比如说吃什么菜,米,面,果子啥的。”
焦村长长叹口气:“吃甚,野菜,野果。”
姚家悌在问:“我看村里不是有田吗?不种稻谷?”
焦村长:“种甚也没有用,前几十年还能收成,现在就是种一些菜都怎么成活。”
听到这里,姚宁家皱了皱眉,对着姚家悌说:“三叔,焦大爷,田地是我们的根本,种不出粮食那就是土地有问题,大伙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焦村长:“地是没有问题的,不然我们祖辈也不会在此生活。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就种甚都不成。”
宁月拉拉姚宁家的衣袖,轻音传入姚宁家的耳朵:“大哥哥,我们去看看土质,然后去转转,说不定能找出原因。”
对于宁月说话只有姚宁家听见,姚宁家没有表示惊讶,对于宁月的特殊能力可以说是免疫了。
姚宁家对着姚家悌和焦村长说:“三叔,焦大爷,我们出去转转,一会儿回来,可能要麻烦那位大哥带下路。”
焦村长疑惑的问:“你们怀疑地有问题。”
姚家悌也说:“去看看吧,总比坐这儿强。”
于是,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的去到田地。走时,姚宁家顺手拿了把锄头。
五月,本应该是稻田成绿的时候,这个村里的稻苗稀疏带黄。表面看,田地没有问题,宁月却发现田地没有任何的微生物,或者是虫、鳝鱼什么的。
在宁月的示意下,姚宁安对着田埂边角一块开始挖。
个个目瞪口呆,那个叫强子的汉子刚想阻拦姚宁安,被焦村长一个眼神拦下。
在姚宁安挖到半米深时,地下出现粘土。正常情况下,田地表面有几十公分的黑土或者褐色土,在下去就是别的土质和眼色。
看了看土没有问题,那么就是水的问题。
宁月看大家的注意都在姚宁安身上,用手在另一边的田粘了点水尝了一下。
这个举动被姚宁和看到到了,拉了拉姚宁睦,对着宁月看了看。宁月赶紧对着两个哥哥讨好,姚宁和挑了挑眉头,姚宁睦却是明显的温怒。
这一情绪,同时被姚宁康、姚宁安感觉到,四兄弟一至对妹。
宁月装死低头,完了,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