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上的人把面食动物丢下来时,院子里的男女老少疯抢,抢到的大人都是给了自己的孩子,或是带回家里显摆一下。也有聪明的小子和姑娘捡漏,每抛一次,大家欢声雷动,蹦跳比高。这么好看的东西里面又有铜钱,舍得当下吃的人比较少。直到梁上的全部抛完,大家才意犹未尽返回姚家祠堂吃答谢宴。
人太多,除了村里,还有别的村,亲带亲,戚带戚,除了几个主要的菜式在姚家院子里煮,其它的都在祠堂这边。
当初设想祠堂的时候就想到了此种情况,所以,换了一个场地更好做事。
酒足饭饱,姚宁家六兄弟,姚传根,钟氏等人陪着夫子和院长,薛家,王家,田锦州一起回姚家大院。男子们坐在此,大家看着这宽敞,明亮的大堂,虽不说是雕梁画栋,却自有一种厚重和纯朴,说得都是男人的话题。
后院偏房里,这里也是一间待客厅,只限于接待女客。钟氏坐在主位,薛夫人和王夫人,大伯娘王氏在则陪同,几位妇人笑语言言,靠手边桌几上放上红梅盖碗菊花茶,薛夫人笑着说:“夫人,您年长,我今天就厚着脸皮叫声老姐姐,还请你别见怪。”
钟氏笑着说:“夫人说笑了,乡下妇人那能托大。”
薛夫人:“老姐姐说这话就不待人听了,我们两家也是打了两年多的交道,彼此都有个了解,只是一直都是男人们处得比较多,我们妇人处得比较少,这不,这次我就来认认门,也请老姐姐有空去镇上坐坐,我们啊,一起去走走。”
钟氏:“话说这份上,我在推托到是我的不是,那就托大?”
王夫人:“早就听我家老爷说,姚家有位老姐姐可会教孙子,孙女,你们家哥儿个个好。”
钟氏:“夫人说笑了,我一妇道人家那懂那些,都是爷们儿的事儿。”
王夫人:“哟,老姐姐,我和之行他娘可是姑嫂,您对着嫂子叫妹妹,我这咋就成了夫人了。”
薛夫人:“老姐姐,你别见怪,那猴呀被宠坏了,说话直,别见怪呀!”
钟氏:“那里会,看得出两位的关系处得好,这是很难得的事情。而王妹妹这性子必是在娘家骄宠长大,在夫家一样才成养成这样的性子,那是福气。”
王夫人是薛家的姑娘,在娘家时同薛夫人的关系就好,这次来姚家也是为了自己的侄子。
被夸的王夫人面带骄阳,笑着说:“老姐姐,您说对了,我家嫂子啊待人那是没得话说的,真真的好。”
钟氏:“的确是,看薛家妹子这面像就是和气的。”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一句,我一句,说得不停,两位夫人也是妙人,带着王氏也说过不停。不过,大多时候王氏都是在听,大约也明白的两位的意思,这是来见姚家玉的。
只听王夫人说:“老姐奶,我啊听说家玉这孩子可心灵手巧了,当年绣的那包的样倒现在好些地方都卖着呢,这咋不见人呢?”
以明白两位意思,钟氏对外面候着的丫头春花说:“小春花,去给家玉说过其过来见见两位夫人。”
其实,姚家玉,韩嬷嬷和宁月三人就在后房听壁角。这本是极其不雅和无礼的事情,韩嬷嬷为了让两位学习如何与人打机风和听听两位见多识广夫人的谈吐才破例一次。
春花走了出去,穿过屋檐刚想走进去找姚家玉,韩嬷嬷以带着姚家两位姑娘走了出来。春花府身一礼:“见过小姐,小小姐,嬷嬷。”
姚家玉平静的问:“何事。”
春花:“老夫人说请小姐去见薛夫人和王夫人。”
姚家玉看了眼韩嬷嬷,拉住宁月的手说:“走,月儿,我们去。”
宁月刚想把手捂脸,想想韩嬷嬷说过的话,放下手,一本正经的说:“姑姑,奶奶说见的是你,我跟着去干嘛?”
姚家玉眨眨眼:“戏文里不是说第一次见面要给见面礼吗?我们去看看夫人们给啥?”
我嘞个去!
宁月想死,咳嗽一下:“姑姑,快去吧,让人久等不好,记得嬷嬷教过你啥”
这时,姚家玉才想起韩嬷嬷说过的一些礼节来,当时就低下了头和宁月相对眼。
“嬷嬷,那个我先去了。”转身急步加小跑的往偏厅去。
宁月抬头:“那个,嬷嬷,姑姑她、、、、”在韩嬷嬷的直盯中说不下去了。
韩嬷嬷:“小小姐想说什么?”
宁月怂:“没、没什么?”
韩嬷嬷:“小小姐别担心,小姐很聪明,她只是在家里才这样,在外人面前自会正常。”
“啥?”
“小小姐知道那两位夫人的意思吧!”肯定句。
“啊、、、”
韩嬷嬷轻拉着宁月的手边走边说:“小小姐,您以过了七岁,在老夫人和夫人们的眼中你还是稚童,所以只想您平安顺意。可在嬷嬷以前所处的家族,她们以经在为小姐们打算了。”
宁月停下:“嬷嬷,你不会是告诉我,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到了宁月屋子,韩嬷嬷把宁月抱住好说:“就是小小姐那个意思,嬷嬷知道小小姐早慧定是能明白。有些人家在女孩儿出生时其母就开始准备嫁妆,其父埋下女儿红。七岁男女不同席时,开始注意那家的儿郎成才,早早的准备,并没有什么不妥。”
宁月纳纳的说:“嬷嬷,这个会不会太那个啥了,如果说呀,如果说人都会变了,要是人变坏了,咋办?”
韩嬷嬷笑笑:“小小姐,只是准备,注意,而不是一定。”
摆摆手,这也太早熟了吧!七岁,那些人就开始想这些,老天,原来古代人早死不是没有道理的,从小就想这些,不就老得快吗?照嬷嬷这种说法,也只有那些顶上的人才这么干,她们这种老百性不会啦。
想到这里,宁月急说:“嬷嬷,你可别把这主意说出来,我们是农家人,不兴这个,千万别说。”
“嬷嬷也就是这么说,没想这么做,时机不对。”
宁月“嗯”了一声,就怕你在我身上做实验。
要是韩嬷嬷把这事提出来,钟氏绝对会一一去排查那些男童,这叫早预备。
越想越可怕,宁月向着韩嬷嬷一礼,脚底摸油,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