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军可以说对他们母子而人的宽宏大量让别人都有些难以揣摩。
罗无言也没有为此事过多的追问。
因为他亲自的将罗羡金的尸首下葬,而且还把那闫清羡给放走了,并没有刻意的为难对方。
可能是因为这罗军的骨子里面并没有把对方当成仇人,他们再怎么打闹也都是永远改变不了一家人的事实。
“闫清羡,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在这期间咱的儿子到底是跟谁见面了?他为何会突然之间的有这么可怕的实力,这根本就不像是我儿子应该所承受的力道,我不相信这家伙会一夜之间成为这么实力大的人,你可不要在这里继续的有所隐瞒了,这也是咱们现在眼下做得面临最为坚决的事情。”
罗军脸色凝重的和面前的闫清羡质问道,而且还看到旁边站着的有罗无言,上官婉儿以及何静他们一行人,大家都在等待着这个女人作出答复。
现在的罗羡金已经死了,闫清羡也就成为了唯一知情人士,但是这个女人好像心里面有所顾虑,一直不愿意陈述出来,而且还一直狠狠的瞪着罗无言,将对方当成了杀子仇人。
“你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好歹呢?父亲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把幕后真凶交出来,咱们也就皆大欢喜,也能够让你儿子死得其所。”
罗无言只是直接一拍桌子从旁边站了起来,想要上前去和闫清羡一阵理论,但却被罗军急忙的阻拦住了。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亲眼看到是你杀了我儿子,而且手法是特别凶残,真的以为此事就此罢休吗?你真的以为我会在这里和你既往不就以为我是疯子不成,我一定会为儿子报仇雪恨,一定会让你的家伙付出代价的。”
这女人的语气显得是格外的坚定,没有夹杂着丝毫的感情可言,让人听了之后都感觉到浑身有些不自在,罗无言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遇到了一个刺头,要是想着能够让对方开口说话,堪比登天还难。
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的从屋子外面跑来了一名家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还冒着豆粒般的汗水,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估摸着肯定是从老远一路跑过来的。
“到底怎么了?看你的这幅样子,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说是什么大家族人员打过来了不成。”
罗军有些不满的对着这个仆人一番训斥的语气显得是格外的严肃,因为他们家中现在的事情就如一锅粥一样的混乱,真的不想再继续的找其他的烦心事儿。
而这个仆人单膝跪在地上,接着便急忙的把手里的平板递上去了。
“老爷,刚刚咱们家的人发现了一个重大事情,说二少爷的棺材被人给撬开,而且那里面的尸体早就已经不翼而飞,现在已经不知所终。”
这个罗家的仆人把事情陈述完之后便直接的低着头没有再说话,但在场的人听了后都纷纷的大眼瞪小眼的,感觉到有些太过于不可思议。
毕竟罗无言他们现在正绞尽脑汁的想要找到幕后真凶,想要找到幕后的策划者,还没有得出结论,这咋又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丢尸体的事情,真的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你刚刚说什么。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的尸体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不见了,你们分明是在这里胡言乱语,赶紧老实交代,把我儿子的尸体到底藏哪里去了。”
闫清羡这一次彻底的发飙了,她不能接受刚刚所听到的这一事实,而且还开始扯着嗓门对着这个罗家的仆人质问道,还好被上官婉儿和何静急忙的阻拦住,不然真的害怕这疯女人会出现什么出格的事。
“行了,不要在这里像个老母虎一样的大呼小叫的,这是罗家不是你们家里的场景,所以一切都需要按照我们罗氏家族的人办事风格,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立刻带我前去看看。”
罗军再怎么去疼爱自己的老婆,也不会在大是大非面前有所偏袒,而且此时已经明显有些不大对劲。
所以这罗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和罗无言以及上官婉儿她们一行人向他墓地的方向赶往过去。
当来到此处时已经看到那里已经被人刨开的痕迹,旁边还散乱的摆放着,揭棺材盖以及工具。
“也是这附近的一个守林员打我们的电话报告的情况,我们已经把它附近的监控录像全部都掉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踪迹,而且这期间刚好有一段视频是丢失的。”
这旁边的罗家仆人把情况都叙述了一遍,而且还从那个蜀山陵园的口中得到的情况,按照这些痕迹来分析,应该是在罗家二少爷刚刚下葬没有多久就已经被人给挖走了尸体。
“这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为何还会有人惦记着罗羡金,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何非要吸引这么多人的注意,莫非说这里面有什么是我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罗无言单手摸着下巴,在这一处荒凉的树林里面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的看着那棺材处的两眼,就琢磨着这件事情里面的猫腻,想着能够找到其中的某种联系,但一帆的思绪却没有丝毫的眉目,反而感觉整个人的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查,给我彻查此事一定要把这些凶手,居然敢对我们罗家少爷下手,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罗军拿着手里的拐棍儿疯狂的击打着旁边的树,就是想着发泄心中的那种不满的情绪,而这些罗家的仆人都已经吓得不轻,纷纷的点头去办理此事去了。
而在一个十分隐蔽的私人诊所里……
“怎么样?有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提取出来?我可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东西带过来,你们难道就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现在这成果已经出来了,但是却被人给杀了,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局面。”
一个老头子拄着一个干仓的拐棍在一旁吆喝到身上还挂着一个酒葫芦,当有人正面看他一眼的时候,肯定会被吓坏的。
因为这个老头脸色苍白,皮肤褶皱,而且两个眼珠子集聚的声线,左眼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鼻梁也是一片的坑坑洼洼,这种长相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丑陋。
“死老头子,你在这里吆喝什么呢?不是已经说了吗?必须要给我们充足的时间。”
一直站在手术台旁边的男子彻底的被惹恼了,直接转过头去对着老头大吼了一声,语气显得是格外的不满,
而这干仓老头紧紧的握着拳头,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答复,一切也只能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