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癞皮狗!小楼兄弟,你的形容实在是太给力了!对,我们被癞皮狗咬了,是绝对不会咬回去的!我们要痛打落水狗。只是你这般施舍,我就看不懂了。”曹老三听到赵小楼的话,更加兴奋起来。
“当你只是把他当做一直癞皮狗看到,他也没有咬到你,顶多就是恶心了你一下,你还揍了他一顿的话,处于人类的良知,你应该怜悯他,赏赐他一点口粮。因为他只是个癞皮狗,可怜的癞皮狗!”
“我靠,小楼兄弟,你这嘴巴我服,真的服。我要是他,听到这句话,估计羞愧的要一头撞死了!”
王雄钊恼怒的真的要撞死了。
“赵小楼,那你看看我,需要多少晶石?”这个时候,高长老走了过来,他整个肩膀到胳膊都已经溃烂完了,痒的已经让他抓狂,但是想到刚刚跟赵小楼的冲突,他一直在忍着。“你别忘记了,这次历练可是我带队的。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休想成功。我劝你还是最好将花片给我,不然的话,一旦我回到道玄宗,后果你自己掂量!”
都这个时候了,高长老还在端着他长老的架子。
“可以!”赵小楼站了起来,“花片我可以给你。我也不需要你的晶石!”
“咦?”曹老三显然是无法理解赵小楼这个做法。“小楼兄弟难道真怕他回去秋后算账吗?”
“等你毒解了,接我三掌!”赵小楼扔了花片道。
“好!”高长老现在痒的钻心,心中对赵小楼的恨意更是爆棚,只要是能让他解了痒毒,他肯定会第一个对赵小楼出手。
如今赵小楼竟然自己提出来这个要求,高长老自然是心里愉快的答应了。
别人可能因为蝙蝠毒的侵害,无法对赵小楼出手,特别是赵小楼刚刚对王雄钊的绝杀,更是让大部分人都在心里掂量了一番不敢出手。
但是他不是,他可是长老,本身修为就冠绝于他们,哪怕是舍弃一只胳膊不用,他也可以虐了他!
将花片按在了伤口上,很快,黑色的毒液从伤口处不断的涌出,他的伤口因为时间太久,所以整个手臂都几乎溃烂完了。毒液排完,用干净的布片将整个手臂包到肩膀。
“赵小楼,快快过来受死!”高长老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所以他毒刚刚解,就迫不及待的要让赵小楼付出代价!
“我可以等你恢复一下!”赵小楼道。
“怎么?是你怕了吧?老子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宰了你!”
赵小楼在此伸出了一只手指。
“我靠,小楼兄弟,你是又要一招绝杀了高长老吗?他可是你们的长老,可是不是一般的癞皮狗,我看你还是要掂量掂量,伸出两个手指算了!”曹老三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道。
但是赵小楼没有回到他。
高长老已经怒不可歇了!
刚刚被赵小楼扇一巴掌,他的愤怒值就已经爆棚了。要不是刚刚有毒气在身,加上黑鲨这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堵住了他,他早就一巴掌将赵小楼拍死了!
“去死吧!”高长老叫了一声,身上竟然冒出了一只雄鹰般的虚影,整个人就扑向了赵小楼。
赵小楼并没有像刚刚对王雄钊那般,只是在等待着。这一次他终于是动了。
不过他是闭着眼睛动的。
没有人看到行动的轨迹!只感觉整个高长老周围,都是赵小楼的身影。
那些可都是虚影!
跟刚刚王雄钊的速度不同,赵小楼的虚影出现的范围更广,身影出现的位置也更诡异,更玄乎,更出乎意料。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响声,宣告了这场对决的落幕。
高长老捂着脸摔倒在一边,嘴角是鲜血,有几颗洁白的牙齿飞了出去!
“我靠!我看到了什么?赵小楼这是要逆天呀!连高长老都揍了?”有人小声低估道。
“毫无还手之力!他刚刚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算是唐曼师姐的流云步也没有这个速度吧?”
“我终于知道王雄钊刚刚是为什么输了!有这样的步法,他输的不亏!”
“可是,赵小楼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他不仅变的厉害了,他还一直很低调!你们一直对他那般辱骂鄙视,他可曾怎么你们?若是换做是你,你有这个实力,你能做到像他这般忍耐吗?”
“做不到!我要是有这个实力,谁敢说完,我非撕烂他的嘴巴,扇肿他的脸!”
“所以,赵小楼很低调,很谦逊了!他现在出手,也只是实在忍不住了!”
“你这样说,我们还有感谢他了?”
“难道不是吗?就冲刚刚的花片,你就不应该感谢他吗?”
“好像也是!八千晶石我还真拿不出来,这辈子恐怕都拿不出来,他要是不给我们还真是要痒死了!”
“对,所以赵小楼真的是没跟咱们一般见识。我们应该感激他!”
“看来是真的要赶紧他了!”
……
几个人议论纷纷,对赵小楼也有了重新的认知,开始对赵小楼有了全新的认知。
不过,很快,他们的观点就改变了!
“高长老也不要生气,反倒是应该高兴才是!”黑鲨看着正脸肿的不成样子,躺在一边,懊恼,羞愧的高长老道。“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道玄宗有这样的弟子,你应该高兴才是!”
“嗯嗯,是的!”高长老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好了,既然没事了,大家就继续出发吧!不过这里有岔路口,咱们走哪一条?”黑鲨道。
经过此役他们跟道玄宗弟子们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从最左边的那条!”高长老道。“我有个残缺地图,不过都风化了,上面显示的就是最左边这条!”
“好,那就最左边这条吧!谁去探路?”
“还是我吧!”赵小楼走在了前面,进了岔路。
其他的人立即跟了上去。
刚走了没多久,就有个家伙叫了起来:“我靠!这些,这些不就是,不就是刚刚的那些花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