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玄铁牌
庆云大师的这个人情,还是他的爷爷留下来的,据说当年庆云大师初到新城,不知怎么的,就看中了现在的庆云山,然而,当时他们刘家,就住在现在庆云大师所住的小水潭边。
至于当年刘家祖上是如何与大师达成交易的,就不得而知了,刘学文只知道,后来庆云大师在刘家的祖地里定居了下来,刘家从此搬出了大山,得到了大笔的钱财与新城的几处房产土地。
刘学文发迹后,不是没有在暗中探查过庆云大师的身份。但越是调查,他就越是感到心惊,直到有关部门对他提出了警告,他才意识到,庆云大师身份的可怕。
“不过,大哥,俊杰可是我们刘家唯一的独苗了啊~!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后半辈子,都是这个白痴样子吗?”刘学武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刘学武由于自身的原因,虽然拥有不少的女人,却是一直没有所出,所以对这刘俊杰这唯一的侄儿,可是看重得很。
“再等等看吧,如果到最后,还是寻找不出俊杰的病因,再说。”刘学文疲倦的坐下,摘下金丝边眼镜,使劲的揉动着两额的太阳穴。
时间,很快过去了几天,刘学文一脸阴沉的带着刘俊杰从省军区医院出来。
连这里也是一样的结果吗?看着医院给出的最终诊断报告,刘学文呵呵一笑,大力甩出,纸张在空中飞旋,四下散落。
“走,我们回新城。”刘学文声音沙哑的说道。
看来,还真是要上一趟庆云山了。
一行车队,迅速向新城驶了回去,方向正是庆云山,既然心中有了决定,刘学文就不会再拖拉。
上庆云山,可并非只为了给儿子治病,他还想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刘家。
或者这次俊杰受伤的事,与从一个多月前,二弟帮里手下被人袭击打伤的事,还有一定关联。
他们刘家,在新城虽然风光无限,但树大了,自然会招风,如果当年不是有庆云大师在暗中发了话,他们刘家早就被省里的那些大家族,给吞并了。
车队直接开到了半山的庆云寺。对这里,刘学文是非常熟悉的,他每年都会有几次,到寺内上香。
下了车,刘学文对其他人吩咐了几句,就与二弟刘学武,一左一右,分别挟持着嘿嘿傻笑的刘俊杰,往山里走去。
年轻的时候,刘学文曾经跟随父亲,到庆云大师那里拜访过几次,只是他的父亲过世后,那时他还年少,对上山拜见一个老和尚的心,也就淡了下来。
后来,等他意识到庆云大师的重要性,再想进山,已经是不可能了,每次总会被守山的人挡了下来。对这些守山人,哪怕他已经是新城的无冕之王,同样是不敢得罪的。
从这些人的站姿就可以看出,这些都是百炼精兵,可想而知,庆云大师又是何等的身份了。
刘学文看着眼前的两名青衣男子,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男子一身护林人的粗布衣服,衣服的肩膀上,还印着“防火护林”的字样。
不过刘学文知道,这些人都是庆云大师的警卫队,都是棣属某个军区警卫团的。
能知道这个,还是刘学文多方打探得到的结果。
“先生还是请回吧,我们职责所在,是不可能让你们进山的。”男子说话还算客气。
“这位兄弟,你看能不能帮我们通传一声,就说是刘家的后人,想要进山拜见庆云大师,这里有我们先辈传下来信物,只求兄弟能把这信物交给庆云大师。”刘学文利索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墨黑色的玄铁牌。
铁牌两指宽,拿在手中,极为的沉重,牌的表面,雕刻有一个草书“李”字,字体如游龙,一笔而就,不懂的,根本看不出上面书写的是什么。
男子小心接过玄铁牌,仔细观察起玉牌上的字体,很快他的脸色就转为了凝重。
男子的身份并不简单,他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张家的后人,与张劲是同一辈人。
这种玄铁牌,是当年的开国九大统帅共同制定出来的。当时只是作为一种身份的信物使用。
到了今时,玄铁牌已经成为了,各大家族,对族中年轻一辈,最为杰出子弟的最高认可与奖励。
因为庆云大师修的是佛法,只身一人的他,虽然制出了玄铁牌,却是一直当信物使用的。
现在刘学文拿出庆云大师的玄铁牌,张姓男子极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却是暗暗摇头。
张姓男子知道,眼前这位刘先生,可能还不知道,这块玄铁牌的重要性的!
要知道,玄铁牌可是家族核心弟子的象征,而且还是四大家族都共同承认的核心子弟。
还有,这样的玄铁牌,是可以对外赠送的,每位族中的核心子弟,都有一次赠出玄铁牌的机会。
获得赠出的玄铁牌之人,可是等同于家族核心子弟的存在,所以每一位核心子弟,对玄铁牌都看得极为重视,如非可以生命相交之人,是不可能把玄铁牌赠出去的。
家族的核心子弟,可是拥有极大权力的,先不说官面上的,就是对金钱上的支取,一个亿之内,是根本不用向家族报备的,直接可以在各大银行支取。
不过,据说至今,被四大家族核心子弟,赠送出去的玄铁牌,只有廖廖十数枚,如此就可以想象得到,玄铁牌的珍贵了。
张姓男子虽然是张家的子弟,实力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极为恐怖的存在,但他依然无法得到家族的玄铁牌,列入核心子弟行列。
张家这一代的年轻一辈中,也就只有张劲获得了玄铁牌。
拿着手中的玄铁牌,张姓男子自然不敢怠慢,匆匆向另一名同伴交代几句,就迅速向庆云大师的住处飞跃而去。
看着男子那快速矫健的身法,刘学文与刘学武惊得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