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捂着下巴，思考了很久，一直没有说话。张北也就在旁边站着，耐心的地等待。终于过了大约一分钟后，弗瑞抬起头，问道：“我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那个碎片可以展示出来，或者，让我们以某种手段感知，并看到它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张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哦？”弗瑞调侃道，“这点我可不敢确信！一个特工，和一个特工头子，我们谈论这种话题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张北盯着弗瑞。
他们之间的对话，并不像是一个下属和上司之间的对话，反倒更像是一对……合作者。而他们，包括一旁一直当作看客的希尔，对此都没有任何不适，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张北确实加入了神盾局没错，他也确实是一名隶属于神盾局的特工也没错。但因为他的能力，以及十级权限机密等各种因素，张北一直以来，都是不受其他特工领导的，即使对方的特工等级，或者职位，远远高出自己。
张北一直以来都与神盾局的局长直接对话，科尔森就是其中一条渠道，从亚历山大皮尔斯，到尼克弗瑞，一直如此。
张北不知道神盾局为什么要如此让步，说的难听的，他们本可以奴役自己，但没有。或许行事风格如此，或许是忌惮自己未来的成长空间，当然这个可能性不大。
张北不明白对方的思想，不过对方如果真的以压迫式的方法与自己沟通，他或许也早就凭借自己的能力离开了就是了。
“好吧，确实没什么意义。”张北摆手道，“不过，我确实没办法把碎片展示给你们看，那东西已经跟我的灵魂融为一体，如果你们有可以看到灵魂的科技，那么或许可以试一试。”
“灵魂……”弗瑞一时无语，人类的科技水平连灵魂是否存在都无法确定，更别说直接看到灵魂了。
“不过即使你真看到了，也确定不了什么，那东西在我的灵魂中，也只是以一个小光球的形式存在而已。”张北补充道。
他隐瞒了种子和六道仙人的存在，其实也有着自己的一些小心思，是关于六道仙人所说，或许还可以凭借种子，复苏火影世界，并且再见到曾经的故人。
虽然仅仅是一个很小的可能，但仍然给张北造成了很大的触动。
弗瑞从张北身边，慢慢走回自己的桌子旁，坐下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他思考事的习惯动作。
希尔拿着笔记本站在一边的，很耐心地看着一切。
“希尔。”弗瑞突然叫道。
“是，局长。”希尔回应。
“测试的人员和设备都准备好了吗？”
希尔拿起手上的平板，在显示器上滑动了几下，抬头道：“准备好了，局长，随时可以开始。”
“让他们到这里来。”弗瑞说道，接着他看向张北，问道：“你的状态怎么样，现在可以接受测试么？”
“可以。”
“很好。那么，首先，你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双眼睛吗。虽然你以前有说明过写轮眼的能力，但现在实物出现在你身上，我们需要一些更具体的描述来佐证实验。”
弗瑞说着，轻描淡写地就带过了对张北的怀疑问题。
对方不细究，张北也乐得清闲，解释道：“我上一世就开启过写轮眼，而且是完全体三勾玉的。但如今这对不同，只是一勾玉，似乎要从头开始修炼了。但功用，与前世没有任何区别。一勾玉，就是超强的动态视力，可以帮助我捕捉，甚至预判敌人的攻击与行动，破解复杂的招式。在我开启写轮眼的情况下，我应该就是这个世界上格斗技巧最精湛的几个人之一了。”
张北这话，带着谦虚的意思。但在弗瑞两人的眼中，却是满满的傲气。
弗瑞没没有吐槽，而是煞有介事的说道：“哦，或许该找个时间，让你和娜塔莎比试比试。”
说罢，他又转换话题到：“你有让写轮眼回到顶尖状态的方法吗？那个三勾玉……我记得你描述过，写轮眼的每个阶段都有着不俗的能力提升。”
弗瑞虽然记得很多事情，但他毕竟也不是机器，关于张北更加细致的能力报告，也有些记不清楚了。
“没有。”张北摇头道：“写轮眼地提升没有捷径可走，只能在不断地战斗当中提升，不断磨练自己地瞳力，还有……经历痛苦，可以一瞬间制造大量的精神力量，突破大脑的限制，提升瞳力。而且，当达到二勾玉时，就不仅仅是看穿别人的招式了，我甚至可以完全复制别人的招式。看清能量地流动……等等等等。而三勾玉时，写轮眼的幻术，会让任何人都不敢凝视我的双眼！”
说到这里，张北看了眼弗瑞，似笑非笑道：“即使他有自以为很好的保障措施。”
弗瑞面色不改，反而若有所思道：“嗯……多谢你的提醒。”
“而且写轮眼的每一次提升，都会让他地各方面能力获得巨大的提升，动态视力，敏锐度等等……”
说完，张北关闭了写轮眼。
“还有其他的吗？比如，忍术？你的查克拉已经有相当的水平了吧？很多忍术应该都可以发动了。”弗瑞问道。
张北叹了口气，真切地失望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确实是找到了可以重新使用忍术的方法了没错但我刚才也说了，支撑我使用忍术的是一块‘残缺’的本源碎片。”
张北特地加重了‘残缺’这个词的读音。
“所以，你目前还是没办法使用忍术吗？”
“不是，我可以。”
张北说着，抬起双手，双手食指与中指相对伸直，其余三根手指交叉弯曲，左手拇指压住右手拇指，结了一个‘未’印。
他看着弗瑞，查克拉凝聚，接着“嘭”的一声，一片白的的烟雾在张北身边炸开，等烟雾消散时，一个与弗瑞一模一样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啪！”
一声脆响打破了房间中，维持了三秒钟的死寂，希尔抱歉一声，从震惊中稍稍平复心情，蹲下身子，将摔在地上的平板电脑捡了起来。质量挺好的，没有出现任何损坏。
房间中央，一真一假两个弗瑞大眼瞪着小眼，一个平静，一个带着端详地意味，打量着另一个，还围着他绕了几圈，似乎想要找出点不同来。
良久，那个弗瑞放弃了，他从兜里面掏出一部手机，问道：“你有这个吗？”
张北变的弗瑞摇摇头。
接着，弗瑞又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露出一个人红色的界面，要求录入指纹，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黑字——绝密。
“你试试。”弗瑞举着手机道。
张北伸出手，按在屏幕上，只听手机立刻发出“嘀”地一声警报声，弹出一个警告框，写着——指纹识别失败，禁止访问！
弗瑞舒了口气，像是突然放松了似的。
“你可以变回来了。”
张北解除了变身术，随着一阵烟雾，变回了原来地模样。
“看来的，你的这个忍术只能模仿大体的外表，细节无法变化出来。”弗瑞道。
“当然，这只是一个最基础的忍术而已。”张北回道，“况且，如果我足够仔细地去施术，付出足够躲的查克拉，模仿细节也并不是不能做到。”
张北说完，弗瑞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打定注意，以后绝对不会让张北盯着自己的手掌超过五秒，不不不，算上写轮眼这个不确定因素的话……他暗自决定，以后或许得给自己造一层穿戴式的假皮了……
还有虹膜之类的，恐怕也得小心……
似乎是看穿了弗瑞心中的顾虑，张北提问道：“不过，当今变种人的出现，加上他们千奇百怪的能力。你确定你们那些常规的安保措施，还管用么？”
一听张北提到变种人，弗瑞立刻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说道：“你说的没错。变种人多样化的能力，已经让人类很多秘密基地的安保措施成为笑话了。”
看他的表情，似乎神盾局手上的秘密基地也遭殃了。当然张北也不敢确定，他清楚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人，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句话语，都有可能只是一个为了误导你，而表现出来的工具罢了。
“叩叩叩！”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希尔动身，走到面前，先对张北比划了一下，示意慎言，弗瑞也早就闭上嘴巴了，一副刚才只是和张北唠了会儿家常的轻松表情
希尔打开门，是为张北测试能力地测试人员过来了，他们还拎了很多箱子，打开，里面装的都是便携式测试装置，有时候遇到在外的异人时使用的，测试能力只比专门的实验室差一级，完全可以应付现在的情况。
房门已经被锁好，看来弗瑞是打算直接在他的办公室进行测试了，不过还好空间足够大。
“能源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还有其他的能力吗？”弗瑞问道
张北心领神会，明白他说的能源，就是指规则碎片的事情。于是也不透露，顺着她的话道：“还有三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