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时过境迁,慕容如衿仍愿意原谅宽恕她犯下的种种过错,只因为她今天没来由的信任。
当然,这是后话。
戚费康对戚欢欢没辙,只将目光移到慕容如衿身上,语气颇冷。
“你可知道,刚才那位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夫人,躺在病床上的这位是她的父亲,若出了任何差池,你担待不起。”
慕容如衿打量着戚费康,这个人虽粗布长衫,但眉清目秀一身的书卷气,说出口的话却是她极不爱听的。
唇瓣轻启:“如果我没有来,他也会死,你担待得起吗?”
她自始至终没有把话说得太满,可说话时却总带着让人忽视不了的自信。
戚费康反复斟酌,却发现除此之外真的再无计可施,便勉强妥协了,可眸中依然是半信半疑:“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医堂?你想要从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帮你们自然是有私心的,我想加入医堂。”慕容如衿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
“好!”
戚费康一锤定音,指着病床上的人:“只要你治好他,帮我们医堂摆平这次的麻烦,我就做引荐人,保你加入医堂。”
慕容如衿嘴角上扬:“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