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本就横不过他,好几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的虞笙现在虚弱的很,更是根本掰不过他。
霍长庚进了门,又把门关上,低头看着小脸苍白的快要透明的女人。
沙哑微弱的声音从她喉咙中挤出,“你走。”
霍长庚轻嗤一声,嗓音低低的,没了平日的温润,显得很冷硬,“不可能。”
“那我走。”
自他进来后虞笙就一直没抬过头,眼皮低低地垂着,也不看他,双臂自然垂在身侧,袖下的手却紧紧握着,指甲快要嵌进肉里。
她侧身就要离开,纤细的手臂被男人握住,一扯将她抵在门上,限制在他与门的狭小空间里。
他的唇在她双唇间流连,吻了又吻,声音低沉淡漠又危险,“虞笙,你听着,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话,我的回答只有一个,不可能。你应该也清楚,我不是什么好人良民,我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好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就是硬绑我也会把你绑在我身边。”
虞笙忽然笑了,精致的眉眼如罂粟花一般美艳迷人。
“你知道为什么?”她抬手,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男人的脸颊,声音慵懒,“对啊,阿承回来了,我不想将就了。”
霍长庚眸中压抑着的情绪瞬间就被点燃,黑眸沉沉,风雨欲来,虞笙甚至都怕自己下一秒被碾死在里面。
男人喉咙中发出低低的一声轻笑,整个人的气息像是从地狱中袭来,“将就?”
虞笙的心颤了颤。
每个人都有逆鳞,她的逆鳞就是那段过去,霍长庚的,目前来说,是她提郁承。
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不过后来,只要她提到郁承,不出意外的他都会生气。
偏偏虞笙知道后,不但不避讳,反而每次想恶心他气走他的时候都会提。
不过每次她提到他,都像给了敌人一刀的同时,给自己心上也来一刀。
过往的伤口一遍又一遍揭开,他痛,她也痛。
他一直以为她不爱他,一点不爱他。可是怎么会呢?
“有时候我想,你便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骗我一下也好,说你爱我,假的也好,可你偏偏一直都是直白的很,不爱就说不爱,给人连一丝幻想的余地都不留。”
霍长庚长指捏住她的下颌,力道大的虞笙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快要碎掉了。
男人薄唇印在虞笙的唇上,直直望进着她的眼,声音缱绻,此刻柔情的可怕,“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虞笙觉得霍长庚这下是彻底被惹毛了。有些后悔自己说话太不理智,想撵走他而今看来反而是给自己招来麻烦了。
虞笙避开他的眼,微微侧了侧头躲开他的唇。
男人在她耳畔低低的呢喃,话语已然逝去理智变得变態疯狂,或者说是本性彻底暴露。
唇舌自虞笙的侧脸一路向下在锁骨上啃噬,“真是可怜,恐怕你要将就一辈子了。”
虞笙浑身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大。
她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