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笑的一脸甜蜜,回了他一个笑脸。
坐她对面吃饭的某人啧啧两声,“又跟你那宝贝甜蜜饯儿发消息呢。”
虞笙横了他一眼,“吃你的饭得了,管的怎么这么宽。”
她笑的甜兮兮的收起手机,认认真真开始吃饭,伊德威尔看着她这样子心中很替大洋彼岸的某个男人心酸。
饭后,虞笙笑呵呵的一脸神秘地对伊德威尔眨眨眼,“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接这部戏了。”
伊德威尔眯了眯眼,脸上是少有地警惕,“我为什么?”
“躲人啊!”虞笙一脸回味无穷的欠揍样儿,“惹上一个不好打发的男人了吧,让你随便放电勾da男人,该了吧?”
一提起那男人,伊德威尔那张比女人还美三分的脸顿时满是颓废与沧桑,“你怎么知道的?”
虞笙瞬间就把队友给卖了出去,“楚期跟我说的。”
他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绝望,“我东奔西跑地躲了好几个月了已经,能用的招全用了,那男人就像在我身上装了定位一样,每次他手下的人都能瞬间认出我的新伪装……”
“幸好最近他家族内部出了点儿问题,没精力分心到我这儿。听说好像是他爹快不行了,兄弟几个在那儿争继承权,搞得腥风血雨的……”
伊德威尔翻了个白眼,想到那男人他就心累,咬了咬牙,狠呆呆的样子,“最好是他失败惨死!”
虞笙被他逗乐,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赞同地点点头。
看他这样子明显是对那人有不一样的感情,还非要口是心非的咒人家死。
男人的心思也这么复杂吗?
伊德威尔一看虞笙那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叹息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她咦定不能懂他对那男人的感觉。
总之是恨到了骨子里又喜欢的不行。
他在道上混到现在,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收拾的那样惨过,回忆一下浑身都疼。
乔尔那狗男人把他锁屋子里啊,整整三个月没放他出去过,三天两头来折腾他一次,次次都搞到他散架。
他好不容易逃出去,又被他派人追杀好几个月,风餐露宿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有一次他被追到大沙漠里,全身上下就有一个路上捡的脏面包,当时他一边啃一边逃啊,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从小到大最苦的时候都没这么凄凉过。
直到乔尔那边出了点事,他这才好不容易有了点喘息的时间,因为华国这边不是乔尔的主要势力范围,他才以拍戏的名义躲到这边来。
直到到了这边他约楚期出来喝酒,借着酒颠三倒四的把这悲惨遭遇跟楚期诉了一遍,心里才稍微好受点。
虽然楚期很同情他,但还是免不了嘲笑了他一通,就虞笙这看笑话不腰疼又贼毒舌的他还是省的告诉她。
——
午休过后,下午的拍摄照常高效地进行着,虞笙工作快结束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面熟的人。
沈洮上午就过来了,整个下午一直跟在她身边儿,虞笙化妆的功夫,这孩子突然疯了一样地冲出去。
还好沈洮不是个没责任心的人,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带着一脸的兴奋。
“姐,我看到我爱豆了,他居然也是戏里的人!还是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