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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分道不扬镳

“如果上天注定你们在一起,那就让我来牵线搭桥吧。你说好么?”

“你是不是疯了?!”

姬蛮音不顾形象站在桌子上,厉声骂道:“桫椤堂?!你想一个人闯桫椤堂?!信不信姐姐回来把你分尸!”

“音音,你冷静一下行么?”景黎昕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行装都已经打点好放在身边,“不去一趟,怎么替蝶儿解毒?”

“我来解啊!”她一听就急了,也不管自己说得有没有道理,劈头盖脸道,“你不着急么景大哥?!好不容易找到姐姐所在,换做是我,恨不得背上生翅刷地飞过去!巴蜀之地啊,那种人生地不熟到处都是毒虫蛇蚁的地方,你怎忍心让姐姐呆在那儿!我、总之我不管,我一定要去,立刻就去!”

“不行!”闻言,他立刻斩钉截铁地驳回她小小的期望,语气不容商榷,“你乖乖在五毒宫,等我回来。”

“哼,我、偏、不!”姬蛮音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双手叉在腰间,一纵身从桌子上跳下来,眼明手快地从他身边抢过自己的分水刺,“我和虎斑船长一块儿去!”

“若是与虎斑同行……”“本姑娘才不需要你的许可呢!”她傲慢地一仰头,斜睨着他道,“本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会把姐姐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然后我就跟她说,景大哥你怎么样无动于衷,让她受相思之苦!”

景黎昕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只能一笑置之:“看来我是拦不住你。你去同医杀商量吧。”

此话一落,姬蛮音就啪嗒啪嗒奔了出去不见了踪影,留下他坐在椅子上,调整自己的钢爪——他其实有些埋怨那小姑娘——她那番话,虽说是气头上,可未免说得太不懂事了些。他怎会不着急呢?他才是那个真正巴不得一眨眼就来到巴蜀的人。

“蝶儿,再等我一下。”

他看着琉璃佩,满目的爱意——只要他们两个都再耐心地等一下,他就可以除掉她身上的蛊虫,也能够结束这一段乱七八糟的纠葛。然后,就应该是廖语蝶最喜欢的,手牵手白头到老的幸福结局了吧。

但愿如此。

与景黎昕不欢而散后,姬蛮音很轻松地得到了母亲的许可。

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和娘一模一样,决定了的事情就比谁都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医杀却不知道,她还偷了自家的祖传灵药——冰片草。

这种和玉昙花齐名的仙草几乎可以解除天底下一切的毒。

景黎昕担心她乱来,尚未告知蛊毒难解之事。她以为不论多刁钻的毒,他们家的冰片草都能解,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把传家宝都弄了出来。

其实,她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盗宝这种事,即使是她的亲娘也不可能容忍。她知道,这一次不论成功与否,她可能都再也无法回到这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了。

虽说这里冷冷清清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姬蛮音自我开解般地笑了笑,紧紧握住那棵冰凉的蓝色药草,感觉手心里黏答答的,全是冷汗。

这一次,她说不定真的会死掉。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又有谁是真的不怕死呢!

胡思乱想着,五毒宫的出口已近在眼前。平常看惯了的青石大门,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通往地狱的路途一般。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把冰片草小心地塞入衣襟,大步走了出去。

门外,虎斑已经准备好船只停在港口中,看见她昂首挺胸英勇就义般地走出来,向她挥了挥手。

姬蛮音小跑着跳上甲板,也朝他一笑:“虎斑船长,接下来的日子,得要麻烦您多多照顾了。”

船锚应声而起,船帆猛地张满。船体飘出了港口。

向南,起航!

目送姬蛮音离开之后,景黎昕也立刻打点起了行装。

之前小姑娘闹别扭,将他的东西全数丢了出去。眼下再看,却发现着实有许多用不着的杂物。

理出的不能带去的东西,有多出的衣物、云海号的日志、甚至还有那块他从不离身的琉璃佩。

置诸死地而后生。

他清楚明白,这一次必须破釜沉舟,拼上一切去抢玉昙花。

“蝶儿,我一定会救你。”他又看了一眼这承载过他无数思念的琉璃,转头再无犹豫,走向五毒宫正门。

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恍若疾风。

这是五毒宫中唯一的一匹汗血马,眼下,素来爱惜它的医杀也让了出来。

可见在她眼里,这一趟有多凶险。

她本打算派出几名绿篱随行,却被景黎昕断然拒绝。

他说,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救出所爱之人。

对于他的坚持,医杀并不予以评价,却在那之后毫不犹豫地出借宫中几味最刁钻的毒药,以表示自己的支持。

对于她的好意,景黎昕也不多加推却,大方地收下之后也不言语,便一转身拍马离去。

看着眼前飞扬的尘土,医杀轻轻叹了口气:她心中现在充满了罪恶感。因为,就算景黎昕真的神通广大弄到了那朵玉昙花,她也只有至多六成的几率成功……

桫椤堂地处西北,接近大蒙古国,正是塞北荒漠和稀树草原交接之地。

要到桫椤堂,必须得先过塞北关卡。

景黎昕想着,此行结束后,一定和廖语蝶远走高飞,死都不回自己家。

因为他这一路上为了节省时间,连闯三道关卡,简直可说是仗着汗血马的脚力在横冲直撞。谁知到却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弄上了通缉名单,赏金直线飞升,与自从认识他后就为销金窟一事忙得焦头烂额、不得不金盆洗手的廖语蝶相比,真是反差鲜明。

当然了,这些都是题外话。

此刻的他所在意的,是如何赶到桫椤堂。虽说那是一幢不比五毒宫低调多少的楼台,可在这茫茫草原上,仍然十分难找。

这自然是因为桫椤堂是个杀手组织,最看重潜踪之术,整座大本营也少不了布置。

既然眼前空无一物,景黎昕也就毫无顾忌地催促马匹前进。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周围一阵静寂,仿佛连风都停了下来,整个空间一片死寂。

只听得地表一声轻响,一股子杀气猛然从地底狂飙而起!他慌忙一跃,倒在地上也不敢停歇,滚动着躲避随后而至的道道剑气,汗血宝马则在眨眼间就成了一堆碎肉!

看来,他是误入迷阵了。

眼前的草原一望无际,地面也无比平坦,半人高的草丛又给视野造成了极大的阻碍,他根本看不见有什么可以用来摆阵,更不用说去想法子破解了!

但要说决心,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眼下的他。

只见他就地一翻,终于寻着机会站起身来!尚未立定,他就开始狂奔,毫无章法地穿梭于草丛之中。

虽然他并不懂布阵之事,他却从廖语蝶告诉他的无数故事里,得知了这样一条信息:不管怎样的阵法,若是破不掉,就逃吧。阵法的原则是凡事皆有因果。如果无法打破,那就让自身的存在成为违背因果的东西!

果然,当他开始奔跑,周围的景物就开始一阵阵涣散,背后追击的人也停了下来,似乎是生怕打乱迷阵。

虽然暂时脱离险境,他却知道知识上的匮乏让他不可能真的依靠四处乱撞,就闯出桫椤堂的迷阵。

于是,他蓦地顿住身形,屏气凝神,钢爪发出一声轻响。

同时,在他的身后,又一道剑气如同蛇一般无声地向他袭来!

刹那间,狂风卷起,而他也同时转过头来,眼神如同刚出鞘的利剑,锋芒尽现!

他就这么看着那道迅速移动着的无形的剑气,辨别着草丛变换的形状,全身的肌肉一点点绷紧。

那道剑气绕过复杂的路径向他逼近,他却突然将外袍高高地扔上天空,整个人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衣袍仍然在风中翻卷,随意地向一旁兜去,景黎昕的手上却已经多出一具尸体!

那一身黑衣的桫椤堂杀手还没来得及出剑,就被他从后方刺穿了脖子,空洞的喉管迎着草原上空旷的冷风。

而就在景黎昕的钢爪穿透他的喉咙时,那件飘飞的外袍也兜住了什么,露出一个古怪的形状。

他猜得果然没错!

草原上能用来摆阵的物品太少。即便有,也因为体积的关系十分容易被误打误撞地推倒,致使整个迷阵失效。这一来,其中隐藏的杀手和整个桫椤堂也将会暴露。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最好也最残忍的手段就是将其中几个阵位用活人代替,不断变换阵型。

而显然,他的名声已经传到了西域,才让这些杀手们不得不主动出击。但说实话,若不是对方担心太多的移动会导致阵型崩溃,他还真没有什么胜算。

就比如适才的一交手,他并不是全身而退。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情。

他一甩手,丢出两枚飞镖。这用上他八成力气的一击,果然轻易穿透了他那件用金属丝先加防过的外袍,钉入它所罩住的那物件之中。

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响,那不知是巨石还是别的什么的东西在外袍下应声裂开,松松垮垮地碎成一地粉末。

他正欲故伎重施,一点点破掉阵法,却忽然感到视野一阵扭曲。

原来他的运气竟好到如此地步,随意找到的一块石头,竟然恰恰是阵眼!

现在若是不跑,一会儿可就是万人围攻的境地了!

他迅速披回那件珍贵的衣袍,拔腿便走,几乎是足不沾地地向刚刚显出轮廓的桫椤堂冲去!

高速移动带起的风刮得他皮肤生疼,身旁的草叶都仿佛变成了利剑,一下下割在他身上。要不是靠那件“铁布衫”的防护,恐怕他已无力跑动了吧。

而他的身后,各种各样诡异刁钻的攻击一股脑砸了过来,却都被他一一闪开。

他的轻功的确不如廖语蝶。但他们景家,却独有一套保命的身法。

虽然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人追着跑,却并不等于他会放松对此的修炼。尤其是遇到廖语蝶之后,他才意识到:有时候,轻功也足以要人命。

眨眼之间,他已经闯进一片纯白的桫椤堂!

可四周的防备也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严密。此时,他的每一招都是杀招,每一下都带着取人性命的决心!

他恨不得自己能够顿时生出翅膀,直接飞入藏宝室,夺得那朵要命的玉昙!

挡在眼前的敌人越来越多,甚至连四位护法都带人赶到!

眼看着技巧战发展为人海战术,他想起了临行前医杀给与的两枚陶瓷药丸。

此刻他哪里还顾得到手段,想都不想封住自身血脉,将其飞快的抛出!

一阵青色的烟雾飘飞而起,随即就有一个个人先后仆地,身体撞击地面发出的闷响让人心惊不已。

这可是五毒宫的看家剧毒啊!

但会耍手段的可不只他一人。他也知道桫椤堂同样拥有见血封喉之毒。好在,直至目前,大多数的攻击都被他的外袍挡了下来,尚未到让他皮开肉绽的地步。

可就在此时,一股强大到让人眩晕的气势突然从他前方爆发出来,竟逼得本已略占上风的他放下交战中的对手猛一翻身!

只听当的一声,一柄钢质长戟深深扎进地面,又被尾端的铁链一扯,迅速倒飞回去。

身边的桫椤堂杀手们仿佛一瞬间得到命令,纷纷后撤出毒雾的范围,让出一片圆形的空间。

他满目戒备地抬头看去,却见那柄沉重的钢戟正被女子轻而易举托在手中。她的衣物用金色的金属环紧扣在手腕和脚踝处,外边披着一件颜色奇怪的外套——人皮外衣!

“潋滟,可算是把你逼出来了。”他冷哼一声,手一拂将解毒药塞入口中,同时解开了自己封住的经脉,浑身散发出一种凛冽的杀气,如同深冬的寒风,“交出玉昙花,不然,我必将血洗桫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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