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禁书记载:
凤凰一族嫡长女凰落歌,不到千岁战遍神魔两界,一千两百岁修为直逼化神境成神后,得到天道认可,并与其交手,入轮回道轮回千百世。
12万岁时,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皇。
16万岁时,一统神魔,跟随着,契约兽无数。
在史前之战中,万物混沌归一,世界重组,凤凰族全体涅磐,她以一己之力将神域一分为二,延缓神域毁灭,另一半名曰:
虚无
那里,也是神皇的陨落之地。
几百万年后,虚无界史前遗迹。
“唳——”
一声凤鸣响彻长空,只闻其声不见其凤。
“砰!砰!”
“嘶拉——”
伴随着一阵阵猛烈的爆破声,漆黑的夜空蓦地被炸开一道口子,铺天盖地的星雨从空洞中爆射而出,一场下来接着又是一场,在半空留下一抹极为壮观的流光后,当空落下,如流星般洒落在地面上,缓缓散去。
一眨眼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唳——”
凤鸣声又一次响起,半柱香后,一位绯裙女子单手持剑,踏着虚空而来,脸上一片冰冷。
她的衣摆被鲜血染红,衣襟袖口无一处不是沾满了血迹,只是因为绯衣的原因,有些看不真切。
许是空中风大,一袭红衣墨发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淡淡的血色灵芒在她的周身环绕。
仔细一看眼睛,竟完全是血红色的,浑身充满着肃杀之气,没有半分灵动的样子。
在神域众人看来,这无疑是吞噬了,
——噬情丹。
一种可以让人抛弃七情六欲,让灵力暴涨至天合境的丹药,但仅限于主神以上的人服用。
其余服用者,会承受不住药力,在短时间内暴毙而亡。
他们单膝跪地,安静地待命,只听得她轻笑一声:
“四灵二十八星宿,如何了?”
……
影像定格在这一刻,浮雕墙也到了尽头。
一幅幅精美的浮雕它们重合,演绎,无数画面在人们的脑海里播放着。
然而这并没有完,四灵二十八星伫立在祭坛中央,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化为一座座灰色的石雕,战争遗留下来的人在神灵的保护下,安然无恙的生活着,用纸笔描绘着记忆中那个的“她”。
落歌,落歌,你可否还记得那年琼花树下,因你而醉的少年郎。
凰落歌,字尧——
……
神界中央历xxxx年第二任神皇帝天凌因威胁天道,被抹杀。
神皇十三尊之一情尊君柒梦上位改名
姬紫邪。
在这之前,神域又经历了一场神魔大战,这一战,还要从26万年前说起。
……
26万年前*
净芸宫
七千多年前芸尊君轻玥仙逝,七年多年后,一女子手持寒漩洞箫来到这里。
“你每年都会来这里吹箫。”
“是吗?”绯裙女子垂眸沉思了一会,“我答应她的。”
“只有今天你才会记得我们?”
“是吗?”
女子眼睫轻颤,垂眸浅笑,不再回答。
半个时辰后,箫声犹在耳畔,只是不见吹箫人,留有四句话的信封飘落在地。
“禁地朱厌躁动,倘若芸尊未死,那明日的死亡游戏,怕是要在上面多添三笔。”
……
芳乐宫——十三宫之首
“在空间里呆了那么久,怎么又被关在宫殿里了!”
一位身着月白色裙衫,肩披雪银狐皮的少女安静的坐在花秋千上,低着头玩着手指还在那嘀咕。在光的照耀下,右手腕上的水晶藤开了十二朵花,又迅速凋谢了。
“还有啊,最近什么借口都往我这里堵,什么修炼不到家,什么偷懒啊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话不打草稿而且还语无伦次,明明我一曲就能弄死他们一波,结果说我犯规?”
“要不是碍于君凛的面子上,就这禁制...”她摇摇头,起身走到那层薄到几乎看不见的结界上,用纤手敲了敲,摸了摸,一戳就破,“嘁,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根本没有威胁力,就一摆设,还是我交给羽毛的。”
“该叫师傅不给叫师傅,该叫哥哥的不能叫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个都不行...郁闷!
我看那货只会画符,画死他算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不如灰飞烟灭草草了事。”
说着便走到一棵树旁一脚踹过去。
导致树上的人连打几十个喷嚏。
你用这个禁制去关其他人试试。
保证你会被打死。
阿嚏啊啊啊,阿嚏!
“什么声音?”宛若一泓清泉的双眸,四处张望,感觉总有一道目光盯着她,令她有一丝的不自在。
知道是谁,可又找不到。
偌大的芳乐宫,也没人敢造次。
干脆一句话喊过去。
“君凛,下来。看我看这么久,外面在那边打架,你不去也把我也锁这里啊!你不是器灵?很能打吗,关键的时候不去打啊,真是白吃那么多人了。”
也许是憋的太久,张口就一大堆的话。
她被关了快4.5个月了。
那位姑娘的话似乎并没有人回答,两人就这样干巴巴的对视,一切都陷入了的寂静之中。
“君轻舞..你有见过器灵可以离开灵器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用修炼不到家这个借口堵你?”只见那树上的人身形一闪便来到了她的身边,那双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能,你想都别想。”
君轻舞被盯的有些发怵,随后便哼唧一声,傲娇的别过头。
眼前的银发少年冲她笑了笑,那张勾魂摄魄的脸,笑的世间万物黯然失色,抬手一张符箓炸了整座宫殿。
!!!
君轻舞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是先斩,后奏?想要喊他名字,却不料被捂住了嘴,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别闹,烟大。”
……
神域西北方战场,硝烟弥漫。月白色的一抹倩影在战场上来回走动,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还有杂乱无章的身体部位倒在各处。
与在西北方完好无损的净云宫,形成强烈对比。
芸尊身死,留下的法力却依旧不减。
身边的君凛看到这些场景,依旧是面色不改的跟着君轻舞。
“别去...”头发凌乱不堪,满身是血的人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看他身上的穿着根本就不是神域的人...
准确的说,是神界。
魔域和神域的战争,不是魔界和神界!
为什么要扯上无辜的人?
“起来。”君轻舞拉着那人的双手,托起他的上半身放在自己腿上,净化了一些他身上的魔气。
还有剩下的那些去不掉的黑暗气息,只能以后再去除了。
边说边幻化出一把冰锥往自己心口上捅去,拽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血珠,让他吞下。
传说乐尊心头灵血可活死人肉白骨,还真不假。
神界神域皆知。
……
神域中央战场全程在天上看戏的魔域魔皇身着一袭红袍,四周魔气环绕,双眸半阖,看到他们这狼狈样一阵狂笑,在两边扇扇子的侍女一下子就被压成了几滩血水散落在了空中。
这就是神域养的窝囊废?
他不禁问道。
现在的局势,僵持不下那是假的。
半空的那位根本没出手。
所有人的神经紧绷,全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羽哥哥,君轻舞怎么还没来?”情尊有些发抖的望向上空的魔皇。
“我让你部的灵阵你布了没?一定要快!!”羽尊并没有理会刚才的问话,是人都清楚原因,明知故问。
惶恐不安的她继续望向空中的魔皇,语带带着哭腔:“还没...没有...没。”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向那黑衣黑发黑眸的女子。
那种目光,
夹杂着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