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既然你是维多利亚姐姐介绍过来的人,一定不会太弱的,一会还希望多多指教了”
拉文斯没有率先发动攻击,他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杆很平常的纯木制长枪,站在那微笑着看向洛林,似乎是等待他出先手,毕竟魔法师绝大多数都是需要吟唱咒文的,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战士骑士攻到身边时一般都没有反抗的机会,所以拉文斯决定先让洛林释放一些魔法。
洛林没有客气,刚好他也想检验一下自己最近实力到底提升了多少,拉文斯就是一个很好的测试对象。
他手中的亡者主宰之杖一闪,三面黑暗之盾瞬间被召唤出环绕在身边,紧接着四条黑暗之锁激射而出,锁链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飞快的速度在空中带过呼呼的风声,直接去到了拉文斯的面前。
他右眼红芒一闪,月读的世界悍然张开,看到那只眼睛的时候,拉文斯视线中的空地一下子变成了充满了尸山血海的世界,天空挂着一轮残阳,散发出血一样的光辉,为这世界染上了美丽而危险的色彩。
拉文斯也没想到洛林释放魔法居然不用吟唱,可以直接用出来,这让他一下子被洛林打得措手不及。还没做出反应就中了洛林的月读以及接着补上的精神刺击,虽然他的精神力水平高于洛林,但是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洛林的魔法轰到自己身上。
四条黑暗之锁毫无阻碍地捆在了拉文斯的身上,一个由三个黑暗球融合而成的足有小房子那么大的超巨型黑暗球将拉文斯一口吞噬进去,然后轰的一声直接爆开,爆炸产生的气浪将一些周边木质的物件直接震得粉碎,里面的拉文斯就算是有着斗气护体,挨上这一下估计也不会好受。
“维多利亚大人,拉文斯他会不会有危险呀”
维多利亚站在距离平台不远的护栏后,悠哉地一口吃下女仆递过来的水灵灵的葡萄,看着自家小女仆有些担心的样子,她眯起眼睛,露出很是享受的表情说道:“放心,你的小情郎没那么弱,洛林小哥这一套下来看似凶猛......其实也的确算是蛮凶猛的,一般的残月巅峰挨了这一套瞬发魔法估计都吃不消,非死即残”
“啊!那拉文斯他......”
看着小女仆那快要滴出泪水的红红眼眶,维多利亚从她手中的篮子里又拈出一颗葡萄放进嘴中咀嚼:“我说的是一般的残月巅峰,可不是卡洛儿你家的小情郎那种无限接近于曜日级的半步曜日级,最多受个重伤,防守的好的话轻伤也不是不可能”
“呜......维多利亚大人就知道捉弄我”
“哦?捉弄?这就叫捉弄了的话,那这样又算什么呢~”
维多利亚用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脸哈了一口带有葡萄酸甜味的气息,眼中流露出说不出的魅惑之色。
“呀!”
卡洛儿被维多利亚这一捉弄搞得俏脸通红,掐一把都能捏出血那种,似乎有着某种白色的气体在她脑袋上微微冒出,她慌乱得语无伦次:“那......那个......维多利亚大人,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被维多利亚这么盯着看,卡洛儿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上升了不少,她想要偏过头,避开维多利亚那炙热的视线,结果下巴被捏着的她只能看着维多利亚的脸不断靠近。
“干什么?当然是让卡洛儿你也尝尝葡萄有多甜啊,天天服侍我吃,但是自己估计没吃过多少吧,今天你也尝尝葡萄有多甜嘛”
伸出两根纤滑如玉的手指夹起一颗葡萄,维多利亚将其放入嘴中,然后轻轻印上卡洛儿的唇,“喂”她吃了颗葡萄。
从夹起葡萄到喂卡洛儿吃葡萄,这两件事之间的间隔很短,维多利亚很快就结束这种满满侵略性的行为,缓缓离开卡洛儿那已经彻底呆滞的、完全当机的小脸,唇与唇之间拉出几条晶莹的水线。
“怎么样~葡萄好吃么~”
掏出手帕擦了擦红润的嘴唇,维多利亚继续看向场上洛林和拉文斯的战斗,一边的卡洛儿摸了摸嘴唇,呆呆地看着维多利亚,整个人就跟坏掉一样一动不动。
......
在一套魔法交出后,洛林并没有自认为可以就这样击败拉文斯,十根骨制的尖刺漂浮在他身边,朝着被尘土笼盖看不清身形的拉文斯射去。
“咳咳,不亏是维多利亚姐姐叫过来的人,居然可以瞬发魔法,真的是好险啊”
传来拉文斯声音的一瞬间,洛林的月读世界直接崩溃,精神力受创的洛林脸色一白,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强大的危机感让他果断用出了瞬步,出现在右手边五米的位置。
“噗”
一杆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长枪像是切豆腐一样刺进了洛林原本站着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破烂、满面尘土的拉文斯已然来到了原本洛林的身后位置,见这一枪没中,他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有一种遇到了对手的感觉。
这一枪让本来面色煞白的洛林看的是头皮发麻,这个地面可是铺着一层钢板的,拉文斯用的木制的枪头居然都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刺入进去,洛林很怀疑自己的元素立场戒指能不能撑过这一枪。
“诶,居然躲掉了”
将长枪从地上抽出,拉文斯将枪尖朝地,虚画了个圈,身子微躬,再度爆发出远超常人的速度,就好像一头魔兽一样飞速冲了过去。他枪尖指着洛林,带起锐利的劲风,身上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气势,看的洛林心头发慌,又是一个瞬步去到他的身后。
“停停停,我投降了,被你捅上一下的话估计我就没命了,反正这次也只是测试实力而已,没必要那么当真”
看着拉文斯转过身来准备再度发起一次攻击的时候,洛林毫不犹豫地投降了,他只是一个身体孱弱的魔法师。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和一个战士打正面近战,他是脑子坏了才会干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