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文谨离开不久君珞睹了眼闻人玉挑眉道:
“琉玉?”原来这个人叫琉玉,名字还不错。
“嗯?君珞姑娘有什么疑问吗?”闻人玉浅笑道。这几天她还真是忍得了,被不知名的人救了她就没一点疑问吗?
“我记得当天救我的人,戴着面具。我见过他。”君珞并没有闻人玉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感到疑惑。恢复知觉后她思来想去回忆起了她倒下的时候那个戴面具的人就是那天和埃文去“英雄冢”后她见到的那个男人。
“你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我就是啊。”闻人玉拂过君珞额前挡到眼睛的碎发坦白道。
“为什么?”君珞对闻人玉的动作丝毫没有想反抗的感觉。为什么他会告诉自己这些?先前带着面具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可现在他又为什么向自己坦白?
“去酒楼吧,肚子饿吗?”闻人玉没有回答君珞的疑问笑着说道。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女扮男装的她让自己觉得很有趣吧。
见闻人玉没有想继续下去的意思君珞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问点头同意了闻人玉的提议去了附近的酒家。
离开泗乐湖后的花文谨一路上嘴角都是微微弯起呈上翘的弧线状。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心里就有些小开心,看到她身旁那细心出尘的男人心里却又有些小嫉妒。正想着花文谨的眼角略过了一抹金色
“是你?”显然埃文也注意到了花文谨的存在率先开口道。为了寻找小珞珞这几日他几乎天天往外跑,就希望能找到她。一直说她生病了不见人这种谎话编不了多久。
“今天的巧事还真是多啊。”花文谨道。先是君珞这回又是上次来府中的“偷儿”。
“你就不怕晕在大街上?”埃文督了一眼花文谨道。对于花文谨他的心中老是会有一股敌意。
听到这话花文谨明显愣了一下,这话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到了,他们两人还真是……
“你笑什么?!”埃文见花文谨听了自己的挑衅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有些生气道。
“没什么。自上次将军府一别在下还未请教兄台的高姓大名。”花文谨看着像斗气公鸡一样的埃文道。这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呢。
“关你屁事!”埃文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花文谨颇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也不计较埃文的不礼貌独自走进了乐器店。说起来今天君珞身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不简单。虽然看他的样子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但也要小心为上。琉玉…琉玉……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少爷,该回府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弓身向花文谨说道。
花文谨并没有因为老者的出现感到意外,他皱眉看了眼老者沉声开口道:
“我知道了。”他还真是不放心自己啊。花文谨讽刺的弯了弯嘴角扫了眼乐器店内的摆设,看来只有下次再来了。
中午时刻的泗乐湖人已经很是稀少了,而泗乐湖附近的酒家人却已爆满。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此起彼伏。闻人玉拉着君珞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寻常的小菜便与君珞坐下了。
“姑娘这病…在下从未见过。”闻人玉用完午饭后向君珞说起了心中久藏的疑惑。他从小学医什么病症没见过?唯有这次来的让人意想不到。
君珞听到闻人玉的话有些回避的看向窗外。即使中午街上的小贩依然叫卖着,街道上虽有些晒人却还是有人在外游逛。金色的光射入君珞的眼睛君珞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埃文好像感觉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向自己看来,他下意识的抬头朝敞开的窗户看去却发现空无一人。可能是因为太阳太阳太晃眼产生幻觉了吧。
君珞转头又朝窗户那里看去,他是来找她的吗?
“妈了个巴子!叫上菜上了半天!死人吗?!”酒楼里忽然传出一声怒吼。原先在君珞他们不远处的一桌因为嫌上菜时间过慢掀翻了桌子骂骂咧咧道。
这一声响彻酒楼所在的街道,埃文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又朝敞开的窗户看去。熟悉的视线熟悉的面容只一下便不见了踪影。小…珞珞?埃文震惊而又欣喜的愣在原地。
君珞知道刚刚铁定是被埃文看见了!她现在还不想见他!至少…至少也要等她完全好了再说!她不想他看见这样的自己……还没等君珞从焦急恐慌的心情中反应过来她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和膝关节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拖住,等她回过神来君珞早已双脚离地被闻人玉横抱起离开了靠窗的位置向酒楼的后门跑去。
埃文气喘吁吁的跑到酒楼抓住一个酒楼的伙计便焦急的问刚刚在窗边位置的那两个人到哪里去了。刚刚他在那儿可看的一清二楚!有一个样貌还算不错的人抱着小珞珞就跑了!一定是他绑架了小珞珞!
“往……那儿……”伙计有些害怕的用手指向后门的位置支支吾吾道。
不等伙计交待完埃文便一个箭步冲下了酒楼的后门。伙计看着刚刚奇特样貌的人离开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吗?先是有人闹事,这会儿还碰到一个样貌这么奇怪的人!
埃文走后不久酒楼内的某个杂货间的门“咯吱”的一声打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里面传来了一个温润的男声:
“他走了,可以出来了。饭吃饱了吗?”闻人玉没有追究君珞为什么要躲着那个男人反而浅笑问着不相干的问题。
“嗯…嗯……”君珞被闻人玉的话弄得一时摸不着头脑。
“那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闻人玉又道。
闻言君珞颇有些怪异的看向闻人玉。还吃什么饭?至少也要先离开再说吧!如果埃文他发现了不对劲又折返了回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