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说的不假,影流教众一共五十人,逐一来到了她身边;这五十影流教徒,在战场上就如艾欧尼亚的匕首,能收割掉数十倍于他们的的诺克萨斯普通兵士,更能承担着暗杀军官,打探敌情的斥候任务。
每一个能拥抱暗影,不迷失自我的教徒都显得弥足珍贵,因为战场阵亡的数量远远超过影流训练忍者的进度,劫的确给予了很大的帮助,这五十人,在战场上能做很多事。
潜藏在暗影之下的刺客,总是让人猝不及防,阿卡丽可以让他们监视五十个接头人,日夜不休,再不会因为分身乏术,觉得追查起来过于无力,线索不再是断断续续。
“去吧,监视那些人,七日后回来见我,汇报他们的行踪,记录下他们见了什么人。”阿卡丽吩咐着,
影流的教徒们离去,他们比诺克萨斯的战争兵器都果断,惟命是从,去找着自己的猎物;他们信奉着影流之主的召唤,听从了阿卡丽的命令,致力于为艾欧尼亚这片故土带来曙光。
亦如黎明之前需要黑暗来衬托,后方的安稳,是他们的尸体,以及被割下敌首的诺克萨斯人堆砌起来的;他们坚信能赢过刽子手的,只有屠夫,影流的戒条,高尚无比,为了艾欧尼亚而战。
“这回,我一定能逮出你来的。”阿卡丽呢喃着,任你‘蛛后’多么狡黠,把整个城都近乎翻个底朝天,总能查出来些蛛丝马迹。
数个月来的阴霾,今日终于消散,心事放下来了一半,她想去酒馆喝几杯,放松放松,接下来的日子,会变得至关重要。
刚在酒馆坐下来,她就看见了一个讨厌的身影,朝着自己走来,很是扫兴。
“阿卡丽,你最近行事有些张扬了,”慎说道,“城都的治安官已经对你的所作所为头痛欲裂,让我告诫你,快要引起群众的恐慌了,自从金魔之后,鲜少有这样的杀人案件。”
“哼,连金魔都能有走出监狱的日子,更何况是我的小打小闹?”一听慎提起这个,阿卡丽觉得莫名的烦躁,金魔——卡达?烬,杀戮了那么多平民,依然逍遥自在,尽管他的遭遇有些让人同情,但他的世界已经扭曲了,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政客们放出他,甚至还给了他一把魔力之枪,命他去祸害诺克萨斯,结果被他逃去了皮尔特沃夫,还在祖安摄取了许多灌注黑魔法的子弹,犹如脱缰的野马,再也不能掌控。
她的主张跟劫不谋而合,烬这种人,就算不处死,也不能放任不管,更别提被解放。
阿卡丽认为她无罪,她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只要“蛛后”不死,这些人就还是通敌者,不能被原谅,除非“蛛后”死了,这张暗网崩塌。
杀通敌者,是为了少死一些艾欧尼亚的军队,少一些情报的流出;杀‘蛛后’,为了少杀一些无关紧要的通敌者,毕竟他们也是同胞,能不杀,则不杀。
阿卡丽嘟囔着今天晦气,不满地走出酒馆,懒得去跟慎理论,更不会听他的话,她有她自己的主张。
酒馆之外,却是有着她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这。
“相信你自己,坚持下去。”凯南说着,进了酒馆,跟随着慎。
阿卡丽低着头,走着自己的路,凯南算是她的半个师傅,苦无的技巧都学自于他;又有一个人认可了她,让她觉得有些沉重,不能拿出些胜利果实来堵住无知者的嘴,她就辜负了母亲大人和凯南的期望,还有劫的慷慨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