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浸透宣纸的苍白,余留的是历史的鬼斧神工。
在不悲不喜的岁月里不张不扬的沉默。
用厚重的黑压住了浅了的白,略有回转却在山重水复间简单明了。
煽情的语言总是拿捏不准,太过朴素却又觉得失去了汉语华丽的外表,作文中的肤浅套话不过是讨好老师的开端,自己的风格总是扼杀于萌芽。而如今,我在无数兜兜转转中寻找一个寄宿,承载我无处安放的心灵,我不知道空虚的话语…就像现在是托字谁手,稚嫩的笔触勾画不出大师的风范。我无法遏制住自己盎然的梦想,也并没有在碰壁后思考,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现在呢,在中考前最繁忙的第188天,2018,12,18。我写了这篇文章,我低眸也草率地想了一会吧,究竟是为什么呢。想了两点,第一点,不会坚持。第二点,没有灵魂。
虚伪的故事提不起兴趣,投入的文字又担心被勾了魂似的,我辗转在真实与幻想中。所读的网络小说一时红火,而流芳的大作却悟不明了。总是想着如何将文字富有意义,可他们写作的时候又会想些什么呢?我愿意,如果有机会的话能够写到自己再也提不动笔了,可自己写的又有多少人看呢?
如今,我的每一笔,每一画,写给自己,写给过去的自己,写给未来的自己,告诉每一时段的自己,你是否在成长。在落寞中缅怀而吸取教训,在澎湃中警告而压住内心的躁动。司马光的资治通鉴是皇帝的一面镜子,写给国家看。我的随笔更喜欢向着自己,写给我看。我不清楚当我敢于把这本见不得人的一篇篇文章公布于世的时候已是何年何月何日,草稿中寄托的沉重或许更值得珍惜。
我曾想过写一本小说的,那种发布了孤独,不发布心又痒的很的感觉迫使我踩了如此可怕的急刹车啊。红极一时的小说又如何呢?又能记载着什么呢?
我不断地问自己而又反应过来,连文章都死了,人又如何苟活呢?
读过一篇文章,作者说,史铁生先生,那个为人崇拜的老人,用一生时间的《我与地坛》,一生的沉淀换回来数十年的扬名立万。他的文字是精灵,从五观倾泻入脑。他的文章是活的,而人也就永远是活的,活得更好了罢。可历史上又有多少个史铁生呢?就好似那明明不平凡,却被舆论压扁的鲁迅之子——周海婴一般,又如何被迫继承其父的衣钵呢?想来想去,不敢再反问:而我呢?该被鄙视自己怎么能跟那样的大能同比,故这学习不过二十载,不算那牙牙学语时甚至不过十五载,又怎么敢肆意挥毫?
提笔,再放下,才发现脑前空白,没有事情的事情转瞬即逝,不想欺骗的骗局依旧无法弥补犯下的大谎,华丽的词藻再优美也无法与空腹经纶媲美。
这时,谁又会被同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