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想怎样,我也只是受人之命罢了。”金溪研晃了晃手中的浮生茶,一杯浮生半浮生。
“慕家?”帝卿凰挑了挑眉,看着金溪研的神情,似要从中看出什么一样。
金溪研随她打量着也没什么意思,依旧缓缓的喝着茶。
“……”帝卿凰似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这种事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了,只怕这一世,自己,死的会更快!
“你以后会知道的,”金溪研眼神一暗,嘴角微微一勾,“其实呢,我是想让帝女你帮你个忙。”
帝卿凰眼神一暗,早就知晓她以这种方式引我而来,必定是有所求的,只不过是想占个主导的位置罢了。
若只是这样的话,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也有想要的东西在她身上,到也算各取所需不亏。
见帝卿凰的神色便知道这事有准了,金溪研的心也有点放下了,毕竟这可是小祖宗啊,不供着能怎么办。
“说吧,你要保谁。”帝卿凰缓缓的开口。
金溪研倒没什么意外的,“楚南安。”
楚,那人上一世,可没有什么好下场,似乎也是为了眼前这人,也是她身份被拆穿的时候。
“嗯,这人我帮你保了。”
金溪研淡淡的笑了,眼底也有了些喜悦,毕竟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未曾经历,却也不想亏欠。
即使知道本无交集,却还是担心那事会发生,那人会惨死。
金溪研很爽快的将东西扔到了帝卿凰的面前。
只见一块翠色的玉佩飞向自己,帝卿凰伸手接住,握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金溪研看着帝卿凰皱着眉看着手中的魂玉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总也有难得倒她的东西了。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打脸永远来的那么快,那么的猝不及防,也向我们证实着flag不能乱立,容易真香。
帝卿凰明确的感受到了玉佩里的灵魂波动,将自己的一缕灵魂融进了玉佩,一道火红的光闪过,顿时间房间里都是红色。
耀眼异常!
金溪研暗道,果然是受天道爱护之人呢,看着她的神情也有些古怪。
魂玉俨然变成了凤凰的模样,鲜红欲滴,散发着上古的威严。
帝卿凰看着手中的魂玉,不由一暗,看来这人知道的还不少,又或者……
金溪研看着眼下这人也没有什么要表示的,也只好自个开口,谁让人家现在是小祖宗呢。
“帝女应当知道慕家与我陌家是世交。”
帝卿凰点了点头,把玩着手中的魂玉,指尖转动将它收进体内。
“那应当知晓慕白。”
帝卿凰点头,似是想到什么,“你要我去寻他。”
“是。”
“理由。”帝卿凰纤白的手指缓缓的敲击着桌面,让着静谧的气氛显得越发的鬼迷。
“这……”金溪研有些躲闪,避开了帝卿凰的视线,“对此我只能说方知时既得知。”
帝卿凰起身,走了出去,终是在门口处顿了一下,微微点头。
她知道,那人看到了,便消失在人群中了。
金溪研看着消失的身影,微微一叹,这人既已跳出命运,那么改变那些事也不是不可以了。
还需好好盘算盘算,嘴角微微挑起,却又轻轻放下,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却依旧惊艳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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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卿凰手中灵气微微转动,血色魂玉悄然出现在她的掌心,散发着淡淡的红光,说不出的高贵。
也没有多想,直接闪身进了卿月赌坊。
那人青衫而立,手捏白玉杯,眼里的淡漠刺入骨髓,却在一刻春暖花开,嘴角微微勾起,“你,来了。”
淡漠的语气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似是要随风而去一般,那抹浅笑却又将其留在人间。
“嗯,来了。”帝卿凰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墨涵也知道你……”她顿了一下,看着那个风光月霁的人,心头划过淡淡悲悯。
那人只是摇头,依旧捏着白玉杯,看着杯中清茶浮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