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俺王朗王昱两元神一路护送羊黄娟姑娘往泰山郡走。那姑娘仍然坐马车,俺家在郯城县雇了一个车夫与她驾车。自己骑着黄骠马一路跟随,小心谨慎。生怕遇上黄巾贼寇。
哪知刚到泰山郡,害怕的还是来了。拦路十来个头戴黄巾的汉子。中间一个大胖子骑一匹矮脚马。拍马出来曰“此路是我开,留下马车财物再走。”
这胖子给身下的矮脚马衬的极是高大雄壮。想来是个狠角色。慌的我们两个元神连忙拿冰鉴之术看他。竟然是一个大大的“孬”!
“孬虽然不厉害,但是收拾俺这个鶸足够了。看他那大锤子,俺如何招架得住!”王昱心内叹道。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王朗正色道。
“何况他们人多,有十来号人呢,就算都是鶸,也足够收拾俺这个鶸了。”王昱心内又叹道。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王朗正色道。
“而且这次来人咱们不认识没有人情可讲。他们不会放过俺这个鶸。”王昱更叹道。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王朗正色道。
“别尼玛老是舍生取义,你一死容易,马车里的姑娘咋办?你家中老娘怎么办?”王昱骂道。
“若非你鶸,吾等何必一死!”王朗骂道。
“要不是要护送姑娘,俺虽然不敌,完全可以凭着黄骠马的好脚力,一骑绝尘而去。”王昱又叹道。
“生又不能,死又不可。那该如何?都怪你这鶸弟弟,丢人现眼。”王朗叹道。
“一骑绝尘而去。。。别忙骂老子。让老子想想。”那王昱突然福至心灵。“呆子,俺们包袱里还有银两吗?”
“有倒是有,只是他们怎么肯收钱放过咱们?”王朗不解。
“如此这般。”王昱心内说道。“待会俺掌控身体,你这呆子老哥听俺将令!”
“嗷。”为了保护姑娘,王朗呆子就勉为其难的听令了。俺先是吩咐他暗暗把那包袱松开。
胸有成竹。俺王昱拍马向前。
“来者可是黄巾义士。”高声呐喊。
“正是。”
“可识得一个叫菠才的英雄?”俺且吓他一下。
“识得又怎样?”
“那英雄在我手里只走了三合!”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英雄。原来是菠才菜逼啊。老子赤手空拳一下掀翻了他!”
“倒长了他的志气灭了俺的威风了。”王昱心内暗道,“原来人人都知道菠才很菜啊。”
“原来义士如此豪杰。”王昱喊道,“敢问义士尊姓大名!”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俺乃臧霸是也!”
“看来这贼对自己名字很满意嘛。”王昱心内暗道,又大喊:
“臧什么?”
“霸!”
“没听清,臧什么?”
“霸!霸!听清了吧?”那人大喊。
“诶,好儿砸!听清楚了。”
那臧霸大怒,更不答话。拍马舞锤而来。俺王昱一看那大锤子,胆寒心惊,不敢招架,拨马就往密林跑。仓促间俺的包袱掉出,银两散落一地。那臧霸被俺取笑,心内恼怒,誓要取俺性命,拍马就追。他那小矮脚马本来马速就不快,又拖着他这大胖子,如何追的上老子的黄骠神骏?
一时间便甩开了臧霸。看看身后无人。
“呆子老哥出来,你说你来过泰山祭拜识得道路,快快识路,事情紧急!”
于是那王朗元神指路,俺王昱策马狂奔抄小路绕道回来。捡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埋伏着。见贼兵众人正在哄抢银两。
“贤弟怎知他们必定哄抢?”
“俺若送给他们,必定是给那头领拿着。他们心想头领自然会分配,就算独吞他们也抢不过。总之就熄灭了占这银两的心思。”王昱解释道。“可是如今散落在地上就不一样了,没有头领管着,他们谁抢到归谁,自然哄抢起来。”
“嗷,所以你故意惹恼那个头领,好叫他追赶你。”王朗心内大悟。不一时,臧霸头领气喘吁吁骑着矮脚马回来。见到这情景,翻身下马拿马鞭就打。嘴上骂这些喽啰不听号令。
“贤弟怎么知道那臧霸必定下马?”
“他使的锤子,难道拿锤子砸死他手下吗?马鞭又短了,打不到,因此只好下马。”王昱解释道。
“就是现在,再迟就错失良机了。”俺王昱把马一驾。好黄骠马,腾云驾雾一般,从天而降,就冲到臧霸面前,那胖子措手不及,锤子也来不及挥舞。转头一看,俺枪尖已经刺到。只一下,正中脖颈,鲜血淋漓,跪地而死。所以不刺乾心者,怕这胖子身厚力大,把俺长枪卡在肉里。那时长枪拔不出来,手上没了武器,只怕喽啰们反击,结果了我的性命。
“毕竟俺是鶸嘛,容错率是很低的。这些细节不提前想好,只怕自己免不了一死。”王昱心内暗道。
“你一死不打紧,马车里的姑娘惨了。所以你不能死。”这呆子倒是学会了俺这套苟命的说辞。
于是把枪尖拔出再去追那些贼兵喽啰,如鸟兽散了。再去捡包袱,少了十三两银子,想是有些让贼喽啰卷走了。
于是再去马车前,那马车夫早溜之大吉了。俺掀开布帘问安。见那姑娘又拿着匕首指着胸口。
“妾身本欲一死以全名节,幸遇恩公救命。”不消说,俺王昱就知道她的台词。
“呆子老哥,你们倒是天生一对呢,都是老想着舍生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