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积聚的疑惑
“嘟嘟……”炎妍打算解开这个让她困惑很久的梦境，所以打电话给他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她。
“怎么没人接听呢？”炎妍奇怪哥的电话怎么就没有人接听呢？所以决定打给恋恋嫂子，结果，“嘟嘟……”响了几声，依旧没有人接听。
炎妍噘着小嘴，“好吧！”她决定去找哥或者恋恋嫂子看看。
到了哥的办公处，炎妍有点畏惧的看着门口的警卫大叔，毕竟她是第一次到哥的办公处来找他。她拍拍胸口，自我安慰：“假装我是去上班的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炎妍硬着头皮走进去，眼角飘到那个警卫大叔看着她，吓得心脏“噗噗”跳。可柜台小姐就没有这么好糊弄的了。
“嗯，这位小姐，请问你找哪位？”柜台小姐的笑容很和蔼，声音也很甜美，但是她却挡住了炎妍的去路。
“呃，我找炎骅炎总经理。”炎妍笑笑得说。
“对不起，请问你有预约吗？”柜台小姐的笑容依旧很甜。
炎妍的笑容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没有，但是可不可以请你帮我通传一下。”
“对不起，你没有预约，我没有办法帮你通传。”柜台小姐的笑容有点开始变化，炎妍的笑容更加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了，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文清冷冷的声音在炎妍的耳边响起。
炎妍回过头看着文清，有种被人抓到把柄的感觉，讪讪地说：“我来找我哥的。”
“你找骅？”文清皱着眉头，怀疑地说：“我还以为你和你哥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呢！”
“是吗？”炎妍歪着头看着文清，“也许，我和我哥的关系……外人根本就不能了解。”
文清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看得炎妍很不自在，“喂，你不要再这样看我了，你要不要带我去告诉我哥一声，‘我在找他。’可以吗？”
文清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开，“跟我来吧！”
“经理。”柜台小姐急切地喊：“这位小姐没有预约。”
“没关系，有什么事我来负责。”文清回了一个笑容，看得柜台小姐差点晕到。
炎妍看到这幅情景，嘟囔一句：“切，没事笑这么灿烂干什么？对我就那么的冷冰冰。”
“你嘀咕什么呢，还不走。”
“噢。”
炎妍跟着文清的身后走去，规规矩矩的，时不时地还四处张望一下哥的公司。
“啊！”炎妍吃痛的叫了起来，因为文清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她。而她太关注周围的情景以至于没有看到文清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直接撞倒了文清的怀里。
“你在干什么啊？走路都不会吗？”文清生气地看着炎妍，这个女人，真是……
炎妍边听着文清的话边揉她的额头，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呵呵……”
文清不可思议的看着炎妍，觉得她是一个疯女人，把手放到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烧糊涂了。而炎妍愣愣的看着他，惘然的看着他的举动。
“文清，你在干什么？”很不巧，皓凡就正好经过，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竟然和自己的好朋友如此暧昧的站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炎妍跳开了文清的怀里，感觉脸在微微的发烧。她不敢看文清的脸，更不敢看皓凡的脸。
正当皓凡怒视着文清的时候，炎骅出现了。
“妍儿，你怎么来了？呃，请问两位在干什么？”
“哥，我找你有点事，可以聊聊吗？”炎妍立刻蹦到哥的面前，试图缓和剑拔弩张的场面。
炎骅看着妹妹脸上的红晕，斜视自己的两个好友说：“我过会儿有个会要开，你在我办公室等我吧！”
“好。”炎妍乖巧的说。
说完，炎骅就走向了会议室，然后突然停下来对着一对活宝说，“你们两个，开会了。”
皓凡看了文清一眼，转身对着炎妍笑着说：“妍儿，待会你和你哥谈完后，可以和我共进午餐吗？”
“啊。”炎妍瞄了眼文清，看他冷冷的表情，真是欠扁。继而笑着说，“我知道了，我待会会和我哥商量一下，看他有没有没空和我一起吃午餐，如果他没有空的话，我就可以和你吃午饭了。”
皓凡笑笑得说，“看来我还是排在你哥的后面。”
炎妍搔搔脑袋，很尴尬的站着，说：“我先进去了。”接着就溜进办公室了。
皓凡转过头看着文清，嘲弄的看着他，“我记得你前几天还劝我听骅的话，是吧！现在是怎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是兄弟吧，她是我先喜欢的女孩子耶，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开会去了。”
文清看着皓凡走掉，第一次觉得原来爱情是很盲目的。两个人可以因为同一个人而发生摩擦，或者误会，更甚者两个人的关系会因此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他和皓凡。
恋恋生气的冲进炎骅的办公室，大喊着：“炎骅，你这个烂人……”
炎妍看到恋恋的表情，张大了嘴巴，疑惑的看着气冲冲的恋恋，笑着朝恋恋努努嘴。恋恋睁大了眼睛，在办公室里左看看右看看，冲炎妍笑笑说：“你哥呢？怎么不在啊？”
“他开会去了。你不知道吗？恋恋……嫂子……”炎妍笑了。
“咦，不要笑人家啦！”恋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呀，恋恋嫂子你的脸气呼呼的，好像青蛙哦！嗬嗬……怎么了？哥哪里惹你生气了啊？”
“就是……”恋恋露出委屈的表情，“他都不记得我们认识一年的纪念日，真是太讨厌了啦！”
“噢……”
恋恋看着炎妍一声‘哦’后，瞪着她，看她还有什么要发表的，但是却没有了下文，“就这样啊……没有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
“陪我去shopping。”恋恋拉着炎妍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结果，骅他们开完会回来就不见了人影，还以为搞失踪呢！恋恋实在是乱来。
恋恋和炎妍两个人坐在冷饮店里，聊着毫无边际的话题。
“对了，恋恋嫂子。”炎妍想到自己去找哥的原因，说：“嗯，你知道文清的事吗？”
“文清？”恋恋奇怪的看着炎妍。
“嗯，怎么了？”
“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或者说错名字？不是皓凡？”恋恋惊奇的看着炎妍，用怀疑的口气问。
“嗯嗬。”炎妍耸耸肩，说：“我很好奇，对他——文清。我确定，所以你不用怀疑。”
“为什么？”恋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家族史，难道说你不知道！”炎妍故意用激将法来刺激她。
“我当然知道了。”恋恋气呼呼的看着她。“好吧，我说了。”
文清本名叫厉文清，厉家在杭城一带是有名的富商。不过，文清有一个哥哥，所有家
族生意都由哥哥接手了，所以文清也不想争什么，就和好友三个开了家小公司，自食其力。
“厉？”炎妍疑惑的看着恋恋，“厉姓，好像很少呢！”
“是啊！当初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这么觉得呢！”恋恋点了点头。
“你信不信前世今生啊？”炎妍好奇地问。
“前世今生？”恋恋张大了眼睛。
“嗯。”炎妍认真的点点头，说：“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让我很迷惘的梦。我觉得那是我的前世。”
“那……你问文清，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恋恋恍然大悟似的说。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没看到过他，反而对于皓凡倒是有很多的感觉似的。那种感觉……让我有种很哀伤的感觉。”炎妍苦笑了一下。
“是吗？那为什么问文清而不是皓凡？”
炎妍笑了一下，转头看着窗外，眼神看得很远很远……
“哥。”兰儿叫住了前方身着月牙白长衫的男子——炎傲柏，前方的男子回过头来，炎妍看到了——是皓凡的脸。
“兰儿，有什么事？”
“哥，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兰儿一脸的担忧。
“兰儿，你是听到什么还是谁说什么了？”炎傲柏皱着眉头问。
兰儿摇摇头，说：“没有，是我自个猜的。但是，从娘的神情中我可以看得出肯定有事发生了，是不是？”
炎傲柏伸手摸摸兰儿的头，说：“兰儿，没有的事，你不要担心了。”
“嗯，我知道了。”兰儿勉强挤出一抹笑。
“对了，若寒在院子里等你呢！快过去吧！”炎傲柏对着妹妹笑笑，让她快去后院会情郎。
兰儿的双靥染上了两朵红云，羞怯的点了点头，就朝后院走去。身后炎傲柏的脸上有一丝的无奈与歉意，“对不起，兰儿。”
后院。
一抹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兰儿站着，阳光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兰儿看得出了神，那是她一辈子的向往啊——更小的时候，她记得若寒总是很温柔的拉着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的玩。还会很贴心的拿手帕抹去她脸上的汗，她总是很羞怯的说：“若寒哥，我的脸很脏呢？会弄脏你的帕子。”
若寒就会笑着对她说：“兰儿的汗是香的，我还怕我的帕子弄脏你的脸呢！”
兰儿就会仰起头，对着若寒笑，那双靥染上了两朵红云，煞是迷人。然后，若寒说了让兰儿一辈子都想记着的话：“兰儿，我长大后就娶你好吗？你不要嫁给别人哦！”
因为那句话，她记到今天至今未嫁。然而，她已经15岁了，明年就16了。若寒总是笑她：“兰儿，你的要求太高了，是不是？怎么还不嫁？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哦！”
兰儿总是对他笑笑，但是转过头她的笑容消失在脸上，泪珠挂在双颊上，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他已经忘记了，你又何苦要如此苦苦等候呢？不如就此结束吧！但是下一次看到心上人的笑容，她又再一次的忘记了自己的创伤。
“若寒哥。”兰儿堆起笑容，对着心上人永远要把伤心放在心里。
“兰儿，你来了。”厉若寒对着炎听兰露出淡淡的笑容，对他而言，炎听兰是个邻家小妹妹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对了，若寒哥。我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兰儿忧心的说。
“嗯！”若寒惊了一下，皱着眉说：“谁跟你说的，这真是无稽之谈啊！江南分店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呢！”
“真的吗？”兰儿很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似的，但是又问不去什么有用的事情。
若寒和兰儿在院子里漫步，聊着一些琐事。但是基本上都是若寒再说，兰儿在听。兰儿常常想：只要若寒哥能常常这样对她说话，就算眼里没有她勉强的笑容，那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她仰起笑靥，看着若寒哥英俊的侧脸，感觉内心里有满满的幸福。
若寒发现自己又在自顾自地说着话了，懊恼得拍拍自己的脑门，说：“兰儿，我又自说自话了，你都闷坏了吧！”
兰儿笑着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听兰，你怎么还没有许人家？”若寒轻声地问。
兰儿站住了身体，脸色暗淡的说：“没有遇上好人家吧！”
“是吗？”若寒疑惑笑笑。
……
“妍儿，想什么呢？”恋恋疑惑的看着游神很久的炎妍。
炎妍转过头看着恋恋，笑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恋恋嫂子你的麻烦来了。”
“啊！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啊！”恋恋奇怪的问，但是下一刻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就知道了——她的麻烦就是这个。
“啊噢，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别电死人了哦！”炎妍拿起包包就闪人了。
“对了，妍儿，你和皓凡、文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炎骅迷惑的看着炎妍，问道。
“嗯，哥，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哄哄嫂子想想改送什么礼物好了！拜。”炎妍四两拨千斤就把问题提给了炎骅。
“你有什么问题记得要告诉我。”
炎妍看着哥认真的表情，也认真地回了一个认真的表情给他。
炎妍回到学校，走在路上看着沿路的风景，思绪飘到了很远。现在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顾忌了，以前的时候总是担心谁或是物会被她克到，总是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自己喜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但是，自从遇到皓凡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她不再刻意回避所有的事，所有的人。
皓凡对她很好，但是却让她看到他是她前世的亲人；哥也对她很好，但是始终都是因为恋恋嫂子的关系，如果不是恋恋嫂子，哥可能到现在还让他一个人住着；卫耿羿对她也很好，但是对她而言，他可以是朋友，是知己，甚至是亲人，但绝对不是恋人；文清呢，这个前世她一直的眷恋，但是不知道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爱与不爱之间还有恨，而她与文清之间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纠葛呢？
“炎妍。”卫耿羿从炎妍的身后拍拍她的肩，笑脸对着炎妍的脸。
炎妍展开笑容，说：“耿羿，你怎么在这里啊？”
“今天我有课，你呢？”卫耿羿的笑脸好像从来不会消停似的，永远都是这么的灿烂。
“我也是啊。待会我去5号楼上课。”
“噢，我去9号楼，上完课我去找你好不好？一起去吃午饭啊！”
“好啊。反正我没什么事！”炎妍笑得很开朗，“对了，快上课了。我先去教室了，你也快点去吧。”
“嗯，待会来找你。”卫耿羿笑着离开了，又转过头来说：“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好像……”
“先上课吧！吃饭的时候再说。”炎妍勉强的笑笑，落寞的眼神都落入了卫耿羿的眼中，看的卫耿羿是心疼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卫耿羿说：“那待会吃饭再说。我先去上课了。”
炎妍点了点头，看着卫耿羿远去的背影，有点哀伤的感觉。
上课的时候，炎妍一直得看着老师的脸，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到了下课，炎妍依旧坐在教室里。心里突然就堵着慌，好像很难受似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掉了线的珠子，掉在桌子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的拂掉她脸上的泪珠。炎妍瞪大了眼睛，吓得撇开了脸。
“怎么哭了？”文清担忧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修长的手落在空气中。
“你……”炎妍奇怪的看着文清。
文清温柔的笑脸就摆在她的面前，让炎妍看了一头雾水，她用手摸掉脸上的眼泪，吸吸鼻子，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啊？还有，你是来找我的吗？”一脸的疑惑。
“你为什么哭啊？”文清依旧温柔的问。
炎妍嘟起小嘴，“你先回答我啊！”
“是我先问的。”文清一脸的执著。
炎妍张开了嘴，又合上，白了他一眼，收拾东西就起身离开了。文清笑了笑，追上去拉住炎妍的手臂，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呢？”
炎妍深吸了一口气，转过来面对着他，说：“你很奇怪耶！那天还冷冰冰的对我，今天不但这么的温柔，还对着我笑，你不是发烧了吧？还是吃错了药啊？”
文清笑着，很温柔的笑着。看得炎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皱起眉头，挣开他的手就往外走。文清走到她的面前，说：“我来找你的。”
炎妍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文清，指着自己，结结巴巴地说：“找……找……找……找我？”
文清故意瞪大眼睛，说：“干什么？你这么惊讶！难道我不能来找你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啊？你为什么来找我？难道……又是皓凡的事？”炎妍恍然大悟地说。
文清听到她的话，脸色黯淡了下来，呢喃着：“我太冲动了，怎么会来这里？”
炎妍看着文清奇怪的行为，不耐烦地说：“你嘀咕什么呢？”
“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文清说完就转身走了。
“喂。”炎妍叫了一声，觉得很奇怪啊！
文清走到门口时，卫耿羿走了进来。他们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文清冷冷的点了点头，就擦身走了。
卫耿羿奇怪的看了文清一眼，楞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我认识这个人吗？怎么和我点头？”然后转身看着炎妍：“炎妍，你认识这个人吗？”
炎妍找门口看了一眼，翘着嘴说：“不认识，你认识吗？”
“啊，不认识啊？好奇怪，竟然和我点头呢？”卫耿羿不可思议的说：“算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走吧！”炎妍走过去，拉着卫耿羿的手臂往外走去。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恋人呢？
“羿。”一群男生迎面走来，“噢，原来佳人有约啊！难怪不和我们去打球了！”男生不知好歹地说。
炎妍被他们说的不好意思，连忙放开挂在卫耿羿手臂上的手，还挥着手说：“不是，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啦，我们只是好朋友。”
卫耿羿看到炎妍抽回的手，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脸色放了下来。但是有人不怕死地说：“噢，是好朋友啊！”
“别说了，你看啊……”有人拉拉罪魁祸首，轻声地说。
“我们先走了，嗬嗬，我们不打扰你们了。”那群男生你推我搡的溜掉了。
炎妍看到卫耿羿的脸色不好，拉拉他的袖子说：“你生气了啊？你别听他们乱说了，他们只是开玩笑啦！”
卫耿羿转过神来，抓着炎妍的双臂，认真地说：“炎妍，你知道吗？我不是因为他们开玩笑才生气的。我是因为你啊！”
“我？”炎妍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的说。
卫耿羿面带苦笑，说：“是，是你啊。”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听到你说我们只是朋友，我这里很痛。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炎妍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她知道卫耿羿是对他很好，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交集。
“炎妍……”
“我……”看到卫耿羿望着她的眼神，炎妍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啦，你不要问我！”
“啊！”卫耿羿简直哭笑不得，“我现在和你说‘我喜欢你’嘛，不问你，难道问这棵树啊？”
炎妍抓抓头发，笑着说：“好像也对啊！呵呵呵呵……”
“算了，先吃东西去吧！这件事你考虑考虑吧，考虑好了再告诉我，好不好？”
“好啊。”炎妍轻吁了一口气。
“兰儿。”
“爹，你找兰儿啊？”兰儿对着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喊道。
中年男子抓着兰儿的手，说：“兰儿，爹对你怎么样？”
兰儿惊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爹要这么说。她战战兢兢地说：“爹你生我养我，对兰儿恩重如山，怎么会对兰儿不好呢？爹有什么事不防直说。”
中年男子苦笑着说：“爹真是对不起你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