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太子府平静的异常,进出的只有按时上朝的南宫箫煦,街上依旧贴满了抓捕钦犯苏慕清的告示,来回巡查的侍卫比起前两天也少了不少。
南宫箫煦已经下了朝,今日南宫景行又在朝堂长发了怒,又一次将郎应良贬官,郎应良虽然没出京城,也依旧有巡查之权,但在乐陵这滩浑水里已经成为边缘,如若不是南宫箫煦和南宫萧然二人在暗地里救助,估计也早已被南宫箫泽除掉了……以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难……
南宫箫煦下了早朝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让人换了一乘轿子,原来那乘按照原路返回太子府,另一乘前往城东方向,南宫箫煦轻挑起轿帘,沿途观察着所有的关卡和巡查人员,这两天乐陵的守卫力量虽说是少了不少,但是依旧没有多少松懈,大小关卡前的侍卫人手一副画像来回打量着过往行人,城东大门的关卡之严更是不必多说。
南宫萧煦的轿子到了城门楼口,“殿下,奴才去亮下宫牌。”宫牌不像彰显身份的令牌,不那么隆重金贵,是日常宫中人士用来通关所用,仅仅为了图个方便。
“无妨,就这么过。”南宫萧煦就是要试探城门口的兵力和布控有多少。
“这...”
“你放心走便是。”
“是。”
略显平常的轿子一路慢慢悠悠就往城门口走,完全没有停下接受检查的样子。
“哪里来的狗东西,”门口的侍卫骂骂咧咧就将南宫萧煦的轿子拦了下来,“胆敢直闯,扣下!”领头的一声爆呵四周的侍卫当即拔出刀来将整个轿子围了一圈,领头的现在轿子前,“轿子里的,赶紧滚出来!”抬轿子的轿夫当然知道里面坐着的是当朝太子,本想提醒领头的人却被架住动弹不得。
“敢让本宫滚出来,你好大的胆子!”
“那里来的逆贼还敢自称本宫!你为你是当朝太子...太子?!!”也不怪领头的无礼,南宫箫煦乘了一顶并不惹眼的轿子,而且拒不出示宫牌,还不接受检查妄图硬闯,这才让累了一夜的领头守卫破口大骂。
四周寂静得吓人,领头的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跪地谢罪,“奴才该死!竟不知是太子驾临!该死该死!”
一时间城东大门口的守卫林林散散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