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冒了这么多汗,是身体不舒服吧?要是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
滕真一口气快速地说完,可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个年轻女孩,却是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年轻女孩确实太紧张了。
她脑袋里就是一团乱麻,耳朵里也嗡嗡地响,根本听不到滕真在说什么。
滕真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那女子有什么动作。
这时,滕真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个女孩应该是脑袋懵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开车。
后排座位上的中年男子倒是松了一口气,坐牢好歹还有命在,跟着这位女杀手,兴许就连命都搞没了。
滕真转过头看向后排座位上断了手腕的中年男子,说道:“你会开车吗?”
男子想摇头来着,可是在对上滕真那漆黑如墨的眼珠后,他没由来地就不敢胡说八道了。
他点点头,说道:“会的。”
就在滕真松开安全带,准备让那个断了手腕的中年男子来单手开车时,也不知道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个年轻女孩儿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她一脚狠狠地踩下了油门。
由于离合器刹车油门手刹根本没有配合好,她这样狠踩一脚油门,也没把车子给弄得跑起来,反而使得车子轰隆隆地抖动了几下之后,便熄了火。
难道操作不对?
年轻女孩儿心里更加发了狠,手啊...、脚啊...,一通忙活,终于把车子给弄得能向前走了。
就当那个年轻女孩儿美滋滋地握着方向盘,想开口夸夸自己的时候,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车子停了下来。
还好滕真刚刚迅速地将安全带又系了回去,否则这会儿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个什么惨绝人寰的样子了。
就见车头与路旁的一棵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前面的机盖子已经翘起了半米高,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零碎的物件。
年轻女孩儿从弹出的安全气囊上拔出了脑袋,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就在滕真的手再次伸向安全带系扣时,外放的神识让她感应到驾驶位上的那个新手女司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两眼一闭,右脚猛地往下踩,手也在拧动车钥匙……
天呐~,这妞儿不想活了,也用不着拉着别人为她陪葬吧?!
这个年轻女孩儿的举动,真把滕真给惹怒了!
也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后座上那个断了手腕的中年男子就见到驾驶位上的那个年轻女孩儿的身/体/软/软/地向座位下面/滑/去。
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年轻女孩儿脑袋里最后的想法就是,“能不能别敲老/娘/的脖子了!”
原本晕过去的出租车司机,被这样剧烈的震荡弄得有些要清醒了。
方圆五公里,都在滕真的神识笼罩范围内。
后座上那两人距离她那么近,就更不用说了。
滕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个断了手的中年男子就见到滕真反手又给了他旁边那位同伙一记手刀,刚有些要清醒的人就这么又倒了下去。
“你把这个女人弄到后座上去,这车由你来开!”滕真的声音冷得已经结出冰碴子了。
断了手腕的中年男子,听到滕真这话,立刻不淡定了。
那个女人,他就是拼上全身的力气也能把人给弄到后排座位上。
可这车,他真的开不了。
明明是需要两只手配合的活计,让他一只手怎么弄啊?!
“我说那个~,您也不是不知道这开车可是两只手的活计,一只手根本不行的。大侠~,求放过,我一只手真的开不了。”断了手腕的中年男子苦着一张脸,期期艾艾地说道。
开车得用两只手,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滕真很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