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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到遥县

过了几月后,林宽接到沿海地区的遥县老冯的信,叫林宽到老冯那里干事。林宽果断地向厂里递交了辞职信,厂长希望林宽留下来继续做工,而林宽的态度非常坚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这个厂,同样,我父亲的哥哥也希望林宽留下来跟他作伴,我父亲的哥哥认为自已一个人呆在这工厂干活没意思,但也没办法呀,林宽要走,谁也拦不住的。我父亲的哥哥他要留在这里继续干的,第一他的工资比其他人都高一点,第二他的技术在这个厂是属于超一流的。厂长不会让我父亲的哥哥辞职的,除非犯了厂规才被开除的,所以我父亲的哥哥为了那些工资而留下来,怎么说呢?他已经对这个厂有了一点感情了。过来说林宽得到了老冯的信后,并且信上说老冯要按沿海地区的工资聘请林宽去哪里干活,看见工资那么高,心动了,他也想到了自已家里有一身的屁股债,于是就辞职了。

当林宽辞职后,才告诉我父亲的哥哥说要到沿海地区闯一闯,我父亲的哥哥就无法留住林宽在这个厂了,人各有志,就在那一刹那间,人的一个决定就把这个人的命运改变了许多,有的失落,有的绝望,有的快活,有的……许多的决定不知搞了多少次的命运,所以啊,命运真是捉弄人的,把人弄得团团转,甚至都把一个人鲜活的生命带走了,其实他想活得更有意义,只不过是无知的常识害的,每个人都想活得更久一点,希望自已能在人海茫茫中遇见那个属于自已的男女朋友,共同的走完人生路,能看见自已的孩子成长得更好。林宽做这个决定,是他选择的道路,是他自已的,没人帮得了,他从厂里走了出去,望远处看去,这个镇上的人们从他身边纷纷来来往往,人们的脚根本没有停下来过,都是为了今晚的饭菜,在这个人世间里忙碌的干完这一天,能在人世间里留下美好的回忆给后代,当后代看了这些回忆时,原来我的爷爷的爷爷的那时,是这样的过来的。

林宽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这个镇,往自已的村去了,他这次跟这个镇说再见了,也跟平远村说声再见了,因为他要到沿海地区的遥县闯荡了,回到家后,仔细的看一下平远村的风貌以及那些那些黄土坯房。林宽再次带着黄丽和孩子去村里的水库看看一下,这一路上,林宽没和自已的媳妇说话,两人一边看,一边静听自已孩子喊的声音,欣赏一下村里的水库美丽的风景。林宽一家在水库上呆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他等一下要坐下午的车去遥县了。在这个一个小时里,已经足够倍伴了黄丽和孩子;再过一会儿,林宽一家又返回家中,准备收拾东西出发了,林宽再次看自已的孩子,感觉自已的儿子此时渐渐长高了一点,并且又长胖了不少,心中满满的喜悦,恨不得久久的摸儿子的胖脸,不想再放开那只手了,而且林宽的手感觉到了儿子的那种肉质感,这时儿子冲着林宽笑了,林宽也跟着笑了,黄丽也跟着笑了,对着媳妇说:“媳妇呀,咱们的儿子又长胖了,你看那可爱的胖脸,用手捏一捏,真滑润,你看一看,儿子又一次冲着笑了,却露出一丁点没长齐的两颗门牙。”

黄丽抱着孩子摇来摇去,儿子在黄丽的怀里冲着黄丽笑来笑去,林宽的孩子的身体有点软了,差不多每隔一两月生一场发烧的大病,而林宽的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花销在儿子的身上,连基本的生活也很困难,为什么是这样呢?就是微薄的工资作事,所以林宽的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被掏空了,但是得到了老冯介绍工作了,林宽看见工资那么高,心动了,很果断的辞职。

下午时分,林宽在房间收拾自已的衣物,媳妇黄丽也抱着孩子过来帮忙收拾,收拾完后,林宽叫黄丽坐在床上,他也一起坐了下来,并且有点无奈地说:“媳妇呀,现在家里没有什么钱了,家底都花在孩子的病情上了,而且还欠一身债。现在老冯给我来信了,要我过去在他的厂打工,那工资比在家里高了许多,如果我还在镇上的厂做工,紧靠一点点的工资会吃不饱的,所以我要和你分开一点时间了,也许我很久才回家跟你团聚,也许我过年时兴许会回家,也许……我也说不定,看时间吧。”

“是我和孩子拖累了你,怪就怪我这个做媳妇的不能和你分担那么多的事,在这里说声对不起。什么时候你再回家,你也说不定,如果我和孩子想你了怎么办?出去以后要好好的工作,在外面好好的。”黄丽这时有点泣不成声了,眼里露出了泪水,像河一样流下来,哽咽地说。

林宽摸着儿子和黄丽的手,并且用手擦干黄丽的眼泪,说:“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跟了我,我让你受苦了,独自守空房,是我对不起你的。我出去到沿海地区干活以后,在家好好的带孩子,在家一定注意安全,有什么困难,去找林欣的嫂子。等我领到工资了,再寄回给你,让你和孩子在家生活好一点。”

说完之后,扛起了一个大包走出家,但是也回过头来看了一下孩子和媳妇,其实他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家的感觉,却依然硬着头皮走了,右手举起了向媳妇和孩子挥了挥手,似乎他和家要分开很久很久……不过林宽的心永远会想念家人的。

在平远村的一路,和我父亲碰面了,正好我父亲是从工地回家的,而林宽是从平远村出去的,看见林宽扛着大包,带有疑问的说:“林宽呀,你怎么回事啊,扛着大包要去那里了?”

“林欣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呀已经才你哥那里辞职了,不再那个厂干了,我准备去沿海地区的遥县闯荡,是我的好朋友来信叫我去,要不你也辞职不干了跟我去沿海地区干吧。”林宽说。

“我已经干完了工地的活,没事做就回家吧,你辞职啊!什么时候做的决定,也不告诉我一声,真不是朋友。我还是在家干吧,等你先做工久了,升职了,我再去跟你贴金,你走了能舍得孩子和媳妇吗?”我父亲表情惊讶了一下。

“没办法啊,不舍得也得舍得,外面的工资高了,我抵不住诱惑,我得出去挣钱养活家人啊。”林宽无奈的说。

“你答应我的事要兑现承诺,你是不是到遥县去啊。”我父亲一下子不知怎么想起了一个问题,问了林宽。

林宽回答:“哦,原来这件事啊,是不是要我介绍遥县的姑娘给你看了,看机会吧,我帮你撮合一个。”

林宽跟我父亲边走边聊,聊了这个话题又接着一个话题,他们步行一致的走着,不知不觉中从村里到了等待公交车的路口。

在路口,我父亲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在这段时间,每天还能见面,这一下子却又告别了,又得分开了。”

林宽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又不是不回来,挣钱了我得寄回给我媳妇啊,也许过年了,我回来的,到那时,我请你吃饭,咱们不醉不归。”

过了一会儿,前往县城的汽车站的公共汽车向我父亲和林宽驶过来了,林宽挥了挥手,车停下了,于是拎起大包上了公共汽车,坐在车窗的座位,向我父亲招手,我父亲隐隐约约听到林宽透过车窗的声音:兄弟,回去吧,谢谢你送我一程。我父亲同时也向林宽招手,大声的说:“出去做工小心点,安全第一。”林宽点头了一下,可是林宽没有听见我父亲的话,因为车子已经离开了我父亲的眼前,距离有十米远,不到一分钟,从我父亲的眼前消失了。我父亲就动身了往村里回家,一个人孤独地走着,欣赏这从小到大看惯的风景,嘴里哼起了自已原创的歌词:天天一个人,咿呀哟,独自走着乡村的泥路,看一看那熟悉的风景,兄弟分开何时再能见,不知那时能去镇上吃饭;在那个平远村的水库,我和未来的谁在这水库看景,不需如何的风彩;在这里,只属于我和未来的那个她……回到村里,我父亲还是重复哼着歌词,也不知怎么的,进入了林宽家,把林宽的话告诉了林宽媳妇,于是又哼着歌走出林宽家,回屋休息去了。

下午两点,坐到汽车站的公共汽车到了县城,林宽拎着大包下了车,听到自已的肚子在叫,摸了摸肚子,自已对自已说:“先吃一碗面再说吧,最起码填肚子啊。”

在林宽的不远处有一摊专做汤粉面的一家,林宽就上前去问价钱:“老板,多少钱一碗呀。”

老板说:“五毛钱一碗,你先坐,稍微等一下,汤粉就好啦。”

林宽坐在长凳等了一会儿,同时也看见了老板做汤粉的过程:先准备好各种熟食和料理,用一个竹舀子汤粉一会儿放到碗里,然后准备放各种料、熟食加以调味即可,老板盛上了汤粉给林宽,很直接说了一句:“客人,汤粉来啦了,请慢用。”

林宽看了那只碗那么少,心里想:着老板也太抠了,给一点点,够填肚子吗?用眼白了一下老板,老板却看见了,但不把它当回事,继续干自已的活,在林宽的周围也坐满了人,林宽又自言自语:“没想到,这一家受欢迎的,也证明了人家老板搞得好吃,客人也喜欢来这里吃的原因吧。”林宽吃完了汤粉,从长凳里挪了出来,向老板递给了五毛,转身走去汽车站。

进入汽车站,可是这个汽车站从建国时建到了现在,整整用了三十年了,已经废不能再废了,但改革开放也有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在车前子贴出了通知:由于这个汽车站已经陈旧了,面临拆迁的问题,即日起,这个汽车站不能再用。而这个通知却是五年前的通知了,如今已经整整过去五年还不拆除,也说明了根本没有人管它。可是这个汽车站是县城的唯一车站,人啊,车啊,都得到这里来。林宽看见了通知,心里气得狠,骂了有关部门的不作为,心里想:假如我管的话,不会管的,这关于到老百姓的利益的,没办法自已是老百姓呢。

由于今天是平常的日子,汽车站的人并不多,所以林宽排队不需要那么多的时间,一阵子就到了林宽买票,他问服务员:“到遥县多少钱?”

服务员热情的回答:“到遥县的车是下午的五点十分发车。五十元。”

林宽哦了一下,说:“买、买、买。”

林宽心想:下午五点十分才发车,这么久,只好在坐在车站里等了。在汽车站等了蛮久的,迟迟见不到车来了,可是他的肚子不争气,又饿了,于是走出汽车站,来到一家面包铺,掏出五毛买了四五个肉馅包子,他一边咬包子,而且很有津津有味的样子,一边走进汽车站。正好进入汽车站了,那包子也吃完了。汽车站外的天空响起一阵雷,给站里的人惊吓了一跳,乘客们讨论纷纷,都共同讨论一个话题:天空的乌云那么密布,会不会下起大雨?是不是耽误了我的时间?林宽出了汽车站,抬头望去,整个天空都是黑麻麻的乌云,此时地上已是有点黑了,乌云覆盖了整个大地,遮住了太阳,浓厚的乌云来势汹汹,不断地缩短天与地的距离,把高山覆盖起来,顶端的那头山在林宽的眼前消失了,可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原来的乌云密布变成了蓝天白云。说时迟,那时快,的确乌云的撤速实在太快了,汽车站又出现了太阳光,比原来亮了许多,浓黑的人影倒映在大街小巷,来来往往。此时乘客们虚惊一场,说:“哎呀,这天呀真怪,让人担心,让人心虚。”这下乘客们放下了一个百心,安安静静的等车,林宽还在汽车站外,注视着前面的行人,原来林宽不吸烟的,这回怎么的,问了一位老人要烟和纸,卷了烟纸,右手拿着卷烟,把卷烟的两端往左手端平,端了几下,放进嘴里,刮起了火柴,吧烟给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嘴里喷出了青烟,一会儿散了,也许是林宽吸烟只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已,等到吸完烟,已经下午五点了,这时心急了,终于没有耐心坐了,下意识的起身去四处张望有没有遥县的汽车到了?

下午五点十分,林宽等的车还没到,这时汽车站的服务员通过喇叭喊:遥县的车还没有到,请乘客们耐心等待,在这里给你的旅途带来不便,很抱歉。重复再重复的话语把服务员的嘴巴都喊干了,在林宽和其他乘客的耳朵里不断响起,这时林宽不顾广播的话,依然去问了检票员:“遥县的车怎么还没到?”其他乘客也问了一句,七嘴八舌的话问倒了检票员,检票员用她丰富的热情服务经历耐心的解答:“乘客们,不用急,汽车没到,自然有它的原因,请大家耐心等待……”检票员话音刚落,遥县的车到了,停在了2号检票窗口,检票员又拿起话筒喊:“各位乘客,买遥县的票的乘客注意了,车到了,请大家上车吧。”

林宽上了遥县的车,坐在了他喜欢靠近车窗的位置——第二排座位,那时候的汽车基本是用了很久又改装过的,可以说这个县城的汽车很陈旧,同时也没有更多的钱财换新的汽车。

到了遥县后,林宽下了车,因为第一次来到遥县,所以林宽也不敢到处乱走,只好等朋友老冯来汽车站借自已了,在来遥县之前,有一天晚上,林宽给老冯写了一封信,寄到遥县的老冯,他看见信后会到车站接林宽的,信文如下:

尊敬的老冯:

你好,你给我帮的那一件事,我得到你的回信后,在信里说:你都帮好了,现在夜深了在家里写信,首先我在这里感谢你的帮忙,这么久才回一封给你,我媳妇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现在母子都平平安安,我感到很欣慰。可是现在我要到你那里去干活来养活他们。

后天早上,我应该坐车到遥县了,到那时后,一定来接我呀,我第一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哪怕我三十岁的男生也会害怕的。为了还债,为了家,我必须出去到你那边去干活,来之前,我果断辞职,就是留下了媳妇和孩子在家,那是做出必要的牺牲才行的,我也想带出来啊,但是等我站稳脚跟了才有这个能力带出去呀,没关系,我和我家人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而已。到那时候,老冯你要来接我呀。

林宽

1988年5月3日

老冯看到信后,信的内容简简单单,林宽的文章很不错,虽然只有小学学历,却已经很拼命写了几段话给老冯,老冯暗自嘲笑:这个林宽呀,真的有心写了一封信给我,他真记得过我老冯有一个人曾经帮他。于是按照信上约定去了车站接林宽,两人一见面,就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老冯比林宽大,所以老冯说:“林宽弟,现在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咱们有好长时间不见面了,最近过得好吗,你给我回信说,你今天要来遥县,所以我就来接你了,信又说,你没有钱,家底都掏空了,而且靠家里的那份工维持不了长久的生活,作为你的朋友,我理解你的难处。现在呢,我有一个活让你来干,不知道你能不能干。”

林宽有点无奈,被老冯的一些话击痛了心,不过林宽没关系,大方着,林宽不情愿的说:“哥,这就是生活呀,柴米油盐都得记在你的心。”

老冯问:“林宽弟,你刚来到遥县吧,还没有吃饭吧,现在早上八点还早,先吃一些汤粉再回厂吧。”

林宽点头了一下,回答老冯:“饿了,刚刚下车就见到你了。”

老冯立刻带林宽去吃饭,只是在外面的那种摆摊而已,林宽和老冯一起坐在了摆摊的位置,直叫老板:“老板,来两碗汤粉。”

老板说:“恩哟,客人,稍等一会儿。”

十分钟后,两碗汤粉摆到了林宽和老冯的面前,林宽感觉肚子已经饿了,就毫不犹豫的吃了起来,老冯见林宽如此的大口吃面,那简直就是狼吞虎咽的样子,于是就用摸了林宽,劝着慢一点吃,别那么急。这时林宽吃粉被卡了,一下子咳嗽得很厉害,只不过有点脸红,在一旁的老冯心急了,但又很镇定下来帮助林宽,过了一会儿,老冯见林宽舒服多了,那心才安静,并且关心的问:“好了吧,刚才把我吓一跳。”

林宽回答:“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的卡到。”

老冯说:“别吃了,到我的住所再吃吧,咱们去吃自已的饭才放心。”

最后老冯结完帐,就领林宽到了老冯的住所,林宽见到床被,无心也无力的躺下,闭了眼睛,不过打起了呼噜;老冯到自已的住所后,因为尿急了就去厕所小便了一下,便后出来看到了床上的林宽打呼噜睡觉了,不去理会林宽。

老冯就骑着二十八寸的自行车出发到了离老冯的住所只有一二里路的一个镇上,虽然这个镇不比平远村的那个镇大,但这个镇却拥有一千多年的古建筑和古宅。老冯在这个镇上买了三块猪肉和一些白瓜、花生米、酒,所以就骑着自行车回到住所。在这里,老冯因为也喜欢唱歌,所以一路来便哼着歌回去的。回到住所后,老冯看见了正在床上躺着的林宽睁开了眼,也许坐车累了,才开始睁眼时迷迷糊糊的。

老冯说:“醒了,现在比县城那回吃粉舒服多了吧。”

林宽用手擦了一下眼,说:“现在睡觉起来舒服多了。”

因为看见桌子的东西,又问:“老冯,什么东西哦,是不是好酒好菜招待我啊。”

老冯这下却不告诉林宽,要自已去翻,林宽只好自已去翻了,于是大声向老冯说:“我以为什么菜呢?原来是这些。”

老冯那表情好像要丢魂似的,对着林宽讲:“好好孝敬你的,我的林宽兄弟,我怕你吃不饱啊。”

于是就转头向厨房前去,在厨房里,老冯自已动手炒起了猪肉,因为老冯以前是练过的厨子,自然而然地都会把握每一步的步骤,如何调味自已炒的菜。林宽还是在床上躺着,林宽不知从那里摸来一本书,这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打开了第一页,看着看着,林宽被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了,着迷看上了,就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且慢慢的品味书中的内容。厨房里响起老冯的叫声:菜炒好了,要上桌啦。双手拿着一盘菜匆匆放到桌上,也许是那盘菜的碟太热了,这时老冯看见林宽正在看一本书,老冯故意喊话:菜炒好了。还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冯开始靠近林宽,大声说:“看什么书呢?”

被老冯吓了一大跳,林宽整个身体抖了抖,用手摸了胸口,对老冯说:“开什么玩笑,吓死我。”

老冯不应声,转身前往厨房搬出最后一盘菜到桌上来,林宽也起身簌簌口,林宽有一个习惯是每次睡觉醒后必簌口。林宽和老冯同时坐下来,老冯说:“兄弟,我敬你一杯。”

林宽也接着说:“老冯,我也敬你一杯。”

于是两杯碰酒,响了一声,同时迎着酒杯喝完了酒,老冯和林宽就这样干杯,喝完一杯又一杯,挂在墙上的钟里面的分针转一圈又一圈,等到老冯和林宽准备醉的时候,老冯买来的酒也差不多完了,但老冯、林宽就是有一点点脸红而已,这时候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外面的太阳早已下山了,逐渐变黑,在老冯的住所里,老冯打开了电灯,屋里亮了许多,毕竟还是很暗淡,因为是白炽灯,但能够照亮老冯和林宽继续喝酒,也许两人见面太高兴了,他们把最后的酒喝完了,第一个躺下的是林宽,第二个躺下的是老冯,老冯还是很乖的,关了白炽灯,这两人最终醉了趴在了桌子上睡觉。但我说的是老冯,在老冯的脑子里至始至终都有节约意识,并且习惯了做每一件事都有省下来的一举一动,也许是老冯继承了他母亲的做事习惯吧。

老冯是个农民,但是改革开放后,老冯做起生意来,并且转型成功当了老板,眼下有了一个工厂,有着二十位员工跟着老冯从零到有的干起干大,这二十位员工还在工厂里跟着老冯奋斗着,因为规模越做越大,急需招二十个人,可是还差几个人,所以呢林宽就有机会进到了老冯的工厂做工。可以说老冯胆大,敢闯敢试,而且还有生意头脑的天赋,正是这些的性格铸就了老冯的身份从农民变为老板的角色,从而也使老冯在遥县立了很好的声誉和名望,保证了老冯在村上、在镇上可以有了说话的地方,并且也帮助了村里从吃不上饭的困境到工业与农业相结合的强村,保持每年都领先于其他村。

等到工厂越做越大,村的面貌一天天改变,员工越来越多是,老冯在林宽来的时候已经超过三十八岁的人了,那些结婚早有孩子的员工、村里人极力的为老冯介绍对象,但是全部被老冯推掉了,老冯跟他员工说:“把企业做大做强是我的目标,能养活这么多的员工,我已经很知足,我的人生大事不用你们操心,该遇到的人就是缘分到了,这时候才是我的喜事。”

况且老冯的爹和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托付给了他舅舅抚养,他舅舅对老冯却不是那么好,隔三差五的暴打老冯,由于老冯从小贪玩调皮,不得不被舅舅捉起来关在笼子里,饿死老冯,但老冯却是那么要强,却不吃舅舅的剩饭剩菜。他舅舅是那种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一个人,而且心胸很阴的一个吝啬鬼,不给老冯吃上体面的一顿饭,所以他舅舅把吃剩的饭菜倒进臭桶又捞起来给老冯吃,这一年老冯已经是十四岁的销毁记录,终于忍不住了,跟他舅舅打了一场架,还好老冯只是打了他舅舅的鼻子出血而已,很机灵的跑了出来,自已当起乞丐,到处遭人白眼,自力更生过了一段时间,后来老冯的同村大人认识了老冯,于是出于对老冯的父亲、母亲一家的遭遇,就收养了老冯,领回家后这位大人问了老冯:“孩子,你爹妈死后,你舅舅不是领你到舅舅家住了吗?怎么流落到街上呢?发生了什么事?孩子,告诉阿姨。”

老冯击到了痛处,突然眼泪一滴一滴流了出来,同时咽不住终于哗啦啦大哭了起来,这位阿姨激发了母性,把孩子投入了自已的怀里,哭着说:“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过去的咱们让它过去吧,重新开始新生活,让我送你去学校学习知识。”

老冯立刻擦干眼泪,对着阿姨说:“谢谢阿姨,我去学校读书,学知识,改变命运。”

阿姨说:“这就对了,好孩子。”

后来阿姨发现老冯会做生意,就开始大力支持老冯经商,如鱼得水,不仅扩大了工厂,而且很大。消息传到了老冯的耳朵的是他舅舅落难了,流落到了街头,所以老冯感慨:“这世道转变真的好快,他活该是这样。”老冯不再去寻找,任他舅舅自生自灭吧,因为他和他舅舅已经断了关系,不是亲戚了。

老冯和林宽喝醉以后,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们醒过来才知道自已睡了一天一夜,忘了昨天不去上班,但没关系,老冯是老板,而林宽也没有去老冯的厂报告,还不是员工。他们起来后,晒了太阳,顺便做一些运动,那头左摇右摆,那身子打转着一圈,异口同声的说:“做了一点点运动终于放松了许多。”也许因为趴在桌子一晚上,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吧,他们就做了运动,而老冯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去散步,望着天空是蓝蓝的,心情自然舒服了,笑着对林宽说:“林宽,咱们一起去跑步一下。”

林宽有点犹豫:“嗯……不了。”

老冯听到了,自已就转身跑出了房间……

早饭吃完以后,老冯就带着林宽进入了老冯的工厂,然后老冯在车间召集员工开会。在大会上,老冯对着员工说:“各位员工好,今天我带来一位员工,是我的好朋友林宽,希望大家团结,帮助,把咱们的公司继续做大做强,今天的话就讲到这里,大家分散去干活吧。”

老冯的员工向各处分散回到自已的岗位上,老师傅拿好了工具认真的开动起来,而新来的员工不知如何从那里入手,就在车间等待领头人带他们进入岗位,老师傅在工厂里已经跟老冯混了那么多年,积累了许多的工作经历,所以自已也找事来做了,不像新员工一样进厂就稀里糊涂的站在那里。

此时,老冯叫人事部的人带林宽去人事部那里登记人事简历,签劳动合同书,签完劳动合同书,林宽开始回到车间,同时人事部的员工把林宽转给了资深的老师傅,这一天,林宽在沿海地区开始了新的工作,林宽只有拼命的工作,才能养活家人,虽然第一天工作,也没有任何技术的林宽从基层开始做起,这位资深的老师傅态度还好,对新员工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好,刚开始时,对新员工是好态度,时间久了,还没有发现你进步,可能真的急了开始臭骂徒弟,他不顾你是谁的朋友,他都说愿意做我徒弟的,就好好的进步,不愿意做的,立马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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