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马屁是要拍的,可她真的不想被一堆沙土掩埋过去。
想象一下,活埋那种,嘶~这太可怕了!还不如当初自己被水杯砸死。
唉,司元韶对之前的死法莫名其妙的满意。
越煞此时就不打算纠正她的思想。总不能让它家宿主回忆起她的尸体还没有人收尸的可怜局面!但它也算是“人性化”的系统,默默帮司元韶记住收集黑化值去拯救她尸体的行动。
越煞摸摸自己肥胖的猫脸:“唉,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全主界帝国怎样也翻不出来像我这么优秀的。”
要是让司元韶知道了。
“呵呵呵呵,你真聪明哦……真想学学你这盲目自信的勇气,这个啥也不会的狗屁系统。”
……
“金姐,我有点不懂,就是为什么您的异能不直接去干丧尸,而是在……”司元韶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觉得这很有必要探讨一下,“在这挖土堆。”
金莎耐心给她讲解:“元韶,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群丧尸没啥视力,风沙是阻挡不了它们的视野,它们又凶猛得狠,之前还好说。
只是近期它们在进化,多了几只“巨兽尸”,对付它们得刮起沙尘暴才行,小规模的丧尸团金姐还能直接干,但要是一大堆侵袭,那肯定不行的。”
“所以,咱们就在这里……挖坑?”
“对啊,前面观察过了,只要足够深,它们短期内是爬不上来的,再往里面火油一倒,烧起来,绝对ok。”
司元韶:“……”
这操作……老感觉不行啊。
“那金姐,你怎么知道它们会掉坑?”
“元韶,你果然就是金姐看中的人才啊!”金莎投去一个非常赞赏的眼光。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一会,就是要靠你们俩发挥实力,引导它们掉坑!”金莎一副老干部指挥的样子。
司元韶:“……”
我怎么感觉是我入了你的大坑,敢情你收爷也是用来引丧尸的啊?!
大钟见怪不怪,很礼貌的说了一句:“到时也请司小姐助力了!”抱拳相让。
司元韶:“……”
真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原来即便是活多几集,也是要引丧尸的……
这tatatama是谁弄的人设?!
【抱歉是我:)作家视角】
不过这坑口真的很大,估计有白亩田地那么宽广,金莎算准了位置,就算到时候失手了,把后头的坡给炸掉,这样整个底层就会倒塌,还能拦住那群家伙,够时间逃离或者是隐藏。
司元韶正想问问还有啥要帮忙的,远处开来了一辆车,车上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坤哥和余封严!
坤哥身上全是血迹,一大半的人血肉模糊,看来是被丧尸嘶咬过!
余封严也没好到哪去,但是起码整个人的皮肉还在。
金莎顿时瞳孔紧缩,因为他们后面是一大波丧尸团!而且为首还有几只巨兽尸,它们行动敏捷,紧跟在余封严它们后面!
“快,快,快,救援他们!”金莎话一落,大钟就用异能,风强刮过去!像个利韧的刀口,直逼身后的丧尸团!
为首的一只巨兽尸被风刃绞伤,但只是深刮到肉层不至于到至死的地步!
“吼吼……”巨兽尸怒了,更是奋力的追赶余封严他们,大力一跃,伸出尸爪猛然一拍。
“哐当”一声,余封严的车被砸了!后车厢被砸碎,里面的零件全都暴露出来,电路“滋滋滋”的,后轮都掉了,狠狠的甩了出去。
余封严神色大变,整俩车失灵,来回晃动,咔咔咔的,在陡峭的地面磨出火星。
还剩半口气的坤哥被晃醒,整个人有点颤抖,半边脸上暴的筋已经黑了。
“封严,放……放我下去吧。”
“不!”眼眶里滚着泪花。男人哽咽着沙哑的声音。
余封严尽力的把车控制住,场面很是惊悚。想后面的一堆奔跑的丧尸。
“我不行了。”他身上已经开始异变。
还没等余封严发话,突然一只巨兽尸出现在余封严旁。“吼吼……”扯着血腥的大嘴巴,里面满是蠕动的大舌头,舌头们争先恐后的想把余封严卷起来。
正当要突袭成功时,坤哥使出最后异能,整个人像是燃烧的火把,直冲那丑陋家伙的嘴里。舌头们直接顺势就把他卷进去。
“来世,还是兄……弟……”话还说完整个人已经被疯狂撕咬。
“不!”余封严狰狞怒喊,脸上暴着青筋,瞪大着眼睛着他的兄弟就这么……
“砰”的一声爆炸,那只巨兽尸的嘴被炸开,血腥的肉块飞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恶心的臭味。
失灵的车子飞跃过去,恰好卡在两棵枯树间隙上。
余封严被撞到头破血流,脸色苍白,双眼赤红。安全气囊蹦出来,整个人刚好卡在中间,车门已经凹陷,他的安全带怎么也弄不出来。
眼见着那群丧尸要围上去了,突然一把血红色的镰刀刮过去,像收割稻草那样,精准无疑的破了丧尸的脑子,一连串的丧尸脑袋就这么割下去了。
刷一声,镰刀回到少女手中变回了岳斧的形态,割下来的晶核也跟着飞过来掉到司元韶怀里。
“拿着。”司元韶把晶核给了他们,先吸收晶核有助于他们短期的异能提高。
金莎立马醒悟过来,“大钟你对左边,元韶你右边,我先把封严就出来,再去帮你们把它们拐过去。”
兴许是失去兄弟后的愤恨,大钟拼命的打那群丧尸:“去死吧,你们这群丑陋的家伙!”
“还我兄弟!”
“你们这帮家伙就应该下地狱!”
每一次发招都是竭尽全力嘶吼,以泄他的悲痛。
坐在废车里的余封严,两眼无神,许久流下了眼泪,整个人像个无助的小孩子,抽泣着。
脑袋空空,有点耳鸣,世界在乱晃,一切都像是分崩离析般,璀璨到睁不开眼睛。他落下眼眸,整个人的气息瞬间被剥夺了一样。
金莎救出他时,他已经死气沉沉,估计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