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墨夙夜一转身,便看见她到在昏迷不醒倒在地上,担忧的冲过去将她扶起,倾儿,你可不能有事啊!
夜九卿迅速将剑收回剑鞘,连忙跑过去,当看见墨忆倾昏迷不醒人事时,心里恍惚被针扎了一般的痛。
“二位公子不必担忧,墨姑娘只是中了魂毒。”一声女子的声音从流璃水传出,水中央出现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眉间上有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你是谁?”夜九卿眼里警惕的看向白衣女子,将墨忆倾护在身后。
“公子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这流璃水的一具冤魂罢了。”白衣女子走在水面上,所到之处开满一朵接一朵的彼岸花,惚如地狱里一处美如毒药的风景。
见她慢慢上岸,夜九卿的警惕心依旧不减,将水淬扺至她面前。
“公子若是再这般,怕是墨姑娘只会命不久矣。”
“夜宗主,既然这位女子可以救倾儿,不妨让她一试。”墨夙夜本想渡灵力给她,可总是毫无反应,反倒她的灵力在不断消失,身体也逐渐变冷,墨忆倾的手上慢慢出现一条条奇怪的红色纹路,不管这名白衣女子到底能不能救她,他都要试一试。
“救。”收回水淬道。
见此,白衣女子轻抚衣袖伸手将头上那支彼岸花发簪取下,随即一道红光的闪烁发簪变成一把浑身通红的梧桐古琴,十指在琴弦上跳跃,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琴声如流水轻柔,水面上那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如听命一般朝墨忆倾飞去将她围绕,尽数飞进她的体内。
琴声缓止,彼岸花消失,古琴又变回发簪被白衣女子插回青丝中。
墨夙夜感觉倾儿的体温渐渐回来,灵力也逐渐变回原样,只是手上的纹路依旧没有消失,倾儿更是昏迷不醒。
“这是怎么回事?”夜九卿急忙问道。
“墨姑娘中的是魂毒,若没有玄琼,木菱花,只怕墨姑娘将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这两样东西在哪里?”墨夙夜问道,现在最要紧是救倾儿。
“去忘川,至木菱山。”说完白衣女子瞬间消失,怕是回到流璃水中了。
“夜宗主,我……”墨夙夜将自家妹妹抱起,想对一旁的夜九卿说些什么,想了想又停顿下来。
夜九卿也看出他的想法,随即道:“不必多说,既然她有难,我理应相救。”
既然如此,墨夙夜也不好多说什么,“多谢夜宗主。”
“不必,走吧。”其实就算夜九卿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时时刻刻都明白,她想继续保护她,看见她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心里的一阵阵担忧、胸闷,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的心。
也许……他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喜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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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忘川,归故川,相忘回首已成川……”刚到至忘川河畔,一名白发苍白的老者在河畔上双眼空洞的望向远方,嘴里一直念着一首词。
“请问……”墨夙夜还没说完便被白发老者打断。
“你们是来找玄琼的吧,我在这里等了一千年了,终于有人陪我说说话了,你们若有兴趣就和我坐下说说话,再救她也不迟。”白发老者似乎早已知晓他们的来意,只是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