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奔跑的马在丛林中闪速移动,一阵阵悦耳动听的鸟鸣声显得整个山谷尤为舒适。
映入眼帘的都是一片片葱郁的草坪与山脉。
“风在吼,马在叫,马兄在咆哮,马兄在咆哮……”
一阵激昂但跑调的歌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鸟儿扑掕着从树梢飞出。
而马车中的小葇二人紧捂耳朵,意图抵抗那残酷的暴行。
不过半日,石雕的颐闲谷三个大字映入楼依然的眼帘。
在狂风瑟瑟的荒凉景象的凸显下,楼依然的歌声显得极其空灵。
颐闲谷犹如到了冬天般,树木枯萎,百花凋谢。
整个谷子的温度骤然下降,楼依然的心一紧,手中的缰绳脱落。
脑海中掠过一个身材瘦削的紫衣女子立于废墟的景象,一阵阵寒风吹拂着她那斑斑血迹的纱衣。
“小姐!”
一阵刺痛遍布全身,霎时间烟尘四起,马车如残骸般支零破碎。
掉落的楼依然禁闭双眼,但预想的剧痛并没有袭来。
她只感觉鼻中一股臭味袭来,只见自己躺在了白马的身上。
落到地面的楼依然拍了拍马背,看着面前晕倒的二人,轻声道:
“马兄,谢啦!”
只见白马如通了灵性般,走到小柔二人身旁,四蹄着地跪下。
看着白马的行为,楼依然淡唇微翘,随即将二人拖到马背上。
只见在淡淡黄昏的照射下,一马三人的影子逐渐拉长,映成一副淡雅的画面。
越走进山谷,景色也显得越发的萧条冷瑟,顿时狂风大作。
雪花飘落,楼依然哆嗦着身体,小手涨得通红。
但身旁的白马似是并无感觉般悠然自得地行走,一个老村庄映入楼依然的眼帘。
房屋像披着暗淡袈裟的老僧,满脸沧桑,受着雪花的侵袭,大片绿色的癞蛤蟆冻僵在村口。
不远处有一个硕大的木牌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冬字,饱经风霜的木牌在寒风的侵略下摇摇欲坠。
走进村落,只见房屋都是由木屋构成的,一股腐烂的气味弥漫。
一群目光无声,神情呆滞的少年与少女紧盯着楼依然,脸上挂着天真的傻笑。
他们身上都传着破烂单薄的布衣,脸色蜡黄,尤显得他们的眼睛空洞。
村中仅有几个年老的老人弓着身子生起了柴火,露出深沉的笑。
一个破烂的木栏旁站着两个身穿厚棉衣的汉子在抱怨道:
“这,怎么又到我值冬了?我才值秋十天!”
“谁叫你得罪吴大哥!”
看着面前的楼依然,汉子眯着眼睛道:
“你这个冬民去哪?回去!”
感受到来者的恶意,白马的马蹄以一个优雅的弧线甩向甲,马脸上写着不屑。
一张精致的红色帖子跌落在地,乙快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