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士郎看起来稳的一批,甚至看起来还有两把刷子,但在心里他慌得像条老狗。
他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行,必须快,心像投影并不能维持很久,必须更快的解决这个家伙!
像固有结界这样的歪曲世界的大魔术本来就被世界所排斥,所以固有结界不仅魔力消耗巨大,而且维持的时间也短。
虽然士郎的心像投影只是个半成品的固有结界,但也算是被一个世界强行和现实接轨,同样会被世界所排斥,唯一的不同就是时间的多少而已。
倒不是说士郎离开了这里就无法维持归刃,而是因为以心像投影作为战场可以避免归刃后散发出来的力量造成太大的影响。
作为这个力量的拥有者,士郎深刻的理解这份力量的强大。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灵魂力量,那么在他影响范围内的生命在几秒内就会因为灵魂溃散而死亡,如果有人,那么死的最多的就是普通人。
或许是受到卫宫士郎这个人的影响,士郎无法接受别人因为他的无意之举而失去生命。
一个转响来到白翼公的身后,双手各持月光剑向前挥出一记十字斩。
士郎可以在近身战斗时将魔力环绕在对方伤口上阻止它的愈合,达到一种类似于必灭的黄蔷薇的那样的不死杀性果。
所以,白翼公根本不敢和士郎近战,连忙逃离。
但白翼公哪里跑的过归刃状态下的士郎,士郎那双漆黑的翼一扇,速度直接突破了音速,瞬间来到了白翼公的前方然后一剑刺出。
白翼公躲避不能,只得提剑抵挡,一时间,白翼公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但是白翼公只有一把剑,而士郎的月光剑却有两把。另一只手持月光剑一荡,士郎直接荡飞了白翼公手中的细剑。
乒!
白色的剑飞出了老远,但白翼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捡了,因为士郎又缠了上来,那夸张的速度与力量让他惧怕不已。
可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小子邪门,再这样下去我早晚会死在他的手里。
白翼公心想,手中出现了一个卷轴。
这种源自于神代的魔术卷轴是白翼公最好的收藏之一,因为制作者都死光光的缘故这东西是正经八百的绝版货,用一个少一个的那种。
参考那些老家伙们就会发现,活的越久就越怕死,所以即便是睡觉白翼公也会把这种保命用的宝贝放在身边,虽然把这种东西在这种地方用出来让他感到了肉疼,但现在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命都没了还要卷轴有个屁用啊!
魔术发动了,源自于神代的光辉一时间就将心像投影中的黑夜照亮。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斥力将士郎弹飞,这还没完,那股力量还在不断的撕扯他的身体。
大危机!
面对白翼公魔术卷轴的强大魔术,士郎的第一反应是:这招厉害,我学不会!
然后士郎的第二个就想到了宇智波鼬的那句话:“任何术都不是完美的,它们都会有弱点。”
弱点……就士郎的观察力和脑子能找到个屁的弱点!
既然找不到,就用更通用的方式,那就是——开地图炮!
自身一个回转,士郎将两把月光剑一前一后分别向那股力量的中心甩去,同时用幻想崩坏引爆了月光剑所蕴含的大量魔力。
此时周围的景象已经开始暗淡了,士郎知道,这是心像投影快要失效的缘故。
他已经顾暇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干掉白翼公的机会。
士郎明白,无论是虚闪还是王虚的闪光都无法对白翼公造成决定性的伤害,他需要更强的招式。
一丝微弱的光从士郎的指尖闪过,但这缕光马上就被更加深邃的黑暗所吞噬。
黑虚闪,士郎在这个状态所掌握最强攻击招式,这一招再加上白翼公现在并不好的状态,士郎有很高的几率直接结束这场战斗。注意(此处敲黑板划重点),也只是有很高的几率而已。
黑暗如海啸一般咆哮而过,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浑浊阴暗。
黑暗将所经过的一切吞噬,深邃黑暗的寂灭持续了一会儿才消散。
当黑暗消散,只留下了士郎一个人立于朦胧的月色中。
经历了风暴一般的大战心像投影并没有方式一丁点变化,想来也是当然的,毕竟心像投影反应的是士郎的内心风景,是概念性的。只要不是像乖离剑那种对界攻击,那么无论怎么破坏,只要士郎的心没有发生变化就不会有变化。
“在哪?”
士郎警惕的看着四周,虽然白翼公已经消失不见,但他的本能告诉他,战斗并没有结束。
噗嗤!
一声肉体被刺破的声音响起,士郎感到了胸口一阵刺痛,下意识的向下看去,一截被染成鲜红的利刃刺穿了他的胸膛。
白翼公的身形重新出现在士郎的身后,令士郎惊讶的是,现在的白翼公竟然是完好无伤的!
明明他的伤口上有为了阻止恢复的魔力存在的。
“不得不承认,是你比较强,”白翼公说道,“你的力量甚至让我恐惧,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胸膛被贯穿,这样的伤势连我都会受到重创,我想即便是你也一样吧!”
如果不是归刃时会变成面瘫,士郎现在一定会笑。
灵魂分裂!士郎从身体的外围开始,士郎这个人分解成了无数的蝙蝠。蝙蝠飞向远处,聚在一起重新构成人形。
“结束了?”士郎歪了歪脑袋,让人……毛骨悚然。“开什么玩笑!要结束也是你结束了吧!”
士郎将手放在胸口,下一刻,无数的蝙蝠凭空出现,再一挥手,所以的蝙蝠都朝白翼公飞去。
干掉白翼公已经不可能了,但在这个心像投影消失之前,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蝙蝠飞到白翼公附近一定范围就会自爆,在那一刻,白翼公回忆起了被炸逼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