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错!”一个白衣女子浑身是血的站在天牢里,她一边不断地挥袖使用法力斩断那些要吞噬她的恶灵,一边声嘶力竭的吼道。
“错了就是错了,还不知错,罪加一等。”淡漠的声音响彻天牢,那种久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窒息。
说完,天后斜颦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一甩衣摆,潇洒转身,昂扬的离开,妆容得宜的面容,不怒自威,她的身后跟着一群资历甚高的大臣。
待一行人出了天牢,天后脚步一顿,冷冷的开口下令。
“传令下去,凉落先是违反天规,与魔族牵连纠葛不断,私盗天族圣物,屡不认错,后又打伤天兵天将,摧毁多处宫殿,肆意逃窜,使得天界损失惨重,如此下来,数罪并罚。”天后的声音稳重如山,带着上位者的尊贵,她微微顿了一下,扭头盯着一众大臣,再次开口,“那就罚她剔除仙根,抹去记忆,贬为凡人,从此不得踏入仙界半步。”
“这……这不太妥当啊天后!这凉落可是天界的主力军,怎能将她剔除仙骨打入凡间?魔族来犯时我们又要如何?”一个老臣站出来,微微颤抖的说,声音十分激动,情绪十分高昂。
要知道,仙骨一旦剔除,凉落她便再也不能长生不老,再也不能修炼成仙了!
剔除仙骨,就相当于你永生永世的被天界放逐。
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
“不太妥当?我看着妥当的很呢。凉落固然很厉害,但是我们天界人多势众,也不缺她这么一个人!更何况,如果真的有魔族来犯,她可未必会帮我们对抗魔族呢。这种随时会背后捅刀子的人,天界要之何用?”一名红衣的妙龄女子从前面款款走过来,她见到天后,甜甜一笑,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母后,您说华儿说的对吗?”
“华儿所言甚有道理,如此,谁还有异议?”天后冷漠的扫视了身后的大臣一眼,气场顿开。
“这……老臣无异议。”一群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无力的妥协了。
今日天后这个决定并未找众人商议,乃是自己的决断,而且大公主此刻恰巧的来到这个地方帮助天后,也定有深意,看来,天后是执意要贬凉落了。
众大臣不得不向权利低头。
只是这边贬了凉落为人,那么天界将会损失一大势力。
凉落是天界法力至高者,与众人关系都比较好,她座下仙人无数,盘根错节,如今贬了她,天界必将经历一场浩劫。
这天后,未免有些太意气用事了!
虽然不能说,但是这些大臣们心中对天后的做法,自然是有些看不起的。
种子一旦被播下,不愁它不发芽。
“既然各位大臣都没有异议,那么,明日晌午行刑!”天后的声音,并没有多么的大,但是气势十足,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心上,那么的威严。
第二日晌午,一身是伤,浑身是血的凉落昏迷不醒的被绑上了诛仙台。
一圈圈的诛仙铁链将她绑的结结实实,在粗粗的铁链面前,她瘦弱的仿佛不堪一击。
天后看着昏迷不醒的凉落,唇角上扬,她身着金色华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骄傲的缓步走到凉落面前,像是高傲的女王施舍着来看望她的阶下囚一般。
她冷声道:“开始行刑。这次,我亲自行刑。”
话落,天后缓缓伸出手,一个光团出现在天后手中,她面色冷凝,一挥手,白光全数进入到凉落的身体中,迅速且凌厉,肆意的毁坏着她的仙根仙骨丹田。
凉落被无尽的痛苦给折磨醒,她下意识痛苦的吼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看着面前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天后,还有外面一圈的天界大臣,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与她有关的人。
不过,也好。这幅狼狈的模样确实不能让她们看到。
她死死的咬着唇,下唇很快被咬出血,她绝色的面容上布满汗珠,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裳,死死的盯着天后,眸中是无尽的恨意。
疼成这般模样,她还是不肯叫出声。
天后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今日行刑,只有部分大臣有资格观看,他们闭口不言,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天后用了最残忍最痛苦也是对身体损害最大的一种方法,来剔除凉落的仙根仙骨。
凉落这般,怕是这辈子都要废了。
足足一个时辰,白光才逐渐散去,这般痛苦,她竟然足足忍受了一个时辰,也不肯叫出声。
凉落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唇角是鲜艳的血迹,衣服被汗水染湿,手心也满是鲜血,她被绑在柱上,浑身虚脱般,脑袋不由自主的垂下去。
天后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一抹蓝光冲进她的脑中,将她的记忆给彻底封存摧毁。
两厢痛苦之下,凉落彻底昏死过去。
天后看着她,一挥手,她的身上便焕然一新,只是面色依旧苍白,身体依旧虚弱不堪。
她再次挥手,操控着凉落弱不堪言的身子,将她扔入诛仙台中。
众人看着天后如此这般利落冷酷的手段,心里不由得抖了三抖。
诛仙台下的罡风,一个灵力充足,头脑清醒着的正常仙人都都承受不住,她这般,将一个刚刚废除了仙根仙骨昏迷不醒的重伤之人扔下去,岂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看来这天后,已经是不想再给凉落任何机会了。
处理完之后,天后转身面对着那些大臣,冷声道:“从此,天界再无凉落,而且任何人不许再提关于她的任何事情。违者,撤其职,削其位,发配天界!”
天后的声音用了灵力,能够直直贯穿人的耳膜,冲进心脏。
各位大臣皆跪地叩拜。
却说凉落这边,凉落被天后剔除仙骨抹去记忆扔到诛仙台之后,她便遭受了诛仙台中的罡风冷厉的攻击,凛冽的罡风在她耳边呼啸不停,狂暴的罡风不断的击打着她,但她始终未醒。
她伤上加伤,面色更加苍白,发丝凌乱的飞舞,有些许混着血迹粘在脸上,裙摆被罡风刮得破破烂烂,碎屑飞扬,她秀眉紧促,面容上是无尽的痛苦。
过了许久许久,仿佛一个世纪那样长,罡风才慢慢减弱,直至消失。
她下坠的速度在罡风消失的那一刻,急剧增加,她的身子由于下坠速度的增加,不自主的弯成了弓状,原以为坠地后会是一片血肉模糊,谁知在距离地面十米左右的距离,下坠速度蓦然变缓,轻轻的掉到了山顶上,因为地势原因,她毫无知觉伤痕累累的身体又顺着山坡滚了几滚,最终躺在了比刚才的山顶微微低一些的另一座山顶上。
她残破的衣衫铺地,秀发也凌乱的铺在草地上,还有些许粘在脸上,她面容上血迹斑斑,有几分可怖。
经历过罡风,她的衣衫大部分都碎裂开来,只有重要部位的衣服依旧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上,衣衫早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浑身上下,鲜血淋淋。
风轻轻拂过,她面色苍白如金纸,脆弱至极,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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