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方辞没过两天就开始行动了,不时出现在齐代的住处。
“警惕起来吧!”白言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盯紧方辞,不让他们有任何的松懈。
“你应该回去。”垄耀遂觉得方辞和“落白”都在b市,白言不应该在这里呆着应该回去,否则就b市警局的其他不可能对付得了。
白言沉默了一会,虽然说从心底里很讨厌垄耀遂,但不得不说垄耀遂这个人在案子上真的是很用心。
白言他自认为不会把对一个人的厌恶带到工作中,他觉得他很是会区分工作和生活的关系。
“咱们现在闲待着?”杨景荣一摊手,无奈地说着。
现在嫌疑人线索都在b市,他们也不好插手,并且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地方。因此他们目前好像没有任何可干的。
“不,我想要找一个地方。”垄耀遂摇摇头,最近几天又重新把案子在脑子里整理了一边。
又有新的想法出来了,准确来说是一个疑惑。姑且不说李诗雅和楚雨是怎么找到“落白”的,单单就“落白”为了两个死人去和别人进行交易,这有点不太符合“落白”的性格。
除非这两个女孩有什么让“落白”感兴趣或者是他能从这个案子中得到什么。要按照一般来看,“落白”顶多会派人出手,而不是亲自上阵。
是什么东西呢?垄耀遂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不过在这个期间却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两个心理医生都是来着同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垄耀遂还特意去查了,是反对同性恋的一个非法组织。只不过特别隐瞒而已,披着一张治疗心里疾病的假皮而已。
垄耀遂所要找的人就是这个组织的头头,具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和任何人去解释。
垄耀遂没有带任何人来,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垄耀遂简单讲述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无外乎就是什么有个弟弟是个同性恋,爱女人不好非爱什么男人,一通的抱怨说得跟真事一样。
“我这不听说这里可以治疗同性恋吗?我就来这里试一试。”垄耀遂装作一脸愁苦的样子,不是还唉声叹气。
“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这里的心里医生一定会被你弟弟的病给治好的。”貌似仪表堂堂,面带微笑,身着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说到。
“真的?那我就相信你们。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来治疗?”垄耀遂表现得很是急切,像极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弟弟恢复正常的“好哥哥”。
“我们随时都有时间。”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谋得逞和深深的不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垄耀遂和男人约定好了时间,特意还嘱咐了一定要求最好的医生给他所谓的弟弟来治病。
走出大门垄耀遂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随即慢慢的消失殆尽。这种地方为什么还会存留,在这里他明显就能感觉出来这些人的阴森。
他们根本就是在用暴力让那些人屈服,这分明就是虐待。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他凭借着良好的听力听见了打骂的声音。
那些所谓的心理医生不过是一群暴徒,污蔑着那些“病人”,肮脏污秽的语言让垄耀遂当时差点就绷不住了。
他询问过接待他的男人,那个男人则是表现得很平静,说那只是幻听而已。
“赵祥,帮个忙。”垄耀遂回到给他们安置的地方,就把一脸茫然的赵祥叫到了面前。
“什么事情?”赵祥以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赶紧就跑了过去。
垄耀遂简单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又说:“这件事情牵扯到案子。现在还不太方便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当做你的同性恋弟弟?!”赵祥不可思议地惊恐地看着垄耀遂。
“这是命令。”垄耀遂顿时严肃起来,让赵祥也不得不同意了这个“命令”。
就在第二天,垄耀遂准备和赵祥一同赴约的时候,方忠就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齐代死了,方辞失踪了,方辞家着了大火,方辞父母没有死,但是有两名警察牺牲了。
垄耀遂沉默了,好久他才开口:“怎么会牺牲呢?”
“为了救方辞的父母,葬身在火海之中。”方忠有些悲叹地说到。
“不值得。‘落白’不会善罢甘休。”垄耀遂轻轻叹了口气,身为那两个警察感到不值得。
把方辞父母救出来又能怎么样?“落白”不久就会弄死他们,而那两个警察所做的努力都要付之东流,白白地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走吧,我们还有任务。”垄耀遂拍拍一直发呆的赵祥,“注意好自己的情绪,你现在是一个叛逆少年,特别反感我,认为我不懂你。”
“嗯。”赵祥也调整好了状态,到了地点之后一场大戏就即将拉开帷幕。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哥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同性恋不是病!你怎么就是不明白!”赵祥瞬间就戏精上身,弄得垄耀遂都觉得世界欠他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我求求你了,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要是这次不行我就随便你。”垄耀遂苦苦哀求像极了一个哥哥苦口婆心劝弟弟回头是岸。
“最后一次。”赵祥冷哼一声。
“医生,这位就是我弟弟,拜托你了。”垄耀遂在走之前给赵祥暗中递了一个眼神。
“不用在我面前摆什么虚头巴脑的理论,就你们这行我见多,别用在我身上没有用!”赵祥二郎腿一翘,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
“呵。”那名医生轻笑一声,走到赵祥面前坐下,“我不会像普通医生一样给你治病的。”
赵祥立马提高了警觉,但是好像已经晚了,头一阵的发晕就晕倒在地。
“随便搪塞一个借口给他哥哥。”医生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地上躺着的赵祥,让人把赵祥拖着进了一个幽暗布满刑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