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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问话

刚下马车,门房就飞一跑过来,“老爷小姐,警察上门了,说、、、、、有事查问小姐!”

毛府的冲天大火惊了大半个雅安城,梅府的外院站满了神色慌张的人。

梅效白想了想,“时间太晚,就在雅集吧。”雅集是门房另一侧梅效白的小会客室,见的都是些无关紧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无论什么事,去听听吧。”

兰清若神色轻松,脚下带着跳跃的弹性,让梅效白怀疑她的不安恐惧真的去的这样快么。

来人没有穿警服,身上皱巴巴得,像在家里乱滚的居家服。“梅老爷,兰小姐。”看见他们进来,他非常有礼貌地点头示意,“我是巡警局的干探黄白功,想问兰小姐几个问题。”

梅效白没说话。

“问吧。”兰清若除了裙子被踩坏,外套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抓了两爪黑印,很狼狈。

“我长话短说,实在不早了。听刘夫人说兰小姐似乎意识到那个仆妇在诓骗你,可为什么还要跟着走?!”

“刘夫人?!”兰清若诧异道。

“就是你刚进内院在凉亭处要想停下来时碰到的那位夫人。”

兰清若噢了一声,不禁苦笑,心里却在感叹,果真什么事也逃不过人的眼睛。

“内院的事我一向很小心,那个妈妈我没见过,不想陷入什么不好的境地,就想着能不去就不去。”兰清若随意地说。

“能有什么不好的呢?”黄白功问。

“黄家是世家么?”兰清若叹口气,直接问。

黄白功摇摇头,“我家上辈子还是雇农。”

兰清若笑道,“黄干探别怪我问话不好听,大家族的后院可是不简单,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会发生。”

她看见梅效白微微低下头。

“我刚到雅安,又是以这样的身份,我怕有人看我不顺眼,趁机让我难堪,庭院深深深几许。至于为什么最后又跟着走了,我也不能草木皆兵,让人看着太小家子气,只能警醒着自己。方夫人没说么,其实最后在木楼跟前,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对,可没一人扭头就跑,怎么办呢,不出事前,大家都顾着面子,万一不是呢。”

“小姐听说木楼死了人吧?”他问。

“老爷告诉我了。”兰清若脸色不好,神色却也自若。

“小姐是怎么想的?!”黄白功微侧了下脸,斜斜地打量着她。十六七岁的年纪,像花朵将将绽放,可看着却不是赏心悦目,而是凝重肃穆不敢多瞧。

兰清若低下头,半晌,“我知道,是要把我引进杀人现场!是要陷害我!“

“或许还不仅仅是这些,有可能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杀你!”他声音平淡,却也没犹豫,现场是他亲自勘查的,陈长青和毛樱的死相隔一个时辰,且陈长青显然是被人挪到现场,而毛樱却是当场被人捅死,按英儿的供词,她进去时,毛樱嘴里的血还在往外冒泡,凶手却没了踪影,他正是从那条通往外街的密道里跑掉的。如果兰清若走进木楼,即使再跟上一两个人,凭那人机敏的身手,杀她也不在话下。

梅效白半搂着她,在耳边安慰了一句。

兰清若没说话。

“那些仆妇查到了么?”梅效白问。

“没有,梅管家说因为人手不够,他让庄子里送几名仆妇来,一共两个庄子,上来了十个,那三人就在其中。我们把庄子的管事叫来,其中有一个庄子的仆妇刚走到半道集体闹肚子只好退了回去,他的信被人截了下来,总之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黄白功解释着站起来。“小姐这两日不要离开雅安,因为你也涉及被人谋算,算是当事人之一。”

兰清若点点头。

兰清若低着头神色恹恹地跟在梅效白身边,双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男装,男装的他看着还有些丑,可女装却又那样逼真,甚至还有些天真可爱,她突然笑起来,心头的郁气不觉就散了。

“双贵丫头真能干!”能想象的出,毛府内院的整个局面都是他在调配,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

双贵非常配合地娇嗔一眼,小声用女声说,“谢小姐夸赞。”

兰清若开怀地呵呵笑起来,“老爷选的人真好。”

梅香哼了一声。“可惜他没这个命!”

“好了,”梅效白咳了一声,“梅香去让厨房送点吃的来,双贵去盯着点毛府那边的动静。清若随我到书房,我有事和你说。”

梅效白的外书房在外院东南角,门前种着一片紫竹,连空气都与梅家其它地方隔开了,与西苑那一角书房一样,无论是梅府还是西苑,属于他的不过一隅。这个念头突然闪过兰清右的脑海。

“书房是什么时候建的。”她问。

“十二岁我搬出内院时,母亲为我建了这个书房,这片竹林也是那时栽种的。”梅效白走在她身侧,窄窄的竹林小道,他让出了大半个,身体时不时擦过探出的枝叶。

十二岁?!兰清若没动声色。那时他父母双全,父亲还是位有名的中医圣手,梅家经营的中药铺远近闻名,而他已经隐约与梅家有了隔阂。

竹林里幽静阴凉,让人心生冷寂孤清之感。

竹林尽头是个篱笆小院,镰刀斧头按各自的位置摆着,好一副活色生香的农家院景象。

梅虎从里面出来,行礼拜见,什么话也没说。

“走吧,林秋白就在里面。”梅效白小声说。

“里面,这里?!”兰清若很诧异地盯了眼梅虎。

“你不信梅府的人?”梅效白低声问。

兰清若脸上飘过一丝羞恼,“我不是不信,只是、、、、、有些担心,向家的人也在,那个叫向华的男子还在外院;”她犹豫片刻,“你和向英宁的事至今没有丝毫闲言碎语泄露出去,这原本是好事,可是梅家上下仆从四五十人,我不信没有一人嗅到你们不同寻常的关系,我真的不信,我娘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人的眼睛,别侥幸别人不知道,可是你看,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若真是无人窥视到自然最好,可是若有人引而不发就是大问题了。我怕这个林秋白会给老爷招出祸事。”

梅效白沉吟着,却没有说话。

林秋白正坐在书房内侧的睡房床上,看见梅效白兰清若进来,嚯地站起来。

兰清若深深地叹口气,面前的林秋白除了瘦得厉害,和表哥江怀远多么相似,身材高挑,一脸倔强;只是此刻他眼里被疲倦和希望糅杂着,摇摇欲坠。

“林先生坐吧。”兰清若闭了下眼睛,“听李小姐说你要见我!”

“是你要见我吧?!”林秋白仿佛突然活了过来,眼珠也转动起来。

兰清若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林秋白颓然垂下双肩,“算了,现在谁找谁又怎么样。我只问你,我告诉了你,你如何保证、、、、、、”

“我保证不了!”兰清若断然打断他的话,皱起眉头,“我保证不了。”

“那、、、、、、’林秋白勉强维护的一点希望陡然失了空,他愣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你凭什么让我来保证?!”兰清若嗤之以鼻,又有些可笑,“我完全可以给你说一堆的保证,你信么?!就是把你举荐到杨主张门前,他能保证么?你别忘了,我们只是一起寻求一条自救的路。一起,一起!”

“林秋白,原本我们没想点这把火,是毛君贤在你屋后布放了很多干草,上面洒了煤油,我的人只是将计就计,如果没有清若,你早已变成了巡警局柴房里的一具辨别不出真面目的干尸。”梅效白的声音很轻,听着却像带着剔骨的刀森森地划过,让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知道。”林秋白嚅嚅地。

“所以先别谈条件。”梅效白厌恶地侧过头,“先谈诚心。”

“也罢!”林秋白木然地坐下来,“那天我随万组长到达江州,他住在万国饭店,我因为姨母就在江州,想去探望,说好了当晚要住在姨母家;天色将晚,我辞别万组长,还未到姨母家,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需要提前告诉他,就蹙了回去。他住的是个单间,一张床一个柜,一目了然,但我对花粉过敏,一进去就喷嚏不止,我心里诧异,不由地有了好奇之心,仔细看了看四周,果然在衣柜门下方看到一角天青色绣着海棠花的裙边。我忙说了几句话,就退了出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我突然没有直接回姨母家的冲动了,就在万国饭店下面的小酒馆要了两个菜小酌起来。大约一刻钟以后,有一位女子从小酒馆门前经过,她的裙子正是我在万组长衣柜的缝隙间看见的那一方海棠花天青色裙边,我家里有七个姐妹,我常混迹于她们中间,对刺绣也算有点见识,她的海棠花与别处不同,花蕊用的是隐针,有一种雕刻之感;紧跟着她出来的是万组长,他直奔我姨家,找我说的正是如何处置兰清若的事情。所以我敢肯定那个进了他的客房并向他下达了这个任务的人一定被那个女人看了个满眼。”

没人说话。

“这个女人是万组长的相好,江州府衙一个小吏的妻妹,长得、、、、、有几分姿色,人唤鸾青。”

兰清若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些日子和那个背后的人牵连的线索少之又少,且都虚无缥缈,这算是实打实的一条线索。她不敢希冀再多。

“我虽没亲见那人,但、、、、、”林秋白以为这个秘密不足以引起他们的重视。

“不,足够了。”兰清若说。

“你没去找她?!”梅效白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待万组长一死,我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哪里敢去找她,巴不得自己不知道才好。”林秋白苦笑着。

“依你看,直接找上万春秋布置这样的任务,会是什么样的人?!”

林秋白神色微动,垂下头默想片刻,“只能是上级,一般情况下组织接到这样的刺杀任务都会商讨多次,这一次从接到任务到安排人手都由他一人负责,没有惊动他人,想必那人十分重要。万组长的上级我也认识,不可能让他违背组织原则、、、、、”

“说明这人与万春秋认识,且地位崇高。”梅效白又打量了林秋白一圈,他彻底平静下来,枯败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林先生,你有什么打算?!”

林秋白一愣。

“我是说你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是、、、、、”

林秋白瞬间明白了梅效白意思,是躲起来,还是出去拼一把。

“你如果想躲起来,我能给你找个地方,保你衣食无忧。你要明白一件事,这件事情最终的结局并不在于把背后那人揪出来了事,揪出来又有何用,明白也是死,糊涂也是死!”梅效白说。

“什么意思?!”林秋白不明所以。

兰清若也有些糊涂。

“刚才说了,此人地位崇高,即使最后知道是谁,你能去他面前诉冤屈么,你能喝令他停止杀戮么,你能把他杀了来终止一切么,你不能,我们也不能,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意识到你们活着比死了更好,更有价值。”梅效白说得轻描淡写。

兰清若惊出了一身的汗,这些日子她只想着要揪出那个预置她于死地的人是谁,至于揪出来之后怎么办她并没有想,真如梅效白所说,是去向他表白自己并没看见什么不该看到的事么,又或者就是想看看那个握住她生死大权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此人地位不低,她即使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

“但一切的前提还是要知道他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梅效白又说。

“我能做什么?!”林秋白浑身颤栗,却似乎明白了梅效白的意思。

“万春秋你跟他几年了?”梅效白问。

“一年半!”

“那你对他应该有所了解。”梅效白慢悠悠地站起来,“什么样的人具备让他俯首帖耳,甚至越过组织里的其它同志,直接下达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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