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率领大军返回河北,一路上有蔡琰作伴,也没有觉得空虚寂寞。不过,这次死里逃生也提醒着袁熙,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这里可是危机四伏的三国,而不是二十一世纪。
回归邺城之后,袁熙首先命审配和田丰为华佗安排医馆之事,华佗救过自己一命,自然不能亏待了他。第二件就是劝降程昱和史阿。
在关中时,袁熙劝过程昱,当时程昱刚刚被擒,想过曹操会来搭救自己,没想到这么多日过去了,依旧没有行动。虽然曹操派人来过洛阳,不过那是为了带走蔡琰,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女子重要,程昱的心也是冰凉。
在邺城大牢里,袁熙再一次劝程昱道:“曹操似乎已经将先生忘了,不过没关系啊,河北需要先生这样的人物,熙也很欣赏先生,只要你肯投降,熙定重用先生。”
程昱摇摇头,他并不看好袁熙,袁熙如此心慈手软就算能成为大将军,称霸一方,也无法君临天下,冷笑道:“大将军真是宅心仁厚,不过我还是好心地奉劝大将军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就算投降了,你又知道我是真心还是假意?”
袁熙提醒道:“仲德先生以为在曹孟德手下能发挥你的才能,其实不然,曹孟德生性多疑,又怎么敢一直重用先生,就怕有一天,自己也栽在你的手里。”
程昱在曹营外表风光,其实并不如意,自己的能力不在郭嘉和荀攸之下,可是在关键的问题上,总是不听自己的劝告,袁熙能说得如此到位,此人并不简单,疑问道:“曹司空不敢重用我,难道大将军就敢用我?”
说起任用贤能,袁熙说自己第二,还真没人敢称第一,自己可是对三国人物的命运都了如指掌,程昱在后来就是被曹操抛弃了,不得不隐退山林,得以善终。
在袁熙心中,程昱和贾诩十分相似,都是识时务之人,只是比起贾诩,程昱还不够圆滑,虽然用计狠毒,不过程昱野心并不是很大。
袁熙回答道:“我为什么不敢用,贾诩世人称之为毒士,出任河北军师以来,我军无往不利,而仲德先生用计还没有贾军师那么狠毒吧?”
程昱虽然狠毒,不过他知道曹操比自己更心狠手辣,只要自己投降河北,估计自己亲眷的人头就会从许昌送来了,婉拒道:“多谢大将军的美意,只是天下之大,已经没有程昱的容身之处,也许邺城大牢是我最好的去处。”
袁熙叹了口气,程昱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将来若能救得他的亲眷,自然会归降自己,也不再勉强。劝降史阿简单得多。
史阿见袁熙如此宽宏大量,原谅自己,便有心投靠,只是跪在地上恳求道:“史阿请求大将军能搭救小妹,今后大将军有命,史阿绝不敢有违。”
袁熙扶起史阿,好言安慰道:“史阿师兄你放心,你我同门师兄弟何须如此客气,师弟一定会想办法交换回小妹,”
......
大将军府,甄宓已经知晓了袁熙和蔡琰之事,不过并没有因此责怪蔡琰,而是感谢蔡琰替袁熙挡住了致命的一剑。蔡琰见甄宓是非分明,心中没有了多少担忧,在见到大将军府上还有一位绝世美人貂蝉,更是佩服甄宓的度量。
袁熙安排好史阿的住处,令贾诩安排人手,交换回史阿的妹妹,至于程昱的家人,可不是那么好搭救的,只能慢慢等待时机,暂且作罢。
甄宓见袁熙回府,贤惠地伺候袁熙更衣,命人准备膳食,好好庆祝一番。每次袁熙领兵出征,大将军便冷清了下来,无论是在蓟城还是邺城。
高顺自从上次袁熙遇刺,自责不已,再也不敢远离袁熙左右,不过也没有打搅了袁熙一家团聚,和陷阵营亲兵护卫、下人在偏房用膳。
自从赵云调回冀州,赵雨也不好赖在大将军府蹭饭,回家陪着马云禄并不曾前来。袁熙、甄宓、貂蝉、吕琦玲、蔡琰五人一桌,还有一个六个月大的袁睿,则被貂蝉抱在怀里。
袁熙怕蔡琰放不开,对蔡琰道:“文姬姐姐,不知道这饭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在大将军府大家都是一家人,无须客气。”
甄宓也是道:“文姬姐姐,大将军所言极是,来了府上,便是亲人,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无须客气,快尝尝河北的饭菜是否合口,还有这葡萄酒是我们河北的特产。”
蔡琰不善饮酒,不过盛情难却,也没有拒绝,倒了一小盏葡萄酒,感谢道:“大将军还有夫人你们真是客气,文姬恭敬不如从命。”
袁熙也没有客气,边吃边称赞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合胃口,这几天别说在军中,就是在皇宫,也没有在家吃得放心。”
貂蝉和吕琦玲在大将军府已经习惯了袁熙的平易近人,不拘小节,偷偷暗笑,甄宓打趣道:“这是自然啦,天下最美的几位女子都在大将军府了,秀色可餐,大将军胃口便好了。”
的确,甄宓、貂蝉、蔡琰天下难寻,袁熙见众人乐了,貂蝉怀中的袁睿也乐了,袁熙疑问道:“夫人,你怎么让貂蝉领着睿儿,貂蝉和吕琦玲虽是暂住在我们家,人家也是客人。”
貂蝉怕袁熙误会,替甄宓解释道:“大将军误会,夫人待我和琦玲有如亲人,只是小公子非要我抱着,不然就会哭泣,夫人也想自己抱,小公子就是不让。”
甄宓嘟着嘴道:“夫君,你可错怪我了啊,是你的宝贝儿子好色,见了漂亮阿姨,就不要亲娘了。你儿子这么小就知道选美,长大了可比你有眼光。”
袁熙顿觉尴尬,不过却不服气道:“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眼光可不能只看长相,更应该论才得。”
在欢快的谈笑中,大将军一家也愉快地用过晚膳,各自散去。袁熙和甄宓久别重逢,自然要亲热一番,激情过后,甄宓询问道:“夫君,你真的准备就让貂蝉和蔡琰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呆在府上?”
袁熙心态已经与上次不同,这次没有再拒绝,得意道:“熙虽为大将军,不过最听夫人的话了。为了缓解夫人的压力,还是纳两个妾侍。”
甄宓嗔道:“夫君果然是个大色狼,早就有心想要齐人之福,偏偏嘴上还嘴硬。”
袁熙淫笑道:“夫人厉害啊,都让你看出了本大将军的好色,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正如甄宓所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解,鼓起勇气向貂蝉和蔡琰表明心意,还是希望给貂蝉和蔡琰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
第二日,袁熙先去了貂蝉房间。貂蝉在大将军府数月,袁熙都没有单独来过自己的房间,难得今日前来。袁熙道:“貂蝉这几日辛苦你了,这么小的孩子可不好照顾。”
貂蝉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后来被王允看中,入选王府歌姬,悲惨的命运也从此开始了,一直到袁熙将她救出,她才有了自由。貂蝉并没有怨天尤人,十分善良,恭敬地回答道:“大将军言重了,多亏大将军救助,貂蝉和琦玲才有一安身之处。大将军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能帮大将军和夫人照顾好小公子,已经心满意足。”
袁熙理解貂蝉的心情,安慰貂蝉道:“也许上天对你的不公,让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过如今你可以自由选择你想要过的生活。”
貂蝉沉默不语,似乎在回忆着往事,自己想要的生活又是什么呢?想了一会,坚定地回答道:“貂蝉只求活得安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希望大将军能一直收留我们母子,留在大将军府。”
袁熙问道:“那你可愿为大将军侍妾,伺候于我?”
貂蝉虽然不是吕绮玲的亲身母亲,不过怕自己有了名分,吕绮玲以后怎么办,请求袁熙道:“貂蝉甘为大将军府奴婢,不求名分,只求将来,大将军能照顾琦玲。”
袁熙点头答应了貂蝉的请求,称赞道:“秀儿真是一个善良之人,袁熙自叹不如,只要我在一日,定可保证你们母女一生平安,衣食无忧。”
只要袁熙愿意,貂蝉也会心甘情愿地侍寝,不过袁熙还是离开了貂蝉的房间,给貂蝉留下应有的尊重,然后去了蔡琰处。
蔡琰不同于貂蝉,曾是袁熙旧爱,有感情基础,两人更是生死之交,袁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至蔡琰房间,问道:“文姬姐姐在河北可曾习惯?“
蔡琰开玩笑道:“不习惯,大将军和夫人如此热情,待文姬如亲人,文姬都舍不得离去了。”
袁熙认真道:“文姬姐姐想走我也不让,我与宓儿已经商量好,娶你为大将军二夫人,你以为如何?”
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人人爱慕的蔡家大小姐,只有袁熙一如既往地喜欢着自己,含着泪感谢袁熙道:“能留在大将军身边已经足够了,那些虚假的名份我早已经不再讲究了。”
袁熙紧紧地将蔡琰抱在怀里,这一刻,蔡琰等了很久。在袁熙的怀抱中,蔡琰感觉到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当夜两人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