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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腕

日本作为无愧于经济动物的国家,以及色情帝国的称谓,其很多制度,都有让世界人民刮目相看的地方,有这么一种旅馆在别的地方绝对无法存在,而在日本却活得很好,那就是日本鼎鼎大名的情人旅馆,完全的保密,完全的贴心式的安全,甚至你租住只需要花钱而已,绝对隐蔽的自动缴费机,出入上下电梯都得到了控制,绝对不会发生你带着好朋友的老婆来开房的时候,你老婆跟好朋友出来碰见的事情,就连工作人员打扫卫生的时候,也遵守时间观念,绝对不与客人发生接触,停车位是小隔间,彼此看不见彼此的车,小隔间内备有木板,供挡住车牌号码用,停车小隔间能且只能直通到一个房间里。这句话的意思是第一你看不见任何服务员;第二你看不见任何其他客人不必交出身份证明,结账也在室内。可以想象的是,广大日本YIN民是多么的拥护这样的地方?对于某些人来说,这里却也是达到某些居心叵测目的的地方。

对王言来说,就是这样,他不希望多少年后,如果自己真的成为公众人物,有人对自己在日本这一个月的行止有太多的兴趣,住去这样的地方就成了他的选择,至少那是一个可以很好的监视那位田中前教授的地方。

那位教授自从身败名裂后,租住了一间狭小公寓,开始了人生最后的颓废生活,那里人员嘈杂,因此王言进入公寓,到了田中家门口后,将一块纽扣大小的事务放在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就直接去了临近一家情人旅馆,一次预定了20天的房间,他进屋后一边赞叹着日本在某些方面敬业,连搞SEQING也这么让人刮目相看,一边开始打开一件小小的东西。那是王家刚刚组建的星恒科技集团新制做出来摄像工具,王言虽然知道这已经是目前研发能力的极限,但也不是很满足,这种可以移动的视频摄像头画面不是很清楚,与接受器距离不可以太远,电力供应时间短,但是不可否认,对于王言做的事情,帮助很大。对于他们父子来说,穷十年之功,疯狂砸钱,有这样的成绩很是欣慰了。

王言开始一点一点观察记录那人的作息时间表格,买来的观光用望远镜派上了用场,他一点也不介意所住的房间是不是某些男女的战场,想当年他去探望大学同学的时候,租过的日租才更精彩。该出门跟踪的时候,他就换身衣服,装作某个不上学的男孩四处走动。终于等几天过后,王言已经可以下定了决定:“每天傍晚离开,去喝酒,午夜过后才喝醉得回来,这么度数低的酒也可以喝醉,没有用的垃圾。明天,动手吧。”

傍晚,王言又一次跟踪田中离开,一直到了他平时喝酒的地方,才慢慢走回去,他随手买了份肯德基套餐,把外卖盒子装好后,提着就开始朝公寓走去,仔细看了四周后,才小心的用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这是他老早准备好的,进屋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王言开始打量这套不大的公寓房。

作为一个作风不正,生活腐朽的坏典型,田中的房间可说是脏乱差的极致,虽然还没积攒出尘土,但是还是让王言开始皱了皱眉头,他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先看好,王言把每个地方看好位置,才开始翻找,务求返回原位置,王言重点寻找那些纸张文件之类的,他打开一个小箱子,心道,果然跑不了,我就说嘛,搬家能有多少东西可拿?又是几乎被老婆赶出门的。他努力回忆那些陈旧的记忆,开始翻找目标资料,王言的日文算是不错了。

这时,外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和那田中的脚步声很像,酒醉后的沉重脚步,王言立刻小心翼翼的到门后听动静,为了掩人耳目,他连灯都没开,有马上把小手电关上,屏住呼吸,心想,KAO,怎么回来了?怎么办?

王言心中在做一个重大决定,呆会是不是要出手对田中施加以暴力,他计算着双方身形与武力的对比,看看自己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可以进行什么样的攻击,又想到,如果闹大了会怎么样?来得及溜回国吗?如果我被日本警察抓了,我……呃,就这么说,这个有着猥琐前科的中年大叔,似乎对我这个少男意图不轨,这样可以掩饰过去吗?要么可以用最快速度去大使馆。思维混乱数秒的王言慢慢拿出视频接收器,慢慢打开,最后长吁口气,原来是上门推销员,这种推销员也算是某种日本国情的体现,日本,基本上是男人赚钱,然后把家用交给女人花,给自己留下喝酒抽烟去HAPPY的份子,所以终日在家里操持家务的日本妇女有了购物的决定权,与中国夫妻二人同时工作形成鲜明对比,那个推销员已经上门好几次了,看来是终于商定好,马上送货来交易的,王言其实早有记录,只是没料想他这个时候来,王言心说惭愧,疏忽了。

他找出文件,轻手轻脚离开,回到旅馆后,王言开始对文件进行处理,他先是对文件拍照留底,然后打了次小抄,就是王言大学时候考试前基本上做的一样,最后面对那份原稿,他说:“现在,还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说完,他就用旁边的火柴和蜡烛,点着了文件,说起来,这间旅馆的配置够全的,这种蜡烛也有。

而后,王言紧张得盯着田中回家后的反应,直到田中中午出去买东西,并没有发现自己家里已经被自己长驱直入过了,王言终于精神一振,算是真正搞定了。他开始该收拾的收拾,该销毁的销毁,王言仔细打量了这间充满了*之气的房间,满意的离开。

他还要拿回自己的摄像头,然后直接扔进了口袋里,下楼梯的时候,王言居然和那田中打了个照面,看着这个人,王言忽然用日语说:“午安田中先生。”

田中奇怪这是谁,自己并不认识,但是王言早已跑远,心中很奇怪,但也很快就回家了,也许是隔壁的孩子吧?

王言还沉浸在行动成功的兴奋中,他忽然没什么想在日本做的了,王言在一间宾馆里享受着日本人殷勤的服务,等他的飞机飞去美国的日子,平时做他的功课,在这个时候,大国崛起的所有章节终于书写完毕,看着这些努力的成绩,王言似乎想到了许多,忽然下定决心似得朝服务台打去电话,让他们把自己的机票从去西雅图的换成去洛杉矶的。对王言来说,去西雅图是见微软现任总裁,比尔先生,是为了星恒公司以后的发展,顺便再从他拿顺几个人才回来,其实微软的人才制度有其优秀性。

而去洛杉矶,主要是为了几部电影的事情,最后,在科技与文化之间,王言先选择了文化,当然了,15%微软股票已经到手,盖茨想再要追加投资的话,就得好好看王家父子的脸色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微软还没有发布95一飞冲天,比尔也根本不是什么首富,而电影拍出来就无法更改了。

洛杉矶,西雅图,美国的西北角,西南角,好莱坞电影,微软操作系统,王言并不认为对方真的就是无法超越的巅峰,不过在这之前从那帮助自己培养人才也不错,王言并不介意去借鸡孵蛋,只要结果好。

王言去好莱坞原本是想见见那些曾经如雷贯耳的大牌明星,不过在93年的时代,他熟悉的明星其实大多数还在草根阶段拼搏,而且,公司派到好莱坞的人来接他,经理人是中国移民美国的第二代华裔,感觉年轻干练,他本以为王言这位大少爷来美国真是旅游或者读书,至少办签证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其实美国人很务实的,对于有银子或者有技能的移民还是很欢迎的。

王言问这位郭经理:“谢谢你这么麻烦来接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郭经理正为这些事情着急,说:“那几位我们都有接触,不过效果都不是很好,卡梅隆导演最后还是选择了和自己的老东家拍摄那部沉船电影,不过他对我们的投资额度很有兴趣。”那是,不是每一个投资方都可以拿出1亿美金随便给你造的。

王言在心中破口大骂。他记得卡梅隆电影最后拍到山穷水尽,把自己的导演费拿出来拍的泰坦尼克,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好,等你跳票以后老板翻脸再说。他说:“那另外两部呢?”

郭经理继续说:“史蒂芬先生和温斯顿先生本来考虑得好好的,但是他们最后都说不太愿意把小说交给不知名的制片公司,就我所知,这两个人都不缺钱的。”

王言心说也是,这不是某本小说,中国人到这里毕竟是外人,人家就算不歧视你,不熟悉的话,怀疑你的能力也是正常的,他现在身材比较瘦小,做不到虎躯一震,也没有王者之气召唤小弟,那两人老早就是财主了,还不太在乎这么点钱,他叹息道:“好吧,这样,我父亲只是让我到美国这边来看看,你们继续组建真实特效公司,电影的事情放一放好了,毕竟咱们是名不见经传的。能帮我约会一下那位卡梅隆吗?”

郭经理答道:“这个没什么问题,他对我们的真实特效公司很感兴趣,其实他为了拍那部电影已经准备了两年了,对于视觉特效也很重视,我以什么理由约他呢?”

王言说:“谈谈一些剧本吧,你就说邀请他吃顿便饭,这个,似乎美国人没有在餐桌上谈事的习惯,你就式着联络下吧。”王言根据后世的记忆,把一些还没有出现,尤其是原来的编剧还没出名的电影剧本拿出来,他害怕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正好是某位大佬心中所想那不是惹人怀疑吗?这样正好。

“我马上安排,不过估计得预约时间,之前的时间少爷先住到公司的公寓里还是哪里?”

“啊,不用管我,我到电影厂四处溜达溜达,咱们公司有办法让我溜进去吧?”

“没关系,公司有好几个小组在各公司的片场,戴上识别卡就可以进去。”

“我随便逛逛,你忙吧。”

王言在好莱坞逛了半天,还真让他认出了不少位他所熟悉的明星,不过他还真没有去找他们签名的意思,他四处走动,去观看那些电影的拍摄,他可不认为自己看过那些电影就可以拍出来,如同不善做菜的人未必就可以在吃了一遍之后把那道菜做出来,其实王言并不想去真当什么导演,做编剧也不错,虽然他已经在国内抢先拍摄了不少例如十二生肖大拜年,今年过节不收礼之类的广告,当然赚得盆满钵满的投资人就更好了。

王言走进环球影视的片场的时候,这里可以看到斯皮尔伯格在拍电影,辛德勒的名单,就旁边的工作人员说,电影到了最后的杀青阶段,王言在旁边看着,那位白人老头显然因为《辛德勒的名单》而有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因此面色不是很好,好在已经是最后阶段了,王言在旁边看了一会,忽然心头一动,走到斯皮尔伯格身后,用英语说:“打扰下,先生,我忽然有个主意,您愿意听下吗?”

斯皮尔伯格虽然很奇怪有个东方的少年来这里和自己说话,还是回了句:“什么?”

王言开始指着那些演员说:“我觉得这里可以改一改,你听听我的主意怎么样?”说起来这部电影没什么大牌演员。

王言在得到了默许后,开始侃侃而谈:“我看过您的剧本,这里,辛德勒曾经在纳粹手里,救回来一位女孩,说需要用女孩的手指清洗弹壳,我是这么想的,同时安排女孩身上戴着某种饰物,然后到最后,众多犹太人为辛德勒扫墓的时候,再让这个女孩出来,跟随她之前被救的奶奶来扫墓,”王言开始比划到,“您知道,象征着某种轮回,或者说希望与未来,拯救生命后生命的继续延续,当然,是我们中国人比较看重的东西,仅仅是我个人建议。”

斯皮尔伯格思量一会,开始点头说:“你来自中国,叫什么名字?恩,……中国言,我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他又降低声调,说:“这么说,想这样拍的话,要重拍不少镜头。”

王言见自己的主意居然获得认可,也很高兴,旁边有来庆贺影片终于拍摄完成的制片方可不高兴了,好好的让这个中国人一打岔居然还接着拍,他开始与斯皮尔伯格争论起来,最后还是被说服,本来斯皮尔伯格这部电影也没打算赚钱,后来的薪酬他都捐了。

王言这时候趁热打铁说:“我是一名来自中国的电影爱好者,我写了一些剧本,可以约您聊聊这些吗?”

“好吧,中国言,我现在得去和他们好好谈谈,把一些细节重新拍摄,今晚到我公寓来。”

王言说:“我今天其实约了卡梅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我要是来的话,打电话给您。”

“卡梅隆吗?他好像在忙着准备那部灾难片,没关系,我打个电话,他就来了。”

王言就更高兴了:“那感情好,可以和两位大导演讨论下电影的事情。”

(说起来这两个导演私交到底怎么样不知道,毕竟同行大多数时间是冤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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