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楠嘿嘿笑笑：“好是好，可都累坏我老婆大人了。”
得，她不该问，看这抱在一起的男女，莫名其妙的吃了一顿狗粮。
没有闲聊多少句，贺楠就被工作人员叫走了。
“滴”的信息提示音，张之清看完后差点摔掉手机。
牧小小皱眉，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客人都被吓走了。”
张之清脸色不太好的说原本拍摄的女模特被同行给挖走了，样子气炸了，差点跺碎脚下的地板砖。
“不能再找一个？”
看来开店也不容易。
“哪那么简单，那个女孩，”说着看向牧小小：“我挑了很久的。”
张之清突然半带笑意的看着牧小小，她咽了口口水，有些心慌。
让她想起跟大学时候，不想去上灭绝师太的课想让她帮忙点名一样，干脆举手：“我做摄影师，不收取任何费用！”
“我这最不缺的就是摄影师，”拉住牧小小的衣角，轻摇：“小小，你最好看，就帮我拍几组相片呗。”
她们在学校的时候也是互相拍，看她这把年纪还撒娇卖萌的份上，牧小小终于点了头。
“小小，事先说好啊，这是宣传照，我们是会挂店里的微博和门口立牌的。”
张之清可是她们宿舍的狐狸：“别到时候说我们侵犯了你的肖像权。”
这些东西牧小小倒是不在意，在她说了“好”之后，张之清怕她后悔，赶紧推她进了化妆间。
贺楠站在门口等老婆大人出门，见她喜上眉梢，就知道事情成了。
“付良到了，我去接她，稳住小小妞。”
“知道、知道。”
张之清感觉她没有去做演员有点可惜，她家妞一直嚷着说要做才华横溢的良子的小媳妇儿，才不信她愿意跟付良绝交。
撮合付良和牧小小，他们这也算是做好事啦。
“你这是打算开婚纱店？”
各类婚纱选的牧小小眼花缭乱。
张之清“嘁”了一声，跟她解释，她们影楼其实算不上什么高端款，顶多中薪阶层会来关顾。
上流社会大部分人都是定制婚纱，同婚纱摄影楼合作，现在他们确实想往那块发展。
“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婚纱设计师就开，”张之清拿了一件短款露肩婚纱给她：“进去试试。”
牧小小接过，在身上比划了下，裙子不过膝，摇头，自己慢慢选。
“简直浪费资源！”
张之清啧啧摇头，这瘦长直的两条腿，包裹在布里真的是可惜啊可惜。
在她抱怨的时候，牧小小已经选好了，她还是比较喜欢传统的大红嫁衣:“这件我可以穿吗？”
“和今天的妆不配……”
听后，牧小小满脸可惜的放回去，张之清有点心疼：“既然你喜欢，等会儿再拍一组古装不就得了。”
哎，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牧小小缓过神来：“要是多拍一组你们很为难的话我们可以不拍。”
“谢谢我的姑奶奶，您多拍几组呗！”
越长大，越不好骗了，张之清摆手，让人把牧小小选中的婚纱都拿到试衣间去，她慢慢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