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盘炒菜很快紧接着被端上来,简沫自见他笑起就未多说一个字,低头默声快速挑着面吃,手不停塞着各类食材,墨琛就维持抱胸的姿势端坐着,见她这样眉眼不自觉皱起,“和我吃饭就让你那么难受?”
“嗯!咳咳。”简沫专心的步伐被打乱,一不小心就呛到猛咳起来,伸手抓过一杯水灌下去,喝完才发现自己那杯还在桌上,慌忙递过空空的玻璃杯,“不好意思,我以为是自己的。”
“我不介意”
说完在她眼皮子底下把她的水杯拿了起来,在简沫呆愣的注视下沉着的喝完一杯水,还就着有口红印的那边棱角喝,末了似乎意犹未尽,拿着水壶倒满简沫还回来的那杯子,还是靠着唇印的那面喝,两次重复动作看得简沫耳根刷的红透,“咳咳”咳得越发猛烈起来。
“拿错水杯而已,墨先生会不会想太多?”
好不容易停住连续的咳嗽,她眼里冒出水珠,包裹着泛起红丝的眼珠,“关于采访的定稿,稍后我会传你过目,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告知就行。”
筷子来回拨弄着葱叶,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吃。
“听说生孩子都大出血?乔一白那天貌似没有出国。”他目光灼灼盯着她。
简沫筷子僵在半路,顿了一秒继续搬弄,“墨总对别人的家事就那么关心?”
“他的风流事数不胜数,需要我多言?”
听他那口气明显不屑,可既然不屑又为何那种挑拨的姿态。
“乔一白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就如同墨总的为人我也大致了解一般,所以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了。”心头一阵烦躁,碗里的葱叶挑都挑不干净,干脆一撂筷子不吃了。
“了解?你能有多了解?噢,差点忘了,我们睡过一段时间,对彼此身体是挺了解。”也不知道是恼的什么,听见她把自己和乔一白那种管不住下身的玩意必做同类他就忍不住说了重话。
简沫看他的目光很坦然,望着他好似望着个小丑,“墨琛,五年了你还是没变,只是你觉得这样的话能和以前似的刺激我吗?对,我们有过以前,可都过去了?你这样步步紧逼会让我觉得你对我余情未了?”
“哈,我对你余情未了?”墨琛摇头笑起来,不过几秒后突然严肃起来,手指在简沫面前上下摆动,“如果你说的步步紧逼是乔氏的事,那么我告诉你,是的,就是这样,我还逼乔一白和你离婚,你信吗?”
简沫懵了,她以为他会矢口否认,或者编排一大堆借口,可为什么就这样简单粗暴的承认了?还是在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一时间她真的无法接话,满脑子都糊掉的感觉。
“呵,怎么,我对你余情未了就让你那么得意?简沫,你还真敢想。”
果然,他就是为了羞辱自己,什么逼乔氏逼乔一白,全是谎言。
“那就最好,我可受不起你的所谓深情。”
伸手拿过水杯一口口喝着,仿若流淌过喉的不是清水而是烈酒,不然为何有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