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夕遗憾又无奈的摇头,都这么多年了,师父这对怼段位还是青铜。
唉!真不好玩!
她惆怅地想着,脚步却快速地走去吃早膳。
摊上这么一个徒弟,轻风尊者真是可怜啊……
三天时间就在轻风尊者泡药浴,槿夕与温言不经意秀恩爱中缓缓溜走了。
……
温言从屋子里走出。
今天的药早已配好,就在刚刚被槿夕拿去给轻风尊者泡药浴了。
温言站在林子外,忽的,
一阵阵的鸟儿扑翅声传来,一只鸽子向温言飞来,停在温言向前伸出的手掌里。
白色的鸽子啄食着温言手掌托着的可口的食物,认真看去,可以发现鸽子的一只脚微微鼓起。
温言手指拨开鸽子右脚的纯白柔顺的羽毛。
用白线绑在鸽子右脚的小纸条被温言这么一拨,完全暴露在阳光底下。
温言拿出字条,打开。
四个字映入眼中:“药已送到。”
看完后,温言手掌收拢,手里的纸条瞬间化为乌有。
这时,站在温言右手掌的白色鸽子似乎已经吃饱了,餍足的扑棱了下翅膀。
见此,温言右手捉住鸽子,抛向天空。
鸽子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湛蓝的天空。
这一刻,温言眼睑低垂,看起来,唯美又危险。
槿夕给轻风尊者送完药,从木屋走出来。
就看见温言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满是生机盎然的树林前,周围气压有点诡异,像是兴奋中又夹杂着点隐藏的疯狂。
槿夕心悸了一瞬,感到危险来临的征兆。
嗯……难道有什么武林败类祸害到这来了?
槿夕努力的回想,貌似……温如小兔子说过,嗜杀还有一个同样作恶多端的兄弟。
叫什么……嗜血。
想到这,槿夕吐槽了一下,这两兄弟的名字还真是简单粗暴,一听就是妥妥的坏人标配。
难道这个嗜血大兄弟来找她报仇雪恨了?
算了,不管,来就来吧,仗着自己武功高,槿夕还真没怕过谁。
自信虽自信,但槿夕还是默默地提高了警惕性。
她可不想在某一天毫无征兆的就被偷袭了。
emmm,对于威胁感的来源,槿夕完全就没想到温言那。
“夕儿,夕儿!”
“啊?”槿夕迷惑的抬头。
发现在自己乱想的这短短几十秒期间,温言已经站到她面前。
温言无奈:“我都喊你好几声了,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槿夕调皮的笑笑:“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
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要麻烦别人。
虽然温言不是外人,但他这几天医治师父已经很累了。
再说,自己又不是不能解决,干嘛说出来让他徒增担心。
温言善解人意的笑笑,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要去雪巅山采摘一株草药。你要乖乖待这等我。”
槿夕愣住,追问道:“什么草药?危险吗?为什么不让我去?”
“师父外敷药的药引,必不可小的。放心,雪巅山对我来说,没有危险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去,”
温言顿了顿,忽的上前一步,抱住槿夕,唇贴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噪音低低的。
他说道:“我舍不得,舍不得让夕儿跟我去危险的地方。再说,师父这还需要你帮忙看顾着。”
“啊?哦。”
槿夕脸红润润的,不自在的动了动说:“那好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