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绒兔娃娃是只有在现代才会有的小娃娃,为什么一个古代人的居所里居然会有这个东西?这个也是在现代的时候她自己超级喜欢的东西,那时候打工,每天为了赚钱,做玩具手工,都是带到家里面做的。
当时想着如果自己有钱了,一定要买一个娃娃给自己。不是做,而是买。
“啊,那个,我并不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将它拿走。”楼郁尘看到这个娃娃,瞬间觉得有种熟悉感,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又怎么会知道呢?
“不用,不用,我很喜欢。”叶颖上前,一把抱住娃娃,熟悉的馨香味扑鼻而来。
有一个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一个穿水蓝色衣袍的女人和一个站在床边的男人说道:“你这个家伙,干嘛把家里搞的这么简单?一点颜色都没有,还特别不可爱。”
“下次我让阿海他们给你多搬来几盆花草就好看了,你不要伤心了。我马上就让他们去办。”
“不用不用,反正我又不经常在这里住,一个大家闺秀,没出阁的姑娘,不能在你这里过夜,不然传出去多不好。”
“看他们谁敢传,我灭了他。”
“不要了,天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给你做个绒兔娃娃带过来,放在这里增色不少,等以后我休息还可以抱着绒兔娃娃睡觉。最重要的是你想我了,还可以见到它就像见到我一样。”
“好”
叶颖越想看到两个人的脸,可是怎么看都是模模糊糊的。
又一个场景转过
女人从远处飞奔而来,边跑边喊:“看,看,我做好了。一个超级大的绒兔娃娃,你看看可爱不可爱。”
白袍男人一把接住飞奔过来的女人,掏出手帕给女人擦擦汗,一边宠溺埋怨的说道:“小心点,摔跤了就不好了。这个娃娃真可爱,真像你。”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超级可爱。有一天晚上我做梦,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整天在一个奇奇怪怪的房间里,周而复始的做着这个玩具呢。才开始的时候感觉好厌烦,但是后来越做越喜欢。梦好真实哦,后来醒来我就会做了。”
“哇,真厉害,还有这么奇怪的梦,梦到就会做了?你真了不起。”男人依旧满满的宠溺感。
“恩恩,我也觉得自己好厉害,不厉害不行啊!”女人得意的笑着。
叶颖狠狠的摇了摇头,她很确定这个并不属于她的记忆,难道是前身的?可是既然是前身的为什么看不到两个人的脸?难道是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五感?就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刚刚你们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床边说话了吗?”叶颖指了指刚刚画面中两个人站着的位置问道。
楼郁尘皱皱眉,还是摇了摇头。浅红一副奇怪的样子看着叶颖,然后忽的上前抱住叶颖。
“小姐,你不会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你不要吓我呀!”说着缩到了叶颖身后动都不敢动。
叶颖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居然害怕不干净的东西,她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如果你们不适应,就给你们安排别的房间。”楼郁尘在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有一股熟悉感了,可是又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对这里充满了留念。以前这个房间他并没有刻意来过,也没时间,毕竟回来之后基本上都是待在鬼煞之狱,很少很少待着府里。
“不用,我很喜欢这里,就住这里吧。”叶颖看了看房间,很有熟悉感和安全感,还不至于害怕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刚刚看到的明显就不是什么鬼片情节。
“好,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下我让阿海他来带你们去前厅吃饭,我娘差不多也那个时间到。”楼郁尘想出门,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了,压抑的他都喘不过气来。
“阿海?”叶颖问道,阿海怎么在这里?
“恩,等下我让他过来。”楼郁尘转身就走了出去。
叶颖想问出口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
没一会阿海就过来了,门外的赤炎看到,冷冷的看着阿海,没有阻止的动作,在别人的地盘上面,不能冲动。
“小姐”阿海进门直接就跪在了叶颖面前,把叶颖吓了一跳。古人真是的,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特别是她的身份还是王妃,只要是见到她的基本都会下跪,这她是要折寿的。
“阿海,你快点起来。”叶颖这次是正儿八经的看清楚了阿海的本貌,之前要不是就是受伤吐血,满脸都是血迹。要么就是打扮的跟个乞丐一样的。她还真的从来就没见过真容,没想到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帅小伙,看的很是清爽干净。
“小姐,都怪阿海,没有照顾好你。让你……”阿海说着就开始哽咽了起来。
叶颖傻了,她见过女人哭,可没见过男人哭,更何况还是一个受伤的时候都没有因为疼而流一滴眼泪的钢铁男。这会她还没说话呢,怎么就哭了。
“没关系的,阿海,你别哭了。”叶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了半天只想出来这句话。
没想到这句话,刚说完,阿海哭的反而更加的难受。叶颖看的有点无措,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使劲哭泣的大男人。
“阿海,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哭什么哭。我都还没哭呢!”浅红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也跟着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叶颖无语望苍天,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啊。这两个人还什么话都没说,怎么就开始哭起来了?
外面的赤炎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心里那有点点不舒服的感觉直接就被他忽略了。
等两个人实在是哭的起劲起来之后,就差抱头痛哭了。
叶颖搬了一把椅子,就看着两个人对着彼此痛哭流涕,她就是一副看戏人的心态。
等他们哭的差不多之后,才开口说话:“哭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