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谭静脸色铁青,不过下一瞬就换成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冷笑:“你想说就说吧,不过嘛……”
拢了拢头发,语气得意:“就凭你们的话?谁信?”
“黄毛啊黄毛,做人要有点脑子,就你这样的还想威胁我,这脑子可不就是连狗都不如。”
接二连三的被骂,黄毛也气的握紧了拳头,他阴鸷的看着谭静:“谭静,你有脑子,那你有没有想到,你一个人来见我们,等会儿会怎么样?”
谭静得意的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既然你说我们说的话没人信,自然是要留点让人信的证据了。”
黄毛的话音刚落,不待谭静开口,栋疤便迅速地一手捂住谭静嘴巴,一手抓住她挣扎的手,刀子配合着抬着她的腿,三人扫了一眼周围,见没什么人,然后快速离开。
徐妍妍站在角落里,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隐在黑暗中的人的表情看不清晰,但从被些微光线照到的嘴角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脸上的表情必然是愉悦的。
晚上十点,楼上房间里,易听和随曲两人终于被众人放过。
房间内十几个人,只有他们两个最惨,头发上,脸上,身上全都是蛋糕奶油,其他人只是些微沾到一点。
浑身的蛋糕,黏腻腻的,随曲低头看自己,整个被蛋糕包裹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随曲觉得她浑身开始发热,心里感觉到燥意,很难受,她难受的快哭了,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易听,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易听哥哥。”
易听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心疼的摸摸她的脑袋,转头对现在身边的高锡珩道:“我带曲曲去洗一下,有点晚了,你们玩一会儿就去休息,楼上1006房间。”
高锡珩扫了一眼随曲,眼睛里闪过一抹坏笑:“不行,这是你的生日,你这个主角不在了,我们还玩什么?”他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他们看向易听,点头附和:“对,不能走。”
易听无奈:“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陆洵笑眯眯的递过来一杯酒:“喝了它再走。”
易听接过,干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高锡珩将自己手里的一杯酒也递过来:“还有我这一杯。”
同样接过来,面不改色的喝下。
另有几个人也凑过来,递上各自手里的酒。随曲拉着易听的衣袖要阻止他,易听顺手握着她的手,对她笑笑,道:“别担心,今天是我生日,这些酒无论如何都是要喝的。”
一连又喝了五杯酒,众人才肯放过易听。
易听笑道:“我先撤了,你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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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澜安排的是位于顶层一间总统套房,包含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两个卧室各带一个浴室。
何澜将两人安排在同一间套房内,主要是不放心随曲一个人,让易听照顾随曲。
而对于易听和随曲共处一室这件事,何澜和沈云棠倒是放心的很。
因为在她们看来,易听是不会欺负随曲的。
知子莫若母,何澜知道自己儿子喜欢人家小姑娘,但是从他担心随曲年纪小,感情不开窍,就一直隐忍者不吭声,不捅破那层玻璃纸来看,他绝对是最疼随曲的,绝对不会伤害随曲。
何澜对于这点很自信。
但是她却忘了有时候好多事情是不受控制的,尤其还是在易听喜欢随曲,内心对她的压抑渴望累积许久,再加上催化剂的作用,事情就开始偏离轨道。
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内。
易听带着随曲进去,房门啪的一声自动关上。
深夜,外面整个走廊静悄悄的,将所有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隔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