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管她,在酒味我不让她去跳舞,是因为太乱。”易听反驳:“她现在还小,等她长大了,我就随她了,她想跳舞就跳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洵语气淡淡地陈述:“她已经长大了。”
“没有。”
易听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微微红,重复说道:“……还,没有长大。”
高锡珩无语地看着易听坚强地“抵死顽抗”,张口怼他:“别倔强,狗屁还没长大,你这就是占有欲。”
易听:“……”
他还想说什么,高锡珩打断他:“行了,别说了,赶紧说点好话哄哄随曲,让她给我们送点水喝。”
易听白他一眼:“渴死你,我不叫,现在太阳这么大,曲曲出来该晒到了,等太阳下去了再说。”
陆洵和高锡珩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正好挂在头顶上。距离太阳西下落山,还有半个天空的距离。
等到太阳下山……
呵呵!
看来等不到太阳下山,他们就成人干了。
高锡珩气笑了,和陆洵对视一眼,他悄悄抬起左脚,用力踹了易听一脚。
做了那么久的平板支撑,易听的体力早就不支了,被高锡珩突然踹一脚,一下子便趴在地上。
易听疼的吸一口气:“我艹,高锡珩你特么……”
陆洵打断他的话,大声说道:“易听,你怎么了?是不是缺水中暑了?”
随曲见易听突然趴在地上,吓得站起来,往易听那里跑。
没跑几步,陆洵的话清晰地传来。
随曲似是从惊吓中猛然惊醒,她站住脚,然后慌慌张张地转回身,拿起水再次跑过去。
随曲蹲下来,想扶易听坐起来,可是看到易听脸色不好看,又止住手,将水放在易听的嘴边,一点一点喂他,眼眶红红的:“易听哥哥,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应该早点给你送水的。”
易听肚子被刚刚突然的一下,摔得有点疼,他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这样子落在随曲眼里,她心里更难受了。眼眶里开始攒起眼珠,慢悠悠挂在眼眶边缘。
缓和了一会儿,易听本想向随曲解释,他没事,是高锡珩踢他,他才这样的。
可是看到随曲这个“饱受惊吓”的样子,他又不敢说了,他担心说出来后,虽然“事故”主责不在他,但他肯定会被迁怒的。
随曲这几天正不耐烦他,要是再被迁怒,那他和随曲这十二年的兄妹亲情以及才一个多月的男女爱情就会灰飞烟灭。
易听趴在地上不好起来,装作虚弱的模样,慢慢地一口一口抿着水,陆洵和高锡珩保持着平板支撑的姿势,脑袋凑近易听,紧紧盯着易听嘴边的水。
陆洵眼神灼热,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淡然:“随曲,你易听哥哥缺水中暑,不能立即给他喝太多的水,稍微休息一会儿,再给他喝。”
随曲不理解。
高锡珩给她解释:“就好像人要是饿了好几天,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的东西,要慢慢来,吃一点休息一会儿。”
随曲恍然大悟,她点点头,将水拿走,远离易听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