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有这样的缘分。”舟祈楠笑道。
“这位好看的姐姐，你看我怎么样？”短发女孩儿从座上离开，跳过来拍了拍舟祈楠的肩膀来开玩笑。
舟祈楠和颜携钰都笑了，这孩子真是嘴甜得很。
“嘿哟，你小子有我还不够？还有，叫她姐？害不害臊啊你，嗯？也没见你跟我讲话那么好听。”
“老舟呀，一，你没有这个姐姐好看，二，还显老。”
眼看舟祈楠要起来打人，小姑娘上蹿下跳，活像个小猴子，“诶诶诶，老舟她急了，她急了！”忽然，“咻”的一下就给蹿到颜携钰身后，还朝着她亲爱的老师可劲儿使鬼脸。
“陶然，给老娘滚过来！”
“不要。”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
“哼。”瞅着陶然正对着颜携钰嘚瑟，舟祈楠没好气地就将她往回拎，给她额头就是一下。
“啊，是谁扼住了我命运的脖颈？”陶然一边呐喊一边要想逃脱舟祈楠的魔爪。
“当然是你老师我啊，不仅要扼住你命运的脖颈，还要咔咔咔。”舟祈楠把手往脖子前一比划，哪里有半点做老师的样子？
“你小子，不许喊姐，也喊她……老师听到没？”舟祈楠想想，觉得这称呼挺合适。
“哼。”
“陶然，别玩了，马上要到我们了。”
“哎，马上来。”陶然脆生生应了一句，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颜携钰看了眼陶然跑过去的背影，想到第一界面时初中同学们的闹腾，果然还是学生时代最好。
她幽幽道：“这孩子不错，我喜欢。”
“门儿都没有。”舟祈楠自豪起来，“这可是我家的崽，走吧，好好瞧瞧我家娃的实力。”说着，拉起她的手就走。
“我跟你说，这三个孩子可都是好孩子，还特有天赋。市级比赛已经参加过很多回了，回回金奖。”
“那也真不容易，肯定为此付出了很多。”
“那可没办法，要想出成绩，谁能不废寝忘食，大干一番。”舟祈楠看向颜携钰，意有所指。
颜·废寝忘食·携钰：不，我没有，不是我。
音乐声响起，两人禁了声。
站在舞台中央的陶然浑身气质都变了，变得冷厉孤傲，声线也清冷起来。
此时干冰开始升华，一旁的电风扇默默开了个低档，风和烟雾都来了。
她的披风随着风飘起，她眼眸微眯，露出一摸笑意，开始了她的演唱。
一时舞台上，只有不知从何处迸发的气场与嘹亮的歌喉，随着音乐勾起一抹笑，又恢复平静，冷涩，似有诉不尽的孤苦。
“颂万千——至醉方休！”音乐如裂帛，一曲终了才逐渐有人缓过神要鼓掌。
颜携钰稍稍回味，陶然选的歌飒爽豪迈，服装英气冷酷，音调神色同样把握得很好，感情如洪涌，尽管可能还有些不足，在她的年纪，已经相当不错了。
“这才是真正的陶然，师姐，我总觉得只有站在舞台上的陶然，才像是活出自己的那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