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情节发展有点快,不是我预期的!
那就让他们四人先在三楼里待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先等会儿吧,我们……话分另一头——在盗梦楼里看热闹的亓拾得喝下了半坛的女儿红,朝温柔乡屋顶嚷嚷了一声,名扬一回头瞧见了自己刚刚甩走的那把软剑就插在窗台边,而亓拾得正好奇要拔下来看看时,他点了倪良絮的穴,便赶紧纵身一跃跳回盗梦楼的天秤号房间里去了。
名扬回到房间后,一边拉着亓拾得,一边收走软剑,他说:“你没有趁机离开,我很高兴。”
“我是因为搬不动酒坛子,那就顺便在这边喝完再说,好吗?”亓拾得抽回手,剩半坛的酒差不多可以了,便要走,况且戏也没得看了!
凤名扬哪肯啊,昨晚到现在,还没好好说过话呢,所以根本不放手,亓拾得又哪里弄的得过他这习武之人,别看他一脸阳光笑意,好像眉宇间稚气还未脱的少年郎呢,但人家久经沙场啊……就亓拾得这身子骨,经不得他一握吧!
名扬拉她到床边,让她重新躺下,再次探探她额头,许是喝了酒,身上热起来,反倒不发烧了,他也放心下来,但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名扬细瞧着她,好像要把这段时间的分别,全都补回来似的!
亓拾得呢,此刻倒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了,但也没有其他反应,甚至不觉二人现在姿势暧-昧,她也在细瞧着他,内心的独白是:他真的长的很好看啊!
“你没事了!”许久后,名扬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我何时有事?”
“我知道你中毒了,他们说你忘记了一些事,想来就是忘记我了,”亓拾得对于“中毒”是很有话讲的,但名扬伸手对着她的嘴做了“嘘”声动作,他接着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忘记我,你才好了!”
亓拾得皱眉:“什么意思?”
名扬说:“你忘记我了,可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很高兴!”然后又接着回忆起来,他说:“你以前就不爱吃东西,更不会碰酒的,现在……”
亓拾得说:“我们做神仙的,靠的就是一口仙气吊着,至于酒嘛……这酒好喝的很,我也不觉的我以前会滴酒不沾,所以,你真的了解我?”
“是……以前倒也这么说,但你如今开朗了许多。”
“你说的倒底是谁啊?”
名扬反问:“吃醋了吗?”
“呵呵,你倒知道’吃醋’这二字?”难得呀,终于有人听得懂她的话了。
名扬听出来,这是个机会,便接着回忆说:“你的口头禅可多了,比如随时随地叫人去拜你,还有什么自由啊,帅哥呀等等。”
亓拾得愁着一张脸,他说的她毫无印象,根本参与不了!
名扬却还是继续说着,像打开了话匣,说了半天亓拾得都差点睡着,名扬赶紧停住,问其:“你若不记得也无妨,但看到你比以往不同,我很高兴,希望不是因为我,希望……算了,不说了……拾儿,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名扬在这里头重复了好多遍“你和以往不同了,我很高兴”亓拾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是听烦了,可神奇的是自己既然不忍拒绝他,杏眼滴溜一圈,她想到话题,懒懒散散的开口问:“你刚刚对那位小姐姐,是使用了点穴法吗?”
“是的……你要学吗?……我记得你有一招’定’还挺灵的!”
“这你都知道?”她心虚了,刚刚就是在听的昏昏沉沉之时想到了自己还有一招仙术可以让自己此刻脱身的,哪里想他直接就说出来了,难道,自己当真忘记什么了?
“怎么了拾儿,不会是把这个忘了?”
“呃……咦,你看那是什么?”她突然提高嗓音叫了一声,并且拿手一指……通常这么说就是为了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亓拾得也一样,就是为了转移一下凤名扬的注意力,然后把刚刚他说的“定”的仙术使出来,可是亓拾得忘记自己正躺在床上,拿手一指、眼神一抬,所指方位却是在床里头,又正巧窗外确实不知何时飞进来一只蜜蜂……凤名扬不疑有它的就起身捉那只小蜜蜂……
亓拾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时迟那时快呀,立马双手各伸出食指和中指互相交叉转几圈后,口中念:“锦鲤护身,喜大普奔,定!”
说一声“定”两手呈“上”状,右手的两指指向凤名扬,而名扬听她开始念时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才刚转过来时整个人就僵硬不受控制了,只是……他站床尾正拍打那只蜜蜂,突然这么一下重心并不稳,人就这么直直的摔下去,差点没把亓拾得砸晕!
“你……你起来……”她一个喝了酒的人,是搬不动压在身上的凤名扬了,自己也不知搬了多久、挣扎了多久,最后累了,直接放弃选择睡一觉再说!
这一觉恐怕得奔明天早上去了,不过天黑前话得先回到温柔乡三楼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