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东东垮下脸:“你是不是想表达我对于你来说还是重要的,舍不得我丢命的?”
乐小页并不正面回答:“今儿晚上,你得把我房间的玻璃球全给捡起来,这就是今天晚上的任务。”
欧阳东东欲哭无泪:“乐小页,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举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
乐小页摊摊手,往洗手间走去:“我家举头三尺,是个淋浴头!”
乐小页去洗澡,欧阳东东却蹲在地上用簸箕铲玻璃球,明明是干苦力,他却笑着,心中暗想,至少和自己在一起,她才快乐。
乐小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欧阳东东已经把玻璃弹珠铲得差不多了,看见欧阳东东那张边干着苦力却边灿烂傻笑的脸,乐小页忍俊不禁。
欧阳东东将一桶弹珠都拎到了门边,又把□□的珠子抖落在地上作最后的清理,边清边说:“看在我今天被你狠狠折磨了一通的份上,今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和你同床共枕,还不许绑着。”
乐小页甩下一句:“没门儿。”
“做老婆的不能过分到这种地步的!”
“做助理的不能蹬鼻子上脸!”
欧阳东东垮了脸,将玻璃弹珠都送回了储藏室,气呼呼地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了门。乐小页听到声音,朝他门口瞄了一眼,自顾自地嘟囔:“脾气越来越怪了。”便也关了门。
欧阳东东仰躺在□□思绪万千,他打开手机,翻到一张照片,那是乐小页有一次累极在他臂弯中熟睡时的摸样,甜美安详,像个天使,又像个婴儿。欧阳东东将照片对着自己的嘴唇深深一吻,呢喃着:“你要是一直这个摸样,多好。”
凌晨一点,欧阳东东在睡梦中又听到了客厅哐哐当当的声音,欧阳东东忙爬起身,推门一看,果然是乐小页又在梦游了,她握着那个喝空的牛奶杯舔着杯口,独自呢喃:“喝下去,满满都是面对现实的力量……”
欧阳东东试图从她的手上拽下玻璃杯,却怎么都拽不下,这时乐小页又跳起了舞,一只手还紧捏着玻璃杯。欧阳东东无奈,只好也抓着她的手陪着跳,整整跳了十来分钟,乐小页终于停了下来,她突然猛地抱住了欧阳东东,轻声喊:“井……花田井……木井……”
欧阳东东心一沉,将乐小页打横抱起放回了□□,乐小页仍然紧紧握着牛奶。欧阳东东回房后久久不能入睡,暗想,是应该找花田井好好儿谈谈了……
第二天上午,乐氏集团的会一开完,欧阳东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拨通了花田井的电话:“下午是否有空,我有事和你相谈。”
电话另一头的花田井看了看今天的日程安排回:“可以,下午三点半,名岛咖啡见吧。”
花田井不愿去揣测欧阳东东的意图,他向来是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人。刚挂了电话,花田墨玉便来了花田井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