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爷,能跟我说说,咱们是要去哪里吗?”祝小白蹬着小黄车,问身旁的白如水,这大哥骑车姿势相当霸气,而且非最新款的不骑。
“带你去干点正经事,前两天张继达他老婆的事还记得吗?”
祝小白又想到那只鸡抓手,一阵恶心。
“有情报说,很多类似的人出事前几天都路过这里的隧道,挺奇怪的,我来看看什么情况。”
“哦哦,那一会我该干嘛?”
白如水瞥了一眼祝小白,挠挠眉毛,没有说话。
卧槽!这么瞧不起人!
“两个小伙子~”
路边看似正在等人的老头子突然发话。
“听老朽......”
祝小白跟白如水毫无反应,蹬着自行车,缓缓路过。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老头子愣了半天一甩袖子,“两个鳖孙,太瞧不起人了!”
......
平安隧道,站在入口看,里面通亮的灯光看起来跟其他隧道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有点气派。
白如水将车停在隧道口,双手插在口袋里却没有进隧道的迹象。
“水爷,你干啥呢?”
“等人。”
“等人,谁啊?”
祝小白正在纳闷,三个人影从隧道上面的路边围栏跳了下来。
这起码十几米的高度对这几人来说真跟闹着玩一样,稳稳着陆。
王昊跟在蒙怡良身后,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这将是五个男人的故事。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水爷吗?”男人率先打招呼。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祝小白看白如水的脸色就知道这话里有话。
就跟总有人这样跟自己打招呼“呦!这不是王者大神小白猪吗?”
白如水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毕竟几年下来早就习惯了,只是要不要每个人见了自己都要有这样的开场白,没有新意。
“王队长、蒙怡良、刘健?一支队拿得出手的几位都出马了,看来这个隧道不简单啊。”
祝小白看着拦在前面的三人,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哥,一个带着墨镜的“装逼”男人,一个叼着根烟的大叔。
“特行局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哈。”王昊上前一步,拿出一张纸在两人面前一晃。
特行局是什么玩意,看这几个人的精神面貌好像是比大理寺要正规而且地位更高啊!
重点是这三人看起来很白如水完全是两个气场,就跟开宝马的跟蹬三轮的,天生气质就不一样。
祝小白现在考虑是不是拜错了山门。
“队长,我想,让他们进去可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他的新协助人面前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白如水的。”
“同意。”蒙怡良跟着应和。
刘建跟王昊,同时看了眼祝小白。
祝小白感觉到了对面几人异样的眼神,暗叫一声不好。
难道是三个基佬?
……
特行局三人前面开路,祝小白跟白如水跟在后面,五人缓步走进隧道。
白如水双手插在帽衫的口袋里,背着那柄黑布包裹的长剑,脚上还是那双adldas。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没人知道,目标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但是,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一定的。
“慢着!”蒙怡良突然发话,回音在隧道里传的很远。
祝小白在队伍的最后也是被吓了一跳,跟着停下脚步,咦?这不是九龙柱么!
祝小白自然也是听说过那个故事,关于九龙柱的扯淡传说。
“哥,我们大老远就是奔着这根柱子来的?”祝小白小声询问一边沉默的白如水。
白如水被问的一怔,没有搭理祝小白,原因嘛很简单。
王昊脱离其他四人,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了这跟柱子,那九条还能勉强称为龙的东西看起来也是模模糊糊。
“让我来试试。”刘建一改之前的面色,站到柱子前面两米远,伸出右手,五根手指一阵舞动,看起来就跟某种舞蹈一样。
祝小白看着这舞蹈竟有些想笑,可是,片刻后,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一条黑色的细线从柱子里被吸了出来,那形状跟祝小白看过的八卦炉炼东西时灰色的那种东西很像,就跟一条丝带一样。
白如水向祝小白身前踏出一步,这样祝小白一半的身体隐藏在白如水的身后。
王昊看着这缕黑色的细线,面色也是相当难看,“靠!这根柱子不得了哇,要成精了!”
带着墨镜的蒙怡良微微颔首,盯着柱子的根部。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放手!”蒙怡良又突然蹦出两个字。
刘建手指牵引着那跟黑色的细线,饶有兴致的把玩着,被蒙怡良突然的呵斥吓了一跳。
“你没毛病吧,吓老子一跳,松手就松手,嚷嚷什么!”
刘建手指又是一阵舞动,然而那条黑色的细线就如同粘在了自己手心一样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松开,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
刘建慢慢就慌了神,自己的能力就是抽取灵力,但是想断开链接的话,也是非常容易的,但是这次这死死粘在自己手心的黑线是怎么回事?!
“队,队长!”刘建额角渗出汗珠,边甩动右手想要挣来黑线,边叫着王昊。
“建哥,什么情况?!”
“他,他想把我拽进去!”刘建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话音落,祝小白清楚的看到那条黑线竟然从刘建的手心里抽出一条灰色的细线,这就很眼熟了。
刘建的灵力正在被这条黑线抽出来!
王昊瞬间懵了,第一次看到刘建的灵力被反噬,根本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我该怎么办?!靓仔?建哥?”
“啊~!”刘建的表情更加狰狞,双腿发抖,猛然跪在了地上。
蒙怡良依旧是稳得一笔,王昊犹豫着伸手想要拉一下刘建,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可以挣断这两条细线。
噌!空气被划开的声音。
当啷!一柄泛着淡蓝色青光的钢刃直直的插进刘建身旁不远的混凝土中,只留了半截剑身在外面,微微晃动。
而刘建跟那条柱子间的两条细线已经被斩断,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刘建跟瞪着眼睛,木在原地的王昊。
那柄剑,是紧贴着自己脸侧飞过,方才只顾着救刘建,完全放弃了对周围的警戒,而且这紧贴着自己飞过的长剑,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的。
战斗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王昊完全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刘建,微微转身,眼睛里写满了愤怒。
祝小白看看身前的白如水,又看看那喘着粗气的王昊,事情好像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