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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宝姐身世(一)

“咳咳,你竟然知道,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难道你认识阿无!”

“你认系我?”

“不晓得,我不知道你的过往,但是我知道,你现在的境界,天人合一,浑然一体。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你将自身和自然融为了一体,不,这么说也不对,你只是改变了你的生命形态而已,就像精怪一样,拥有悠长的性命,可惜你的功法似乎推演的并不完善,所以你失去了记忆。”

贾正亮的话打消了徐家老小的戒备,可能也是对实力差距的无奈。

接着,老人诉说了一段七十多年前的往事——

一九四四年,夏。

外面兵荒马乱,山里的徐家村却仿佛没有受到外界影响,这里虽然也有苛捐杂税,但相比外面,已算得上世外桃源。

山村附近的某个巨大溶洞里,阴冷的天然石台上,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女躺在上面,呼吸均匀。

从衣着打扮上来看,少女竟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这样一位大家闺秀,又怎么会躺在荒郊野外呢?

她的一切,仿佛与这里都格格不入。

黑暗。

光明。

少女睁开双眼,茫然地看了看周围,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唔?”似乎还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

跳下石台,走出溶洞,少女更加不知所措。随机选了一个方向,少女漫步而行,没走多久,就走上了前人踩出的山路,本能告诉她,应该沿着山路继续走下去。

同一条山路上,两个村民结伴而行,一个是担柴的樵夫,一个是下地归来的农民。这儿的人都很穷,生怕干活磨破衣服,再加上夏天炎热,他们索性都精赤着上身。两人半道相逢,又都相互认识,于是一路边走边聊。

樵夫无奈道:“最近,都不敢到山上切咯,听说前段时间,天天都要死几个外地人。”

农夫也感叹:“那不上山,吃啥子?”

这时,两人都看到了前面的少女,不由得呆立当场,因为少女实在是太显眼了,这里本就没有多少外地生人,两人又从小没出过山村,他们哪见过这样的风流人物?

农夫高声问:“喂!你这个女娃儿咋个回事?咋个一天到黑在山头到处跑哦?”

听到这些,少女仍旧面无表情,她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问话,只是歪头疑惑道:“嗯?”

两人见少女不作答话,便大着胆子走上前去,细细地观察了起来。樵夫道:“不像本地人,城头哪家有钱人屋头的哇?是不是瓜的哦?”农夫道:“咋最近啥子怪事情都有哦,都逃难逃到山里头来了啊?”

樵夫越瞧越是眼热,见少女毫无反应,于是凑到跟前,少女身上的香气更是让他口干舌燥。樵夫一把推倒少女,口中道:“其他的先不说,这个妹儿长得硬是有点乖喃!(好看,见色起意)”

“你要做啥子?”农夫吓了一跳。

“做啥子?这辈子可能都遇求不到这么安逸的妹子咯。”樵夫一把扯开少女的圆襟,露出私密的肚兜,头也不回道:“你问老子做啥子,你是不是男的哟?看到没,她好像也无所谓。”少女的确没有挣扎,因为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意图。

农夫心里挣扎了一下,可最终还是没能抵御住眼前的诱惑……樵夫正要脱掉·裤子成其好事,突然被两块石头砸在头上,脑门流出血来。

“你们两个做啥子!”

一声怒喝从身后传来,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对夫妻手持石块木棒怒冲冲地冲了过来。这对夫妻年约三十几许,正是两人的同村,徐哥和赵姐。赵姐还对丈夫道:“老徐!打死这两个龟儿子!”

两人本就心虚,又被熟人撞破“好事”,顿时心里一慌。眼见大棒打来,两人顾不上自己的柴禾和农具,赶紧一溜烟地哇哇逃掉。老徐看着两人的背影,没有穷追,他呸了一口道:“两个畜生!”

赶走心思不正的二人,老徐正准备离开,赵姐却发现了少女的异样,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毫无反应?于是上前问道:“女娃子,没得事嘛?”

少女恍若未闻,甚至连被扒开的衣服都毫不在意,她的心思又眼前的一只蝴蝶吸引住了。赵姐见状叹了口气,心道这原来是个“瓜女子”。见少女可怜,赵姐实在不忍心她在外面自生自灭,于是便和丈夫商量把她带回了家。

山里的生活清贫,老徐夫妻的家也非常简陋。赵姐拉着少女的手进了屋,屋里头还有一个九岁的男孩子,赵姐介绍道:“来,这是我家的狗娃子,大名叫徐翔。”少女还是面无表情,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

晚上,赵姐跟丈夫叹道:“唉,那个女娃子多可怜的,啥子都记不到,好像连话都不会说咯。”老徐也说:“明明看到起好像还是有钱人屋头的女娃娃。”

赵姐忽然道:“要不明天你去城里问一下,看有没得人屋头丢了女娃娃。”老徐有些迟疑:“找到咯倒是好说,万一找不到她家人咋个办哇?要是留我们自己屋头,外头肯定要东说西说的。”

赵姐生气道:“那也没得办法,找不到就住我们家!这个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外头,太不安全咯。”老徐拗不过妻子,赶紧附和道:“好嘛好嘛,随便你,啥子都听你的。”

第二天,老徐在附近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关于少女的线索,于是少女便在老徐家住了下来。

在这个年代,为躲灾避祸逃进山里的人屡见不鲜,老徐夫妻一向正派,在村里也有些威望,所以村民们对这件事新鲜两天之后也就习惯了。由于少女什么也问不出,连话也不会说了,所以渐渐地,她在村里有了一个新的称呼——阿无。

赵姐的娘家在没落之前倒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家,因此,教阿无说话这件事便落在了赵姐身上。阿无虽然人傻傻的,学起东西来倒是很快,没过几个月,她就能说得七七八八了,当然,说的是这里的川音。

赵姐一家人都猜测,或许阿无并不是真的不会说话,而是脑壳受了什么刺激把一切都忘掉了。后来,这种说法终于有了证据,因为那一天,阿无在地上划出了三个字——

馮寶寶

写的啥子哦?看不懂。”老徐在后面挠了挠头,他不识字,小徐翔也一脸好奇。赵姐认得字,她说:“这个读‘冯宝宝’。”

阿无嗯了一声:“对,冯宝宝,我脑壳里只记得到这个,我好像就叫……冯宝宝。”

赵姐笑道:“我就说嘛,女娃子长得这么撑展(漂亮),咋个可能不会说话写字。”这下她的兴致更高了,干脆带着徐翔一起识字。

徐翔一阵郁闷,因为之前赵姐嫌他太笨,本来都放弃教他识字的打算了,现在又要重新学起。更令徐翔郁闷的是,在阿无学习的神速对比之下,他时不时就要挨母亲的揍。

这天,徐翔再次挨揍——

赵姐气道:“你看下别(比)个阿无,再看下你,你咋个就那么笨!”说着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

徐翔委屈道:“妈!你又不是今天才晓得哦(我)笨。再说了,阿无本来就会写字,之前她只是忘了,现在又慢慢想起来了,当然学得很快,哦(我)能跟她比吗?”

提起“阿无”,赵姐转头问道:“对了,阿无,你以前的事情,除了名字想起点别的没得?”

阿无抱头苦想,神情却越来越痛苦,最后终于坚持不住,痛哼出声,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阿无你咋个咯?”赵姐见状顿时慌了,叫了几遍都没有回应。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赶紧让儿子去把徐伯找来,说他以前混江湖的时候是个郎中。徐翔应了一声立即跑去寻人。

不一会儿,徐翔就带着徐伯一起前来,这时的阿无居然已经平静下来。徐翔见她摆着奇怪的坐姿,双目紧闭,忽然觉得她的身边好似刮起一阵令人舒畅的清风。

很多年以后徐翔才知道,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炁”的领域。

“妈,阿无这是?”徐翔问道。

赵姐也不懂:“不晓得,她挣扎着起来以后就这么坐下了。”

“徐伯伯,你晓得不?”徐翔又问向徐伯,却看到对方一脸惊异的神情,口中道:“五心朝天,这女娃儿怕不是在练炁嗦!”

“啥子叫做‘练炁’?”徐翔又问,徐伯一脸追忆,低声回答,生怕多余的人听见,“这个是江湖上那些奇人的方法,以前我跑出去,就是想找个人,教我练炁的功夫。曾经,我为了拜一个高人为师父,在人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人家虽然收留了我,但是好可惜,我没得那个天赋,练了几年屁都没练出来,只有撤漂(放弃)算了。最后师父也没有让我空手下山,把医术传给了我。”

徐伯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无,又对赵姐正色道:“赵嫂,这女娃子的事情,千万千万,哪个都不要说,免得惹事。她的背景,估计比你们想象的复杂多了。”

……

晚上,月上云梢之际,阿无终于睁开双眼。此时只有整天无事的徐翔还守候在旁边,徐翔一见阿无醒来,好奇道:“阿无,阿无,你白天咋个咯?”

阿无道:“我也不晓得,脑壳儿像要爆了一样,好像……有啥子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徐翔道:“然后嘞?”

阿无指了指头,道:“然后我就坐到起,过一哈(一会儿)就好喽。”

徐翔道:“这是哪个教你的?就是练炁这个。”

阿无道:“不晓得,应该是我从前就知道的吧。反正就是让我身体里的东西转起来,转顺了,就不痛了,还感觉有毫舒服。”

徐翔惊奇道:“怪神的咧。”

阿无轻轻一点他的额头道:“你也有啊。”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指尖,徐翔耳根一热。阿无忽然把脸凑近,在徐翔眉心看了又看,好像要把他看透似的,同时道:“你身体里也有那个东西,嗯,我能感觉的到。”

“啥子?”徐翔有些难以置信。

“不信嗦?”阿无把手一招,“过来,坐到起……”月光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摆出五心朝天姿势,闭目盘膝,一动不动。不过坐了一会儿之后,徐翔就实在受不了了,睁眼哀叹道:“有啥子嘛?都坐了这么久咯,啥子也感觉不到。”

阿无让他继续,自己则站到他身后观察起来,自言自语道:“好奇怪,我不坐到好像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观察了一阵,忽然道:“对咯,怪不得了,你没有静下来,杂念太多。”

徐翔撇了撇嘴:“鬼扯,你咋个晓得我杂念多。”

阿无把手按在徐翔头上说:“我当然晓得,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想啥子,但我感觉得到,你身体里面那个东西是散的。那个东西像水一样,杂念一冲就七零八落。你只有真正静下来,那个东西才会聚拢。聚拢……沉淀……聚拢……沉淀……最后沉到你肚子的那个地方……”

徐翔只觉从头顶往下感觉非常舒服,不禁乐道:“啊,被你这个样子捂到脑壳后头,不晓得为啥子,还有点安逸。”

阿无轻声道:“嘘!不要想那么多。”

徐翔只好凝神静气,渐渐地,他感受到了头顶那股舒适气息的流动。刚一动念,那种感觉旋即消失,徐翔赶紧再次静心,这次终于感受到那股热气,不单是阿无的,更多是自己的。这股热气在一股外来气息的帮助下逐渐聚拢、沉淀,最后汇集到小腹部位,后来徐翔才知道这里叫做丹田,这股热气就叫做“炁”。

“有了!”徐翔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跳起来喊道:“真的!真的像阿无你说的!虽然现在那个感觉又没得了,但是刚才确实感觉到肚子里有一股热气。”

徐翔当然很高兴,因为之前徐伯把练炁说得那么难,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练出来了,这么简单的玩意儿,徐伯练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练出来,也真是够笨的!

徐翔不知道的是,练炁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得到炁感,是最难也是最凶险的一步。如果没有阿无帮忙,就算他知道方法,私自练习的话也只能落个暴毙而亡或者终身残疾的结局。当然,这些也是徐翔很多年以后才知道的事情。

自此以后,在阿无的指导下练炁就成了徐翔每天必做的功课,他的炁感每天都越来越强。但是徐翔害怕爹娘不让自己练,于是就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这件事也只有他和阿无两人知道。

生活就这样日复一日继续下去,山村的生活虽然清贫但十分安逸。

有一天,阿无从赵姐那里学会了一首歌,名叫《黄杨扁担》。后来每天干农活的时候,阿无都会唱起这首歌。

每天听到阿无清脆的歌声,徐翔都会觉得,这世上最开心的生活莫过于此了,如果时间就这样不再流转该有多好。

可惜时光永远不会停止,时间一转眼就来到了一九四九年春天。这些年,外面打跑了日本鬼子,国内却又爆发了内战,还有各路流寇横行,川地是越来越乱了……

“赵哥,徐嫂,难道你们就不奇怪吗?这个女娃子,来你们屋头儿五六年了嘛。来的时候看起来十八九岁,都过了这么好几年了,但是她一点变化都没有喃?就算是长得年轻,也不可能这个样子撒。”说话的是一个高颧骨薄嘴唇的中年妇女,面相看起来有些刻薄,脸上一颗大大的黑痣尤为令人讨厌。她正是同村的徐二姨,素日里常与赵姐一家往来。

“这个……”老徐和赵姐隐隐有些想法,却不好对外人说。

好在徐二姨见识低,她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坯子好,而且还会保养,所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满脸堆笑道:

“咳咳……算了,今天不说这个,我是有其他事情。和这个女娃子有关,你说她就这个样子在你屋头估到起(呆着),也不是办法撒。”

“徐二姨,你啥子意思?”老徐问道。

徐二姨笑道:“哎呀呀,我是说让阿无到我屋头当儿媳妇撒,你们也晓得……”

老徐和赵姐知道她家的儿子是个什么情况,可是俩人都不善言辞,不好拒绝这事,只好推说阿无是外头捡来的,自己不能瞒着她决定她的终身大事,这事儿还是回头和阿无商量商量再说。徐二姨却不给他们回旋的余地,拉着两人就出去找阿无“商量”。

阿无正和村里的孩子们一块玩儿,脖子上还骑着一个名叫根儿的四岁小男孩。听到赵姐在喊自己,顺手把肩头的根儿往树杈上一扔,喊道“来咯”,赶紧一路小跑过去,长高了不少的徐翔也跟在后面,浑不顾身后孩子们的大呼小叫。

“赵姨,啥子事?”阿无一直管赵姐叫赵姨。

不等赵姐和老徐说话,徐二姨却是手绢一挥,率先道:“诶呦!阿无啊,二姨有好事找你。阿无啊,我们都商量好了,你来给我当儿媳妇。”

听到这话,赵姐急忙道:“诶?二姨,什么时候商量好了?你这不是才跟我们提吗?”阿无仍一脸迷茫,她还不知道“儿媳妇”是什么意思。

徐二姨截住话头道:“这还有什么可不行的?我们屋头那条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阿无到我们屋头还能吃亏?”

老徐为人比较老实,听了这话犹豫道:“老妞儿(老婆),要不咱就依了他二姨?阿无总不能就这么一直……”

“不行!”

徐翔忽然跳出来,揽住阿无的袖子,激动地大声喊道:“你那个流口水的傻儿子想要阿无,做梦!”

徐二姨顿时不乐意了,居高临下地对徐翔教训道:“诶哟,说得好像阿无多精明似的。她的头壳也不正常,和我儿子不是绝配吗?狗娃子,莫非……你自己看上阿无了?”要是这样,那可得警惕,徐二姨心道。

徐翔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其实他的内心深处,未尝没有类似的朦胧想法。

老徐这时出来打圆场说:“得,咱也别争了。阿无,你自己是啥意思?”

徐二姨知道这事要想成,必须让阿无自己同意,于是跑到阿无身边拉住她,摆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道:“要的不?阿无,就跟了我儿子嘛,二姨不得亏待你。啊?啥子是儿媳妇?儿媳妇就是跟我儿过撒,这个是好事,我跟你说啊……”阿无被徐二姨扳着胳膊,又被对方一连串的话语轰击下来,隐隐有些昏头。

赵姐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道:“不行!二姨,你别劝阿无咯,她瓜兮兮的,啥子都不懂。这个事情我说不行,你就不要想了!”

徐二姨道:“唉,赵姨,这个就是你不对了,她又不是你屋头的人,凭啥子你来做主?”她的想法是只要阿无答应,哪还需要在意这家人的态度?

赵姐微微有些恼怒,反驳道:“就是因为她不是我屋头的人,我才不能把她随随便便交给你。万一哪天阿无的妈老汉儿(爹)找来了,我咋个跟人家交代?”

徐二姨也撕破了脸皮:“说的好听哦,你在想啥子你以为我不晓得嗦?这个女娃子脑壳有问题,你喊她干啥子,她就干啥子。你就是想把她留给自己的娃娃儿。”

赵姐声气道:“我没二姨你那么多心眼!反正让她嫁到你屋头儿,想都不要想!”

徐二姨:“当我啥子都没说,你们就养这个瓜娃子一辈子算咯。”

徐二姨终究还是没能提亲成功,赵姐也算看清了这个徐二姨是个什么货色,如果说以前还有些犹豫的话,现在更不可能把阿无嫁过去了。徐二姨最后只好忿忿离开,心头却埋下了怨恨阿无和这一家人的种子。徐翔见徐二姨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送走徐二姨之后,老徐总觉得在这件事上做得有些不妥。

赵姐却道:“老头儿,你也晓得,她那个娃儿是个胎神(又傻又残),她本人也不咋个,周围有哪个女娃子愿意嫁到她屋里?你打算把阿无往火坑里推么?”

老徐挠了挠头:“但阿无总不可能一直留到我们屋头撒?都那么大个女娃子,一直在这算啥子?”

赵姐道:“那明天地里忙完了,我们带她出去逛一下,找她家人。”

老徐叹道:“唉,也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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