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也在？”
“他早来了。”
男人转头给了两把钥匙，叫几个人先上车。
“雨，还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
“你真要订婚了？”
“听谁说的？”墨雨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雨，那这是不是真的？”
“安格斯，我说着玩的你也信？”
“别的不信，这个，我信了。”
“……”
“而且，我告诉鹤了。”
“……”墨雨生无可恋，那小屁孩最难缠了。
“所以接下来怎么办？”
“找凶手。”
“星之前报信说找到了线索。”
“皮毛。”
“别担心，会好起来，她也不希望你太消极，活在复仇。”
“上车，我得给你们安排住处。”墨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安格斯也没办法，墨雨看起来冷冷的，其实比谁都细心，冷酷却总是能给人安全感，可是她一走，给别人安全感的人自己却没了安全感，只要提起她，墨雨就没有好脸色。
大概，只有等她自己把这个心结解开，当初也不是没料到，但是这个结果还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没人要她死，她却偏偏死在了墨雨面前。
墨雨安顿好这些人，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卧室里，摆放着慢慢的枪支，刀具，在这些冰冷的机械中，还有一个相框。
墨雨把相框拿出，相框是纯木制的，照片上是两个女孩，一个面色冷酷，一个俏皮的靠在冷酷女孩的肩上，笑容灿烂，冷酷女孩是墨雨，那时候还小，十一二岁的小女娃，板着个脸，眼神却带着柔和与宠溺。而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是墨雨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伤。
墨雨忘不了女孩直直的倒在血泊里，忘不了女孩临死前说，我一直在等你，还好，你来了……
想到这，墨雨眼角竟溜出一滴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墨雨呢喃着，如果她早点赶到，就可以结束对于她而言的，最后的噩梦。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墨雨只能接受她离开的现实，哪怕她不愿意。
这边，安格斯等人适应了新环境，立马打电话给孤星和云鹤。也就是他们之前说的星和鹤。
（星是上回陪墨雨审讯的男人，详情见第十章，云鹤是和墨雨通话的人，详情见第九章。）
“星，鹤，我到Z 国了。”
孤星：“到了就好，你们住哪儿，需不需要我……”
安格斯：“不用，雨已经帮我们处理好了。”
孤星：“那就好。对了，上回我们抓到了杀死她的凶手。叫曹德星”
安格斯：“怎么会，她明明不是被杀死的，她死的时候雨是在场的。”
孤星：“我知道，但是那个姓曹的没说谎，我们后来去查了，当年的情况却是和他说的如出一辙。”
安格斯：“怎么会呢？难不成……”
云鹤：“没死透。”一直没吭声的云鹤突然说。但是这三个字让孤星和安格斯难以理解，什么叫——没死透？
云鹤：“墨雨那个小娘们没跟你们说？”
孤星：“鹤，注意你的言辞！”
云鹤：“行行行，我姐我姐，呆板。”
孤星没再说话，安格斯又开口：“鹤，什么叫没死透？人不是杀了吗？”
云鹤扶额，这智商挺感人。
“你们记不记得，她死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