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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谁对谁错,谁真谁假,何为对错真假?

这个名字的出现,多多少少会带来一些死气。听过这个名字的人,知道他事迹的的人,总会有一种谈虎色变的感觉。

你能想象一下你旁边有只披着人皮的老虎吗?你能想象老虎揭开人皮的时候人们惊讶地表情吗?

刺史回想起今天早上与他交流的情形,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与众人不约而同地退开了几丈之外。吴环不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嘴角浮现出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楚王子渐渐退后,看到了吴环的身影渐渐缩小,装着胆子,冲着他喊:“可笑啊可笑,你犯下了惊天大案,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不觉得羞愧吗?”他一心想看到吴环恼羞成怒却无可奈何的表情。他看到吴环双目圆睁,正得意地大笑,忽然听到了阵“嘎吱”的声音,挟带着急劲的风声,一道白光飞速闪到楚王子的眼前,指着他的咽喉。

楚王子惊骇地捂住了眼睛,揖道凌厉的寒光伴随着复仇的怒焰,透过掌缝,之计他的眼睛,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

楚王看着一条白龙将要噬咬他儿子,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定睛看时,白龙是从吴环手中的剑柄飞出的。

吴环冷笑:“凭什么刺史可以查案我却不可以?没有证据就可以随便定我的罪?杀了我这个残暴的人,你们肯定会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不仅刺史大人可以升官,王爷的富贵也就更加取之不尽了。”他按下按钮,将长剑缓缓收回。剑缩短一寸,众人的神情就放松了一分,当见完全入鞘的时候,众人长舒了一口气,但是仍然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了吴环的目光。

吴环问:“司马飞鹰呢?避祸不出,算什么大丈夫?快去派人找来。”

众人都想争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吴环却指定要家丁才能去。楚王害怕白龙下一刻会咬断他的咽喉,不敢为名,让家丁在楚王府内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众人吓得冷汗直流,又退了几步,直到接触了吴环眼中的怒意时,才停下脚步,瑟瑟发抖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街上的行人早已远去。无论什么时候,看热闹总是人们的习性。他们麻木地,像看戏剧一样看着热闹。当热闹中有人呼救的时候,多多少少总会有人想:哪有演戏的人会向观众求救?这热闹未免也太无聊了。于是,一个人离开了,其他的人也会一起跟着离开,完全不会理会即将发生的悲剧。

楚王看了一眼宏伟的楚王府,大门紧闭,昔日一副他的宾客如烟消散,忠诚的仆人也躲在里面,即使他们关切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事,楚王也不会觉得心里有任何温暖的感觉。

此时,城里的一间酒楼里,也有人在窗边向远处眺望,安全且心安理得地看着热闹,一边饮酒,一边指指点点,发出欢笑。

楼梯上发出了声响,一个老人牵着一个少年,颇有感慨地说:“晓天,这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今天就好好吃一顿吧,留点回忆在这里。”

司空晓天点点头,目光留恋地在这里看了几次,疑惑地看着聚集在窗边的一大群狂喜的人。另有一人,独自占了靠窗的雅座,面向窗外,轻摇着手中的酒杯,发出悦耳的声音,不时伸出筷子,将桌上名贵的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味着。

司空晓天仔细地看了看窗边那人的身影,挣脱了司马西风的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那人的肩膀,打了个招呼:“阁下可好?”那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自顾自地喝酒。他慢慢地喝,很慢很慢,生怕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司空晓天不急,静静地等着。一杯酒很快就会喝完了,那人不得不回头,同时用袍袖挡住了脸,不安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手摸索着,费力地找到酒壶,试图将酒壶中的酒倒进酒杯里。

司空晓天静静地看着那人的故意做作,看着美酒洒在了桌子上,滴在了那人的衣襟上,再落到地上。司空晓天说:“司马飞鹰公子,你何必要掩饰呢?”

司马飞鹰大笑着甩开了衣袖,盯着一无所有的司空晓天,说道:“不错,我乃江南首富,何必须要遮遮掩掩?我又不是为别人卖命后一无所有的笨蛋。”

司马西风也变了脸色,司空晓天大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司马飞鹰的脸上汁水淋漓。司马飞鹰一抹脸,伸出了手,冷冷地说:“赔钱。”

司空晓天怔住了,拍了拍身上单薄的长袍。司马飞鹰见他身无分文,高声叫道:“店家——”

司马西风掏出一锭银子,砸向司马飞鹰,“拿去,像你这样的人,大概只能和银子过一辈子了。”他也不想在这里留下什么破烂回忆了,一把拉住了司空晓天,“晓天,我们走。”

司空晓天却没有听话,挤到了窗边,看到了窗外惊心动魄的一幕。他怒发冲冠,再一次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司马飞鹰的鼻子大骂:“作为楚王的幕宾,你居然临阵脱逃,简直是猪狗不如!”

酒楼上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知道了司马飞鹰是一个怎样的人,纷纷沉下了脸,大骂司马飞鹰,也有人为楚王感到不值。

过了许久,众人激动的心情平复之后,司马飞鹰才回答:“难道我这么做就错了吗?比起你们这些一无所获的人,我才是胜利者。国家律法上哪里写着不能临阵脱逃?我没有错,你们无权骂我。”

一番言论,堵住了众人如决堤洪水般的话语,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司马西风和司空晓天身上。两人词穷,一言不发,让众人十分扫兴,结账的结账,离开的离开,也有继续看着窗外发生的事,也有继续吃饭的。一场无端而起的热闹,就被制造它的众人浇灭了。

吴环早已踢开了王府的大门,将王府里里外外搜了一遍,仍未找到他想要的丝毫证据。他长叹着走出了大门,却发现,刚才吓得瑟瑟发抖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威逼毕竟不是很有效的方法。若想做到以德服人,又有多少人能懂得抽象的“德”字?自命清高的文人雅士,切莫再用自己的眼光去看待手提屠刀的屠夫了。毕竟,对待异己就是另一幅面貌了。

可罗雀的楚王府大门前,吴环孤寂地、迷茫地站着。他为了寻找真相,付出了多少,可惜人们总是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他,只能看到一片杀气,不能看到他的心意,对一个查案的人畏惧如虎。说是无人生还,他又杀了多少人?至少总比那些强盗、贪官要好得多。

吴环想着,心中越发恼怒,忧郁的眼睛又燃起了怒火,锐利的目光向一柄烧红的剑。

嘈杂的人群还在用失望的眼光看着他,指指点点,正如将军在沙场上血战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评论他这么做的好坏,一个个指出他的错误。

吴环越发烦躁,狠狠地盯了酒楼上的窗口一眼,人群犹不知趣。突然,白光一闪,一条白龙飞速地扑向他们。人群惊呼一声,像一群被惊动的蚂蚁,四散逃开。

白龙缓缓收回。吴环的神经绷得更紧了,随时想要掏出来自地狱的恶龙,斩杀在人间受过的怨气。

街边的绸布庄,店里的伙计都在忙着拆下原来的招牌,换上了“司马绸布庄”的招牌。吴环茫然地看着极其平常的交替变化,伙计热情地向他打着招呼。吴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拼命地在人群中寻找逃走的楚王和刺史。

西风吹起,掠过了吴环。它还会继续往前飞,掠过更多的人。他那双利剑般的眼睛,最终还是没能找到楚王和刺史。他第一次觉得他自己很没用。他很伤心,于是想像天下伤心人一样,借酒消愁。

他在一楼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点了一壶最苦涩的水酒,静静地喝着,大口大口。

隔着一层天花板,司马飞鹰和司空晓天对峙着,满怀敌意。司马西风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静静地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司马飞鹰站起身,准备结束这场无谓的闹剧。满头白发的司马西风立刻伸出手,把司马飞鹰按回了座位,为了他的侄孙,他将这场闹剧永无休止地延续下去。

司马飞鹰不敢动,高声喊道:“店家——”一名伙计跑了过来,殷勤地问:“客观,有什么事吗?”司马飞鹰将两锭银子塞到他的手里,吩咐:“帮我把官差请来。”伙计看了看白发的司马西风,黑发的司空晓天,再看看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环自然听到了楼梯发出了急促兴奋的声响,他漠然看了一眼,仍去喝那不堪入口的水酒了。

出门转了几步,很快就遇到了一位巡捕。那巡捕却只是在休闲地喝着酒,显得无限惬意。伙计大喜,想要不花钱让巡捕过去,自己可以拿两锭银子。巡捕斜着醉眼盯着伙计,继续自顾自地喝酒。伙计急了,只好拿出银子给他。巡捕接过银子,将银子翻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标记,口中说道:“知道了,带路吧。”伙计大喜,又不舍地看了看巡捕手上的银子,再紧握了怀里的银子一下,带着巡捕去了酒楼。

见巡捕走了上来,司马飞鹰指着司空晓天和司马西风两人说:“这两个人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你说该怎么办?”

没想到巡捕却说道:“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就来麻烦我?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司马飞鹰怔住,看了看伙计脸上不舍的表情,断定银子已经送到了手,于是大着胆子问:“你收了我的银子,还不赶紧把他们赶走?”

“你贿赂公差,该当何罪?”

司马飞鹰又急又气,又拿出一锭银子,赔着笑说:“是我的不是,请大人您大人大量,包涵一下小人。”

巡捕接了过来,迅速看了一眼底部的标记。一个明显的花纹被包在了散发的银光中。“司马先生,这锭银子是不能使用的。你已经犯了三条大罪:贿赂公差、制造假币、故意杀人。”巡捕拿出了镣铐,如巡捕的眼睛一样散发着严酷的寒光。

其他人都搁下了筷子,早已齐刷刷地看着他们这个方向。热闹来了,菜早就冷了。总有人认为,饭菜冷了可以加热,热闹没了再也找不回来。

司马飞鹰早已冷汗直流,凭借着巧舌如簧争辩:“你这是诬陷。你有什么证据?”

巡捕将银子的底部给司马飞鹰看,并指着那特殊的花纹说道:“这里有标记,这锭银子是不能使用的。使用假币也是一桩重罪。今天早上有人来报案,说凶手抢走了他家主人做过标记的银子。所以,不管你有没有杀人,你都要配合我们,接受审讯。”

司马飞鹰大笑:“今天早上报案的人是冷血杀手,他说的话你也能信?难道你不是和他一伙的?”

“那你怎么解释银子?”

司马飞鹰更是大笑,嘲弄他的愚蠢:“你有什么证据?我把银子拿出来的时候你看到了底部的花纹了吗?现在的银子在你的手上,难道不是你印上去的?说不定你才是杀人凶手。”

巡捕又怔住。人的嘴怎么可能斗得过飞鹰锋利的嘴呢?

司马飞鹰带着胜利的狂笑离去了。司马西风没有再阻拦,他也不想阻拦了。这种无药可救的人,拦住了又如何?讨回了公道又如何?你永远不会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可以安慰的东西。

突然,司马飞鹰惊叫一声,跌坐在地板上,还不住地向后倒退。在光滑的剑身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惊恐的表情。

一楼的食客也被惊动了,目光都聚集在了那柄白龙一样的长剑上。剑穿透了楼板,挡住了司马飞鹰。木板一块块下落,食客们纷纷躲避,还不忘把自己的桌子挪动。掌柜一边躲着下落的木屑,一边靠近吴环,哀求地说:“客官,小店本钱小,请您高抬贵手,收回你的长剑吧。”

吴环按下了按钮,一甩长袍,从缺口处一跃而上,挡住了楼梯口,冰冷的脸上布满了杀气。木板不安地响着,为即将发生的悲剧奏响葬歌。

吴环的剑尖已经贴紧了司马飞鹰的咽喉,厉声喝问:“绸布庄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态度很坚决。

“是不是你杀的?”剑尖轻轻戳破了一层皮。

“不……不是……”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就像木板一样,发出不安、难听的嘎吱声。

“是不是你杀的?”声音如霹雳,焦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司马飞鹰的咽喉已经渗出了血丝。

“是……”司马飞鹰倒吸一口凉气,急忙脱口而出。

吴环冷笑:“众位听着,这就是证据。千万不能忘了,既然他是凶手,我为民除害,乃是正道,众位不会有意见吧?”

酒楼里一片死寂,平时高谈阔论的闲人都闭上了嘴,一心想看热闹的人此时眼睛也瞟向了别处,没有人愿意回答那冷冰冰的话语,也没有人愿意接触那寒冰一样的目光。

吴环的手指已经快要接触到按钮了。情急之下,司马飞鹰从怀里掏出一物,丢向司马西风。司马西风定睛一看,是一枚黄金风雨令。他急了,大喊:“吴教主,暂且住手!”

吴环瞥了一眼,剑尖仍然没有离开司马飞鹰的咽喉,冷冷地看到了严肃的司马西风急得不像样子。司马西风赔着笑,:“这是我的不肖孙子,请教主饶了他吧。”

“哼,教主?我这个教主又有多少手下?你们当初让司空啸天接管风雨教的时候,只给了他风雨雷电四个人,剩下的还不是归你们管?不要说什么跟随你们的人都是忠心的,我不想听这些屁话。仁义的司空啸天被你们这些所谓的特别好的亲戚逼死了,你还想我饶了他?做梦!”

司空晓天听了如晴空霹雳,得知自己想念多年的父亲死去的消息之后,脑中一阵晕眩,摇摇晃晃,快要摔下去了。司马西风也没有看到身旁的司空晓天发生了什么,眼睛只是一直盯着剑下颤抖不止的司马飞鹰。

司马飞鹰慌忙伏地请罪,扇自己耳光,骂得自己猪狗不如。吴环的脸色果然变了,像是踩到了粪便一样,狠狠地一皱眉头,将司马飞鹰向着楼下一脚踢下去,狠狠地骂道:“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司马飞鹰的银子在吴环面前失去了作用,骄横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在司空晓天的眼里,他甚至只是一个可怜虫。

司马西风拍案而起,拔出了背上的短剑,指着吴环骂道:“你这么侮辱我的孙子是不是想与我为敌?”

“你之前对司空啸天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今天的事?我本来要为他报仇的,看到你们司马家这么不中用,杀了你们还污了我的剑。”吴环满不在乎,随便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酒壶,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司马西风拔出的剑不好收回,只能一直指着吴环,故意装出怒气掩盖了尴尬。

司空晓天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司马西风的眼神里明显带着敌意。司马西风却没有察觉,酸痛的手还是因为面子无法放下。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个失误的演员,不知所措。

酒楼里又恢复了平静。不过,人越来越少,似乎都在忙着离开。吃不完的菜,打包走了,喝不完的酒,店家也给了一个小瓶子装好,掌柜却还在不知趣地挽留着无法挽回的客人。

巡捕想要带着银子去充公。临走前,找到伙计,威逼着他将银子交了出来。伙计自然是不愿意,却不能不屈服。这一次,谁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每个人不欢而散。

到后来,掌柜和伙计都不见了,空荡荡的酒楼里更加死寂。过了不久,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狂傲的笑声:“吴环,你已经被包围了,快快束手就擒吧。”吴环面不改色,似乎没有什么能打扰他沉醉在苦酒中。那声音再次响起:“我数十下,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酒楼烧了!”

司空晓天慌了,强撑着走到床边,将头从从窗里探出来,对下面成百上千,刀枪林立的官兵群说道:“不要放火,上面还有人。”

领头的将军看也不看,自顾自地数了起来:“一……二……三……”

司空晓天猛然记起了这个声音。在黄河边的时候,他听过这个将军无情的声音,草菅人命,抓罪犯的时候总是喜欢带上旁边的无辜的人,说是罪犯的同伙。

数字已经渐渐接近十了。司空晓天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不肯踏出大门半步。吴环将一整壶苦酒统统喝下去了,他竟伏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十!”这个惊心动魄的数字已经从将军的口中吐了出来,官兵发一声喊,将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丢了出去。火势立刻蔓延开来,贪婪地侵蚀着脆弱的木板。木板惨叫着,哀嚎着,混合着断裂的声音,显得无比诡异。将军的身侧闪出一人,大笑着说:“吴环匹夫,你对我无礼,可曾想到现在之事?”那人十分得意,语气里明显充满了挑衅。司空晓天和司马西风同时向下看去,心中早已想将那人碎尸万段。司马西风更是大怒:“你这个不肖孙子,亏我还救了你的性命,你却如此忘恩负义。”

火已经包围了吴环。吴环这才摇摇晃晃地拍案而起,高歌:“问世间,义是何物?直教正人身故。不义小人笑如初,视义如玩物。东零西落不瞑目,尽为情义死无助。”悲凉的歌声,在木板的惨叫声中依然清晰可闻,如利箭般刺痛着所有人的心,无论是君子还是小人,都觉得这首歌很有道理。

火势向上蔓延得很快,正如人贪婪的心一样,永远不会停止。司马西风和司空晓天绝望地看着吴环,希望他们所看不起的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能帮助他们离去。吴环拔出了长剑,将屋顶轻而易举地戳了一个洞。司马西风自然想过跳窗逃走,但是他无法面对下面的万箭齐发,他自然对吴环的做法十分不屑,也不会相信。

吴环又拿出了白玉令,轻轻地,不紧不慢地抚摸着上面的花纹,然后大喝一声,将白玉令从缺口丢了出去,消失在云端中。那一刹那,风云变色,天地震动,随着白玉令落下的那一刹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似乎是白玉令将天池打出了一个大洞。

众官兵纷纷变色,想要阻止巫术。但是,人力怎么能胜天呢?他们无法阻止一滴雨不进入火里,也无法阻止雨水将他们的盔甲沾湿。

司马西风惊讶地看着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喃喃道:“如果当时我知道白玉令有这种妙用,我就打死不给司空啸天了。”

吴环却听到了,面带怒色,甚是反感,冷冷地说:“你后悔不了的。”

暴雨清洗了烟尘和火焰,留下了一间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破酒楼,像一颗枯萎的树。

吴环去了,没人能拦住他,也没人能敢拦住他,来去自由自在正如那匆匆而来的风雨一样,离开的时候就像气定神闲刮过的一阵风,穿过众人就离去了,

司马西风带着司空晓天跳了下去,却被官兵团团围住,不得出。面对司空晓天的厉声质问,将军只回复了一句:“你与吴环在一起,有嫌疑,要接受审讯。”似乎他怀疑别人总是天经地义的。

轰鸣的雷声中,将军面不改色,从容地面对上天的大声斥责。

突然,一声极其尖锐的冷笑声钻入了他的耳朵。将军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大怒着想要揪出捣乱的人。

在众人的层层分开之后,一个巡捕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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