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营
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云蓁一行人终于到了暗营的总部。
“营主,人到了。”
“好久不见啊!”夜望着面前的男子,明明比他长一辈,看起来却像是他兄长一般。
夜还记得,他初次见他时,便是这般模样。近十年过去了,这人一点都没变。
“回来了?还走吗?”暗营营主看向夜。
“走啊!总在待在这,人会疯的。”
周围人都已经退下,而云蓁在静静的打量着面前那个俊秀的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血阎王?
“你长得真的很像你娘。”营主看向云蓁:“我叫邝凌寒,你可以叫我寒叔。”
“寒叔。”云蓁总感觉叫叔怪怪的。
夜再次识相的出去了,将空间留给邝凌寒和云蓁。
“我第一次见你娘时,她也是十岁,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邝凌寒看着云蓁,心里却都是木槿月。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想留在暗营,然后……为我娘报仇。”
“仇……我可以报,我希望你可以安稳的过一生。”邝凌寒望着小小的云蓁,满眼都是心疼。
“你要是不想回到那个家,就留下,我一定会护你一生平安。”
“我还是想自己来。”云蓁无比坚定:“我是她的女儿,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我不想一辈子困在这,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云蓁想着碧月阁的人们。
“好。”邝凌寒知道劝说无果,索性就不拦了,他们木家,一旦认准了什么,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
“你娘的事,我知道一些,但你如果想知道,一年之后,看你的表现喽。”邝凌寒也不想告诉云蓁,但却不得不说。
“好,一年之后,我一定会让你说出来了。”云蓁充满自信。
“好,我让人带你过去,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除非性命攸关,否则我不会出手相助的。”
“好。”
……
就这样,云蓁被人带走了,路上,云蓁也是了解了一下暗营的内部组成。
坐落在四国汇聚地方的暗营地域辽阔,主要分为四殿。
冥殿,最不好惹的一个,是暗营杀手的聚集地。殿主……正是云蓁之前见过的夜。
其实云蓁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殿主,要去给萧洛霖当护卫呢?
清殿,娘子军,殿主叫暮念。清殿又分为南北两院,而云蓁要去的,正是这个北院。
风殿,收集情报为主,但是可千万不要小瞧他们,他们的武功不一定很弱哦?
最后是林殿,殿主不明,但据说是直接听从营主调遣,主掌刑罚,如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由此看来,暗营屹立不倒也是有原因的
“这便是清殿殿主,暮念了。”
望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纯黑色的练武服,头发高高吊起,手执一把长剑,英气逼人。
“殿主。”云蓁客气的行了个礼。
“名字。”
“月。”云蓁之前就想好了。也和邝凌寒说过了,新的生活,从拥有一个新的名字开始。
“好,你随我来。”就这样云蓁跟着暮念来到了清殿。
“曦儿,带她熟悉一下环境,明天开始训练。”暮念吩咐道。
“是。”来的人也是一身黑色的练武服,不过手里拿的是木剑。
“你多大了。”曦儿看见面前的云蓁:“来,叫师姐。”
“十岁。”末了,云蓁想了一下,补了一句:“师姐。”
“你好可爱啊。”曦儿看着云蓁:“你吃饭了吗?”
“还没。”这几天连夜赶路,确实没有好好吃饭。
“那我先带你去食堂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食堂?”云蓁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曦儿拉到了吃饭的食堂。
不得不承认,暗营的伙食不错,各种菜式,千奇百怪,有的云蓁都没见过。
不过据曦儿所说,她们今天来的时辰不对,再早一点,菜会更多。
紧接着,两个女孩边吃边聊,渐渐熟络起来了。
“你也是被捡的?”曦儿望着云蓁。
云蓁想了想,点了点头:“你呢?”
“我啊……我被我娘给买了,买到了青楼……”
“抱歉啊!”云蓁倒是不曾想到,面前这个活泼的女孩背后还经历了这样一段故事。
“没事了。”曦儿洒脱的笑了笑。
“让我来介绍一下清殿吧,清殿分为南北两院。两院一起上课,当然是以武艺课为主,至于其他的,对比之下,都叫做放松。”
“两院最大的区别在于,南院的武功比不上咱们北院。”曦儿看了一下云蓁:“你知道咱们是北院吧!”
云蓁点了点头,曦儿继续说:“因为她们一般都会被送往乐坊等地,当然,乐坊也是咱们暗营开的。至于咱们北院,就是和刀剑过一辈子了。”
“对了,这是课程表,你看一下。”曦儿拿出一张纸。
“课程表?”
“就是关于什么时间做什么事的一个东西。”曦儿解释道。
云蓁拿来一看,果然武艺占了大半,剩下的还有什么琴艺,舞艺,礼仪,历史等等。
……
吃过饭之后,曦儿带着云蓁四处转了转,云蓁有见识到了图书馆,成衣店,珠宝店之类的新奇东西。
只不过他们新生,什么都买不起。领了必备品,两人就离开了。
“好了,最后一站,宿舍。就是睡觉的地方。”曦儿解释道。
四人一间,你和我再加上两个。曦儿介绍到:“这个是姐姐千亦,这个是妹妹千寻,她们两个是亲姐妹。不过都比你大。”曦儿看向云蓁:“月儿。她才十岁,可别欺负她。”
“师姐。”
“曦儿就是好不容易来了个比她小的,有点兴奋。这没有那么多规矩,叫我们名字就好。”气氛比想象中的融洽。
“早点休息,明天起晚了可是要被罚的。”千亦提醒道。
曦儿和千寻两人听了,忙上床睡觉。云蓁笑了笑,来到了自己的床,准备睡觉。
而另一边,萧洛霖也是到了阜城。此时正在漫不经心的跪在萧靖的面前。他的四周有些碎瓷片。周围人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