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平缓的流过,云蓁从云府出来已有半月有余,这半个月以来徐展淮一次也未曾来过。云蓁也并没有在意
但云蓁的变化很大,早上他会和季鸷练武,下午则比较自由,和嬷嬷学习一下礼仪,听下面的人讲讲外面的局势。空闲时,他也会继续看一些书,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平静而充实的度过。
直到三天前的早上。云蓁在练武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其实云蓁早在几天前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她以为是因为最近练武自己比较累,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随着云蓁倒下,“砰”的一声,欢儿,喜儿和季鸷都围了过来。季鸷连忙让欢儿和喜儿将云蓁扶到屋子里。
“照顾好主子。”季鸷匆匆离去。
因为欢儿略通一些医术,所以进了屋以后,就给云蓁把了脉,但得出来的结论只是气血不足,身体略有些虚弱。
“喜儿,你之前和主子出去,徐展淮有没有什么异常。”
“额……在我看来,确实没什么异常,对了,他给主子买了首饰,首饰不会有问题吧。”
“拿过来,我看看。”喜儿连忙转过身找。“找到了,就是这个。”
欢儿拿到簪子和镯子仔细检查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什么发现吗?”喜儿焦急的问到。
“没,可能是我的功力不够。等季统领带凌老来了再说吧。”欢儿也是无奈的说到。
喜儿在房间里焦急的转圈圈:“喜儿,你不要转了,转的我心烦。”
“唉!季统领怎么还没来。”喜儿根本停不下来。欢儿也是面色凝重。屋子里除了喜儿的脚步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倒叫人心慌。
直到季鸷带着凌老回来:“凌老这边请。你快瞧瞧,小姐怎么了?”
凌老并没有出言相应,只是轻轻走上前,在女子纤细的手腕处,附上一层薄纱,轻轻的搭在手腕处,沉吟片刻开口道:“主子这毒,怕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时间很久,根深蒂固,比较难弄啊。”
“这您都觉得难,她……”季鸷焦急的开口。
“你知道,这毒在他身体里待了十年,最近又练武,加速了毒性的扩散,老夫也只是能控制读继续扩散,至于根治……”凌老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一时屋子里又是一片寂静,谁都没开口。
打破这死寂的自然是凌老:“老夫先施针将主子唤醒,然后在用药将养着。”
“也好,这事暂时不要告诉主子了。”季鸷看向欢喜二人。
两个时辰左右,云蓁终于醒了,她双手把着床边想要起身,欢儿连忙去扶。
“我这是怎么啦。”云蓁睁开眼睛,昏迷了有点久,有些不适应强光。
“主子你,或许是太累了,这段时间主子每天练功,身体有些吃不消,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欢儿不敢看云蓁的眼睛,好在云蓁刚醒,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哦,身体还是太弱了。”云蓁小声的说了一句,对自己有些失望。她是真的很想为她娘报仇,奈何身体却不允许。
云蓁坐着床上如有所思,欢儿也默默的退了出去。
祠堂五年的时间,云蓁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在这五年内,她认为她有足够的能力去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可才不到一个月她就累得病倒了,那她该怎么为母亲报仇啊!可现在呢,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一时之间,云蓁也是有些迷茫。